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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理性还是感性（第2页）
顾十七抬起头，声音平静：
“我选c。”
“c？”
“一半理性，一半感性。”
考场里的空气骤然凝固。
白老师的脸皮开始蠕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挣扎着要钻出来。
“这不符合……规则……”他的声音变得扭曲。
顾十七笑了。
“规则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吗？”
---
世界开始崩塌。
不是缓慢的崩坏，而是像一面镜子被重锤击中，裂纹瞬间蔓延至每个角落。天花板剥落，露出后面漆黑的虚空；地板塌陷，无数双苍白的手从裂缝中伸出，试图抓住什么。
白老师的身体像信号不良的影像般闪烁，时而变成实验椅上那个瘦弱的男孩，时而恢复成现在这副非人的模样。
“你……怎么敢……”
顾十七站起身，试卷在他手中燃烧，一半是冰冷的蓝焰，一半是炽热的橙红。
理性与感性，在他身上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他看向已经成为诡异的赵明——对方僵硬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困惑。
他看向地上李晓的尸体——她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像是某种未消散的执念。
最后，他看向白老师。
“你困在时间里太久了。”顾十七轻声道，“你以为只有绝对理性才能存活，或者纯粹感性才值得牺牲……但你忘了。”
“人类本来就是矛盾的。”
---
白老师发出刺耳的尖啸，身体彻底崩解成无数齿轮和血管的混合物，在空中疯狂旋转。
而那些被困在时间裂缝里的红校服学生——林小雨、李晓、所有被吞噬的人——他们的身影从虚空中浮现，一个接一个地伸出手，抓住了白夜碎裂的躯体。
“该结束了。”顾十七说。
他举起那张燃烧的试卷，火焰吞没了整个考场，却没有灼烧他分毫。
理性让他冷静地计算每一步。
感性让他毫不犹豫地点燃火焰。
当火光散去时——
顾十七站在学校的废墟上。
朝阳升起，晨光洒在那些静止的时钟上，所有表针终于……
开始重新转动。
【恭喜玩家顾十七通关中考怪谈】
【获得奖励，李老师的教义】
【效果解释：可以帮玩家破除迷雾，在关键时刻找到真正的道路。】
【即将传送回现实世界副本倒计时三，二，一】
（白光闪过，顾十七被传送到了高维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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