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是马华。看见何雨柱,他的眼神没有显现出太多的惊讶,仿佛早就预料到会有人来。他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丝轻松的弧度:“雨柱,来得正好。进来吧。”
何雨柱点点头,走进院子。马华示意他坐下,自己则去厨房拿了一壶茶,倒了一杯。“你知道的,我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何雨柱坐在桌旁,环顾四周。屋内的布置依旧简单,墙上挂着一些旧照片,几本书散乱地放在桌上。这里不像是一个生活得很有规律的地方,反倒显得有些破败。这种破败感似乎与马华内心的某种状态相吻合,那种被压抑的情感,透过他周围的一切,无声地透露出来。
“你最近怎么样?”何雨柱开口打破了沉默,“我注意到,你似乎有些不对劲。总是一个人躲在这里,做一些奇怪的事情,甚至——放烟花。”
马华愣了一下,随即轻轻一笑,放下手中的茶壶,“烟花?你也注意到那玩意儿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自嘲,“只是想做点不一样的事情而已,放烟花挺热闹的,至少能让人暂时忘记一些烦恼。”
何雨柱凝视着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马华的笑容和他眼中的疲惫,交织成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某种掩饰,某种被压抑的情感。他有些迫切地问道:“放烟花能让你忘记什么呢,马华?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马华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他低下头,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目光变得冷静,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说些什么:“雨柱,你不懂。”
何雨柱没有急于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马华的表情变得愈加复杂,似乎在做着某种挣扎。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道:“李兰失踪的事情,我一直没敢告诉你。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想让你担心。”
“李兰?”何雨柱的眉头微微一挑,心中猛地一震,“她怎么了?”
马华的眼神变得有些空洞,他靠在椅背上,仿佛一瞬间老了许多。“她消失了,不知道去哪里了。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太多怀疑,觉得她只是需要一些空间,可能会回来。但后来,我发现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样简单。”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然后继续说道:“我开始觉得,李兰消失背后有某种力量在推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直到我发现——有些东西,根本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何雨柱的心跳加速,他隐约感觉到,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极其复杂的秘密。“你是说,李兰的失踪,与某些人或者某些事有关?”
马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不只是某些人,而是某些事情。有些东西,我现在说出来,你未必会相信,但我已经无法再回避了。”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目光望向外面那片苍茫的天空,“李兰,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何雨柱愣住了,他没有想到,马华会说出这样的话。李兰并不是普通的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马华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痛苦,“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没法保护她。她知道的,连我都不敢面对。”他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悔恼,“而她的消失,或许也是某种警告,提醒我,不要再试图逃避。”
何雨柱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无数的疑问,他缓缓站起身,走到马华面前,低声问道:“你到底在隐瞒什么,马华?这些年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李兰会突然消失?”
马华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低下头,似乎不敢直视何雨柱的眼睛。“有些东西,说出来,可能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他轻轻叹了口气,“但我知道,这一切,迟早会有答案的。”他看向何雨柱,眼神中透着一种无奈和痛苦,“或许,答案并不那么简单,但我不能再让你继续迷茫下去。”
何雨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紧紧握住拳头,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拉入了一个越来越深的漩涡。无论他想不想,他已经无法抽身。此刻的马华,已经不再是那个他熟悉的朋友,而是一个深藏秘密的人,一个背负着无数负担的人。
马华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那种深深的犹豫与不安,仿佛在他心底扎下了无数的根。他没有回答何雨柱的问题,而是低头沉默了片刻,目光一直盯着窗外的灰蒙蒙的天空。屋内的空气显得异常凝重,连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都显得格外沉寂。
何雨柱看着马华的背影,心头不由得涌上一股无法抑制的焦虑。马华的沉默,不仅仅是拒绝回答,更像是一种无言的抗拒,仿佛他被困在某种无法挣脱的网中,而这张网的每一根丝线,都深深地牵扯着他自己无法解开的秘密。
突然,何雨柱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迅速膨胀成一股强烈的直觉,让他瞬间变得警觉。他微微皱了皱眉,心里泛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觉:马华并不是无缘无故地让李兰消失的。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向着一个未知的方向发展,而这个方向,可能并不只是李兰的失踪那么简单。
他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份沉默:“马华,你知道的,我一直是你最信任的人,今天你有很多话可以说了。我想知道,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马华似乎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眼神中透出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站在那里,眼神迷离,好像在思索着要不要将一切都告诉何雨柱。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你说得对,我确实在害怕。我害怕的,是你不理解,或者说,害怕你知道了这些之后,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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