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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闪过一丝迟疑（第6页）

“够了，马华！”何雨柱怒喝一声，脸色一片铁青。他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指节几乎泛白，身体微微前倾，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马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冷静。“你真以为你能理解一切吗？你以为你真的能挑战所有的真相吗？”

何雨柱几乎没有思考，他猛地扑向马华，双拳挥出，直奔对方的面部。马华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刻，他闪身躲过，冷笑一声，右手迅速挡开了何雨柱的攻击。两人的动作都异常迅捷，似乎连空气都为之变得凝固。

“你只会暴力吗？”马华冷冷地开口，眼中闪烁着一丝嘲弄。“你的愤怒只会让你更接近绝望。”

何雨柱毫不退缩，眼中闪烁着狂暴的怒火。“你让我不敢相信的一切，我一定要知道！不管你怎么阻止我！”

他再次发动攻击，这一次他用力挥出一记重拳，打向马华的胸口。马华低声一笑，迅速侧身，避开了这一击，并迅速反击，掌心劈向何雨柱的肩膀。力道大得足以让一个普通人瞬间失去平衡，但何雨柱并没有后退，他用左手挡住了这一击，同时右拳猛地向马华的腹部击去。

两人你来我往，动作如同精密的舞蹈，每一招都充满了杀气和凌厉。何雨柱的眼中没有丝毫犹豫，他的愤怒早已淹没了理智，所有的痛苦、疑惑和恐惧都化作了他身上每一个挥出的拳头。马华虽然应对自如，但他的脸上也逐渐浮现出了一丝凝重。

“够了，何雨柱。”马华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压抑的力量，“你以为你能凭这种方式解决问题吗？”

“我不管！”何雨柱怒吼道，猛地逼近马华，双手抓住了马华的衣领，几乎是将对方摔到地上。马华嘴角的笑容消失，他的目光变得锐利如刀，右脚猛地蹬地，借力将自己推向何雨柱，双膝狠狠撞向何雨柱的胸口。

“砰！”一声沉闷的碰撞，何雨柱的身体被撞得后退几步，几乎失去了平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何雨柱嘴里不自觉地咳嗽了一声，鲜血几乎涌了出来。他勉强站稳，目光依然紧盯着马华。

“你就这么想知道吗？”马华冷冷地看着他，声音低沉而嘲讽，“你以为知道真相能改变什么吗？知道了，你的生活会因此变得更好吗？你会因为这些真相而感到满足吗？”

“我不在乎。”何雨柱低声说，鲜血染红了他的唇边，但他的目光却愈发坚定，“我不会停下来，直到我知道一切。”

马华似乎被何雨柱的坚决所触动，他站直了身体，沉默了片刻，眼神变得复杂。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沉默下来，战斗的气息也在一瞬间停滞。马华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凝视着何雨柱，眼中似乎闪烁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情感。

“你真的准备好了吗？”马华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你以为你能接受一切吗？你能承受得了这个世界的真相吗？你知道这些真相将会摧毁你的一切吗？”

何雨柱的双眼愈发坚定，鲜血从嘴角滴落，他不再在乎痛楚。“我不怕。我已经准备好了。”

马华看着他，长时间的沉默仿佛把整个空间都压得透不过气来。忽然，马华转过身，缓缓地走向窗户，背对着何雨柱。

“好吧，”他轻轻地开口，语气低沉，“既然你非要知道，我就告诉你。”他顿了顿，似乎在权衡着要不要说出那段真相，“但你必须明白，有些东西，一旦知道了，永远没有回头路。”

何雨柱站在那里，手臂微微颤抖，但眼神依然不变。他深知，自己已经无法回头，只有前进。

“我会接受一切。”何雨柱坚定地说。

马华转过身来，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他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你曾经见过那个聋老太太，对吧？她对你说过的一些话，是你一直没有理解的。”

