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何雨水听到张峰的话都是有些疑惑,傻柱要开口,张峰说,“柱子哥,你先别说话,我想和雨水聊聊”
自从那夜以后,傻柱对张峰的话一般来说很听。此时,也就点点头,然后拿了一个窝窝头,咬了一口,又吃了一口胡萝卜,心说,“这小子的手艺不简单啊”
“雨水,你说,柱子哥对你怎么样?”
何雨水不明白张峰的意思,就疑惑的说,“小峰哥,我哥当然对我很好了,你这么问干嘛啊”,其实何雨水有些生气,因为张峰的语气不是询问,而是质问!
张峰点点头,然后说,“前几天发生了一些事,让你哥明白了一些事情。但是,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雨水,柱子哥那年还不到16吧”
听到张峰的话,何雨水满心疑惑,可是听他提到“那年”,心里有些无名火,但还是点点头。
张峰看向她说,“其实,柱子哥当年和你现在年纪差不多”
张峰一句话让何雨水犹如雷劈!
自己傻哥那年和今年的自己一样大!一样大!!!
这个念头对何雨水的冲击很大,一瞬间,何雨水仿佛感受到了一种窒息般的压力!
“雨水,一个不到16的少年,还要养活一个不到六岁的妹妹,你知道这其中的艰辛吗?”
何雨水眼睛已经有些泛红,傻柱听到这些也放下了筷子,眼睛也有些发烫。那一年的经历,何雨水不知道,因为太小,很多东西都不记得。可傻柱记得,甚至于挨饿、无助、恐惧的那种感觉此时还是记忆犹新。
“雨水,一个没爹没娘的少年,却把同样一个没爹没娘的小姑娘抚养大了,而且在这个男孩子普遍都上不了初中的年代,让她上了高中。在这个结婚都没几户买得起自行车的年代,你一个女孩儿,高一就骑上了别人一辈子的梦想中的自行车。雨水,你说,你哥做的不够好吗?”
“我……”,何雨水此时内心对傻柱的感激已经在节节拔高,可是内心中开始滋生了些内疚!
“雨水,你了解闫家吧,闫家的家庭条件你知道吧?吃个咸菜都要按根分,可是柱子哥怎么对你的呢?”
“你的同学有家庭条件好的吧,也有高干子弟吧,当然也肯定有普通家的吧,你内心想一想,你的条件可以排在哪个档次?”
“我想,不论男女,你的条件就算是条件比较好的男同学应该都没有你的条件好吧,也只有高干子弟压你一头了吧。可是如果只看女孩子的条件,我想,就算是一般的高干家的女孩子,条件也就是你这样了吧?”
“柱子哥18岁进厂,21岁转正,直到去年也才正式当大厨,可是工资也就30块。你想过这些吗?你那辆自行车可是178块,自行车票也得30了,你有想过,柱子哥不吃不喝,以现在的工资也得半年才能买得起吗?”
一声声质问,直击心灵!
“张峰……”,傻柱看着泪水不断流下的妹妹,很是心疼,就要打断张峰,可是张峰阻止了他,然后继续说,“雨水,你现在能说,柱子哥对你究竟如何了吗?”
“呜呜呜~,哥,谢谢你,你对我很好很好。”,何雨水扑向了傻柱的怀里。傻柱一愣,他对这个动作已经有些模糊了,不记得何雨水从多大开始就不再扑向自己怀里了,是三年级还是几年级。
何雨水知道,是五年级的时候,她的一个同学说,“雨水,你哥身上油烟味好重啊”,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扑向自己哥哥怀里,之前,每次看到傻哥,都会扑过去。而且从那年开始,她开始嫌弃抚养自己的哥哥,嫌弃他不修边幅,嫌弃他屋子乱,嫌弃他脾气不好。
哭了好久,何雨水抬起头,眼睛红肿的问,“小峰哥,你今天说这些,什么意思啊”,此时的何雨水没有了生气,只有疑惑。
张峰深吸一口气说,“雨水,我只想说,你对不起你哥,对不起柱子哥对你的养育恩!”
噌!何雨水站了起来,“小峰哥!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看着何雨水那一脸的怒气,张峰继续说,“这十年来,你有帮你哥收拾过屋子吗?你有帮你哥洗过一件衣服吗?你有帮你哥做过一顿饭吗?”
张峰的三连问,让何雨水哑口无言,可是还想辩解说自己不会,傻柱不让之类的,可是张峰继续说,“你看看你的衣服,想想你的房间,说明了什么?说明你会洗衣服,你会收拾家务”
“柱子哥前几年,也就是灾年之前,有出去接私活儿吧,那些日子中,你的饭是怎么解决的?我记得,是你自己做的吧?说明什么,你会做!”
“可是你什么都会,为什么就没有为对你这么好的哥哥做过一次呢?”
张峰严肃的看着何雨水的眼睛,何雨水低下了头,不敢看张峰,更不敢看傻柱,因为她知道答案。
“因为,你,何雨水,嫌弃用自己全部抚养你长大的哥哥!”
听到张峰的话,何雨水猛地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张峰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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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则是更加难以相信!因为,这是他的亲妹妹!竟然嫌弃自己!
“雨水,雨水,你……”,傻柱有些呢喃道
“我,我,哥,我……”,支支吾吾的何雨水,不知道如何辩解!因为这是事实!
嗵!何雨水跪下了,“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想!”,何雨水抱住了傻柱的胳膊哭着道歉,张峰能够看得出来,是真心的,也就不再多言。
傻柱一开始难以接受,可是还是摸了摸何雨水的头,就像十年前,何大清走的那天夜里,何雨水哭着说是不是雨水不乖,爸爸才不要雨水的。傻柱就像现在这样摸着雨水的头,告诉她,是何大清自己犯了错,自己跑了,不是雨水的错。
傻柱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雨水,哥不怪你,不怪你”。
听到傻柱的话,何雨水哭的更加厉害,那是自责、悔恨、羞愧、不知所措的哭。
良久后,张峰才说,“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也说开了,现在可以开始正题了”
傻柱将何雨水扶起来,然后两人一起看向张峰,两人眼中都充满了疑问。
张峰将馒头和盘子都收了起来,送到了厨房,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了四个西红柿和两根黄瓜,然后回到了桌子前,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吃吧,味道不错,就当饭后水果了”
刚才还抱头痛哭的二人,看到水灵的西红柿和黄瓜,立马就不哭了。各自拿了一个西红柿,咬了下去,西红柿的口感鲜美多汁,松脆可口,独特的酸甜味道和微妙的果香让人回味无穷。当咬下第一口时,丰富的汁液瞬间充满口腔,带来一种清爽的感觉。
“小峰哥,真好吃”
“张峰,这番茄,真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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