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像一根锋利的刺扎进了何雨柱的心脏。那种隐忍已久的愤怒,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何雨柱的手一紧,差点没有爆发出更多的言辞,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这种争执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让局面更加复杂。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秦淮如。她站在那里,低着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她看着他,目光微微游移,好像在等着他作出最终的决定。她知道,这场争斗的结局,似乎并不由他们自己决定。
“走吧,淮如。”何雨柱的语气变得轻柔,他伸手拉住她的手,温和而坚定,“我们不和他争论这些。”
秦淮如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抿了抿嘴唇,虽然心中仍有些许动摇,但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拉着她走向前方,许大茂的怒骂声依然在耳边回响,但他们的步伐却没有停下。走得越远,心中那份不安也渐渐沉淀,但两人都清楚,接下来的路,会更加艰难。
随着他们的脚步渐行渐远,许大茂的骂声却如影随形,撕裂了空气中已经变得沉重的氛围。何雨柱紧紧握住秦淮如的手,心中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在燃烧。他原本以为,这一切的纷争会随着他们的离开而渐渐平息,然而许大茂的言辞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将他本就动荡的情绪彻底激发出来。
走了几步,何雨柱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盯着许大茂的方向,目光中透出一股几乎要爆发的愤怒。他心中的怒气在此刻几乎要失控,眼前的许大茂像是一块巨石,压得他透不过气。
秦淮如察觉到了何雨柱的变化,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手,目光中闪过一丝担忧。她没有开口,但她的神情已经足以表达她的想法: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或许会事态更加复杂。
但何雨柱似乎并不打算听从她的劝告。他缓缓转身,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声音低沉却有力:“你说我自私?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自私?许大茂,你自己才是最自私的那个!”
许大茂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但随即他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鄙夷:“我最自私?你带她走,连她自己想要的都不问清楚,强行做出决定,你觉得你在为她好吗?”
“你根本不懂她。”何雨柱的声音带着愤怒与不屑,“她从来没有向你求过什么,你凭什么站在这里高高在上,指责我做的每一个决定?她不需要你来做她的审判官!”
“我不懂她?”许大茂步伐沉重地向何雨柱逼近,“我比你了解她多得多!你以为你带她离开是对她好?你只是给她一个依赖你、听你安排的机会,她活得像个傀儡,哪一点是她自己想要的?你以为你能遮掩她内心的痛苦吗?你真的觉得,她会永远依赖你,活在你为她安排的世界里吗?”
秦淮如站在一旁,心脏猛地一紧,她低下头,似乎是在思索许大茂话中的某些意味。她曾经尝试过为自己做选择,却总觉得无论做什么,似乎都脱离不了某种既定的轨迹,仿佛有人在背后做着无形的安排。
何雨柱察觉到她的沉默,眼神更加坚定。他望向许大茂,冷冷说道:“你根本没有资格评判她。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会站在她身边。”
许大茂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他再次逼近一步,声音几乎是咆哮:“你不过是个软弱的男人。一个愿意为她做决定的软弱男人。你甚至无法让她拥有属于自己的选择权,你不过是在用自己虚假的保护包裹她,你自认为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但你知道她心里究竟想要什么吗?”
秦淮如的心情越来越复杂,许大茂的话语击中了她心中那个最脆弱的地方。她隐约感受到,许大茂的话并非空穴来风,他似乎知道些什么,或者说,他看到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真相。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想要从这场争执中抽离,但却又感觉自己仿佛无法逃脱,心里满是混乱和不安。
何雨柱的眼神更加冷冽,仿佛已经失去了耐性。他狠狠地扫视着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随即低声道:“你说我软弱?那你呢?你不过是将自己隐藏在一套所谓的‘关心’背后,表面上看似高尚,其实不过是害怕面对自己内心的不安和无力。你自己早已放弃了那个曾经活生生的她,你只是用你的标准去衡量她的所有。”
许大茂的脸色微微一僵,似乎被何雨柱的话刺中了要害。可是,片刻之后,他的脸色又恢复了平静,眼中闪过一抹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的关系吗?你们两个,都是在逃避,是逃避彼此的责任,逃避对自己真实感情的面对。”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你们不过是在为自己选择一条最简单、最安全的路,躲在一个看似温暖的伪装下。”
何雨柱闭了闭眼,呼吸略显急促。他知道许大茂的话触动了他的内心深处,但他依旧没有打算让自己陷入这种无休止的争论中。他抬起头,目光坚定:“你说得对。也许我和她都在逃避,但至少我们两个,是在为了自己的选择而努力。”
秦淮如默默地站在一旁,内心的迷茫依然没有消散。她能感受到何雨柱话语中的坚定和决绝,但她的内心却依旧空洞。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也不清楚在这一切背后,自己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她不愿再停留在许大茂的怒火和责备中,低下头,默默地走开了几步,想要给自己一些喘息的空间。
许大茂没有再开口,他看着秦淮如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许久,他才冷冷地说道:“你觉得这条路能走多久?你们两个,最终都会被自己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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