何雨柱心头猛地一震，脑海中那张模糊的面孔再次浮现。聋老太太的身影在他脑海中若隐若现，曾经她的话语已经不止一次地萦绕在他的耳畔：“你走得太近了，何雨柱。你会发现一切都不如你想象。”

马华看着何雨柱，眼神深邃。“她曾是我们的一部分，她知道的东西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他顿了顿，“你以为你现在所知道的，只是这场游戏的开始吗？不，何雨柱，你所接触到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何雨柱的心猛然一沉，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片断的记忆。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自己从未真的理解过那个老太太的话，也从未意识到自己所追求的真相，背后藏着多么深沉的黑暗。

“你到底在说什么？”何雨柱紧紧盯着马华，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马华缓缓走向他，靠得很近，低声说：“你想知道的，不仅仅是马华的过去，甚至是整个世界的真相。你能承受得了吗？”

何雨柱没有回答，只是紧握拳头，身体微微颤抖，但他知道，这条路一旦走上，便没有回头的可能。

夜色深沉，四合院的窗户透出几缕微弱的灯光，院子里空旷而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打破沉寂。何雨柱站在院子的一角，目光凝视着远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秦淮如站在他身旁，她的眼神温柔，却透着一丝不安。她看着何雨柱，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

“你真的决定离开吗？”秦淮如终于开口，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犹豫。

何雨柱的目光没有离开远处的街道，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是的，我没有选择。”

秦淮如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她知道何雨柱已经下定决心。他的表情虽然冷静，但她明白，这个决定对他来说并不容易。她走近一步，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试图给他一点安慰。

“但这条路很危险，你知道吗？”秦淮如低声说道，“你一个人，真的能够承受所有的后果吗？”

何雨柱终于转过身，看着她那双关切的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知道秦淮如的担心，但他更清楚，如果不走这条路，他将永远陷入迷茫和不安中。“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淮如。我要知道一切，不管代价是什么。”

秦淮如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低下头，看着地面。她的心情复杂，既为何雨柱感到担忧，又无法理解他此刻的坚定。她深知，何雨柱不再是那个曾经迷茫、不知所措的青年，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目标和方向。

“我知道你不喜欢被别人管束，”秦淮如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何雨柱的脸上，“可是，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你打算去哪里，做什么吗？”

何雨柱的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他没有立刻回答。秦淮如的提问让他不禁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自己内心的一切都被暴露在她的眼前。但他还是摇了摇头：“我不想让你牵扯进来，淮如。这是我一个人的事。”

秦淮如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坚定，她走到何雨柱面前，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何雨柱，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么我也不再劝你。我只想知道，你这一路上，究竟是怎么想的？”

何雨柱的心跳微微加速，他抬起眼睛，注视着秦淮如的眼睛，仿佛能从中看到她眼底那份深深的关切。过了好久，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我从来没想到过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但现在我已经明白，只有揭开所有的谜团，我才能真正走出自己的路。马华的事情，他背后的一切，不是你我能轻易理解的，但我必须知道。我无法再继续生活在不知情的状态下，无法再假装一切都无关紧要。”

秦淮如听着他的回答，脸上的表情微微变换，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做出某种决定。“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再阻止你。”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但你得答应我，任何时候，如果你需要我，我一定会在你身边。”

何雨柱的眼睛微微湿润，心里一阵温暖涌上。他紧紧握住秦淮如的手，点了点头：“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失望。”

“走吧。”秦淮如忽然一笑，微微推了何雨柱一把，“你不会真的准备一个人走吧？”

何雨柱愣了一下，看到她脸上那份坚定的笑容，心头不禁一暖。“你不想跟着我？”

秦淮如微微摇头，眼中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平静。“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我们之间的路，早已经不再交集。”

何雨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他知道，这段时间以来，秦淮如一直是他最坚强的后盾。尽管她一直在默默支持他，但她知道，最终他必须独自面对一切。

“我会回来告诉你真相的。”何雨柱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决心和感激。

秦淮如轻轻点头，目送着他走向院门。她的目光随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但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消失在黑暗的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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