他回到四合院,走到门口时,看到秦淮如站在院子里,正在和邻居聊着什么。她看到何雨柱回来了,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向他招了招手。“何雨柱,回来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里虽然不想再看到秦淮如,但还是微笑着走过去。“嗯,回来了。”
“去哪儿了?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秦淮如的语气中带着关心,但何雨柱却觉得那种关心有些虚伪。
“没什么,就是去找厂长聊了聊。”何雨柱随口答道,眼神微微飘向远处。
“厂长?”秦淮如的眉毛挑了挑,似乎有些意外,“你们聊得怎么样?”
“没什么,厂里的一些事情。”何雨柱故作轻松,随即转移话题,“你今天怎么有空站在外面?”
秦淮如笑了笑,“没什么,今天工厂那边的事情结束了,正好出来透透气。你呢?厂里没什么事吧?”
何雨柱的目光变得有些犀利,“没什么事,只是有些事情,我需要自己处理。”
秦淮如似乎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笑容有些僵硬,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嗯,工作上的事,咱们都得耐心一点。”
何雨柱心中涌上一股愤怒,他知道自己已经忍了很久,但不知为何,这股情绪始终没有办法平息。每当秦淮如站在他面前,他就觉得自己仿佛是个无力的傀儡,任由她在背后操控一切。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他需要一种改变,一种新的方式,才能让自己走出这片阴霾。
何雨柱走出四合院,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乌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天边一闪电,随即传来一阵闷雷。那声音像是从远处滚来,又像是隐藏在心底的某种沉重的预感。何雨柱不禁微微皱了皱眉,他知道,今天的天气可能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的心情也像这天一样,压得沉沉的。白天和厂长的对话虽然没有让局面发生改变,却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任由别人摆布。他不想再继续做秦淮如和马华之间的棋子。虽然这两个人从表面上看,似乎都是为了大局着想,但他知道,他们的每一步棋,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和他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今天这天气,也不算太好。”何雨柱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突然有些失落地回头看了看四合院。院里的空气也变得潮湿,地上的泥土被雨水润湿,散发着一股特殊的味道。他忽然觉得,自己也像那湿润的泥土一样,处于某种被淹没的状态,无法呼吸,无法自拔。
他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停住了脚步,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烟盒,随手点燃了一支香烟。烟雾缓缓升腾,围绕着他,仿佛一层保护膜,让他暂时逃离了外界的压力。何雨柱吸了口烟,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想着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号码是马华打来的。他犹豫了一下,接了电话。
“喂,何雨柱,厂里有些事情需要你处理。”电话那头,马华的声音依旧是那种冷冰冰的口气,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何雨柱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声“嗯”了一声。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能过来一趟吗?”马华继续问道。
“我在院子里,马上就过去。”何雨柱硬生生地抑制住心中的不满,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他挂了电话,长长地叹了口气,扔掉了手中的烟蒂。接下来的事情,或许就像这天气一样,越是压抑,越是无法逃避。尽管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的理由,但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扯下围巾,收拾了一下衣物。尽管天气的变化让他有些焦躁,但他仍然保持着表面上的冷静。外面已经开始下起了细雨,雨滴啪嗒啪嗒地落在地面上,空气变得愈发潮湿。他走出大门,径直朝着厂区的方向走去。
途中,何雨柱注意到街上的行人匆匆而过,有些人撑着伞,有些人则直接淋雨跑着,好像都不愿意在这雨中停留太久。街道上,随着雨势的加大,行人越来越少,原本热闹的街面变得冷清。只听得雨点拍打着屋顶的声音,四周一片寂静。
他迈开步伐,雨水顺着他的衣领渗透了进来,凉丝丝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舒服。但他不在意这些,依旧坚定地朝前走着。他知道,自己和马华的这场对话,已经变得无法避免。他必须面对,无论结果如何。
厂区的门口,几个守卫站在那里,见到何雨柱进来,纷纷点头示意。他进了厂区,走向厂房。厂区里依旧是忙碌的场面,工人们各司其职,但都显得有些疲惫。厂区的角落里,几台机器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油烟和钢铁的味道。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充满了繁忙的气息,让何雨柱不禁有些压抑。
他走到马华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进来吧。”马华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语气平淡,但却不容置疑。
何雨柱推开门,走了进去,眼前的马华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似乎没有抬头看他。
“有事?”马华放下文件,抬眼看着何雨柱,眼中带着一丝冷意。
“厂里最近的事情,我有些不太明白。”何雨柱开门见山,“你这几天似乎有点过分了,马华。”
马华挑了挑眉,似乎对何雨柱的直接有些惊讶,“过分?你是指哪方面?”
“你总是以秦淮如的名义,给我施加压力,让我做一些超出我能力范围的事情。你知道我并不想这么做,但你每次都拿着厂里的利益让我不得不去执行。”何雨柱的声音越来越沉,“这种方式,让我觉得像个傀儡。”
马华听了,眼睛眯了眯,嘴角微微上扬,“傀儡?你这是在说什么?我只是让你做你该做的事情,你要是做不到,那也只能怪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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