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拜!”村正的声音略显高亢,仿佛也被这禁忌的婚姻所刺激。
姜洛璃垂头转向阿黄,微微弯腰,阿黄低吠一声,也学者姜洛璃低头,引得围观村民一阵窃笑。
姜洛璃垂眸,心跳如擂鼓,羞耻感已经将她淹没。
礼成后,姜洛璃被引入婚房,再次走进那间简陋的小屋,床上铺着一张崭新的红被褥,墙角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映得房内一片暧昧的光影。
阿黄被拴在院中,隔着窗户低吠几声,声音中透着几分不安分。
姜洛璃静静的坐到床沿,红布盖头依旧未揭,轻轻抚摸着这张对她无比熟悉的木床,等待着新郎即将对她的采摘。
夜色渐深,张家院落内的喧嚣并未因礼成的结束而消散,反而因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而愈发热闹。
院中粗糙的木桌上散落着残羹冷炙,村民们借着酒劲,脸膛涨得通红,笑声粗野而放肆,言语间再无白天时的拘谨。
昏黄的油灯摇曳,映得院内一片暧昧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气。
“新郎官急得直叫唤哩,瞧瞧,绳子都快被扯断了!”一个满脸通红的汉子举着酒碗,哈哈大笑着指向院角拴着的阿黄。
只见阿黄早已急不可耐,身上系着的红布条歪斜不堪,它低吠着,声音中透着焦躁与急切,爪子不停地扒拉着泥地,试图挣脱绳索,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新房的方向,尾巴摇得几乎要断掉。
围观的村民们哄笑一片,有人接话道:“别让新娘子独守空房,伴着孤灯等得心焦,赶紧放新郎官进去洞房吧!”
“就是!婚书也有了,礼也成了,如今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哪有不进洞房的道理?”另一个醉醺醺的老汉拍着桌子,咧嘴笑道,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几名青壮年甚至起哄着,嚷嚷着要解开绳索,推阿黄进屋,言语间满是调笑与猥琐。
屋内,姜洛璃端坐于床沿,她的耳边不断传来院中村民的调笑与阿黄焦躁的低吠声,每一声都直击她的心神,她的下体早已湿润,淫水泛滥,欲壑难填,红嫁衣下的双腿微微并拢,极力压抑着冲动。
此时的张华听着宾客们的叫嚣在主桌上坐立难安,木已成舟,阿黄与姜洛璃如今已是正式的夫妻了,他当初的想法也已成真,可这真放阿黄进屋了,依那丫头的性子也绝对不会拒绝,这是要把天都捅破了!
坐在身旁的主薄看着张华的模样猜到了某种可能,他其实也想放黄狗进屋,只是看着院中的众人,知晓若是传扬出去,这天降祥瑞定会被那些清流士子扭曲为祸国乱象,大人仕途尽毁,他也得跟着倒霉。
稍一思索,他清了清嗓子,沉声对院中众人道:“诸位,今日喜事已成,已圆了姜姑娘的誓言,且张村现雨水充足,今年定是丰年,可周边几乡却滴雨未下,大旱之相已显。县尊有意让各村出力出钱,救济灾民,望诸位乡邻共襄善举。”
此言一出,院中几位乡绅面色一变,纷纷推脱起来,有人连连摆手道:“非是我等不愿帮忙,只是家中余粮早已告罄,实是无力相助啊!”另一人则忙不迭地接口:“正是,正是,我等家中人多口杂,实在无能为力啊,”
“刚想起家中尚有要事未了,改日定去拜会大人,今日祝张老哥,喜得贤媳,今日便先行告辞了!”
说罢,几名乡绅相互使了个眼色,拱手告罪,匆匆离去。
其他村民见乡绅皆散,也不好继续逗留,恭贺一番后,纷纷找借口告辞,不多时,院中便只剩主薄与张华。
主簿见状,哈哈一笑,看了眼黄狗,拍了拍张华的肩膀,略带调侃道:“张老哥,今日大喜,某就不多叨扰了。祝你儿孙满堂,福泽绵长,勿送,勿送,我这便回县衙复命去了!”说罢,他捋着长须,摇晃着离去,步履间满是笑意。
张华目送众人离去,院中终于恢复了几分安静,只余阿黄焦躁的低吠声在夜色中回荡。
他低头看着黄狗,见它目露急切,爪子扒地,绳索已经被扯得变形,心头一叹,新婚之日,怎能让新人分离?
况且此事既已成定局,躲避也无济于事。
他缓缓走上前,伸手解开了拴着阿黄的粗麻绳,低声道:“去吧,莫辜负了今夜良辰。”
绳索一松,阿黄如离弦之箭般窜出,直奔新房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爪子在泥地上留下几道浅痕,红布条在奔跑间彻底散落,露出它凌乱却充满生机的毛发。
它的低吠声愈发急促,透着几分兴奋与急切,径直撞向新房木门,发出一声闷响——被撞的七荤八素。
屋内,姜洛璃正端坐床沿,心跳如擂鼓,耳边突如其来的撞门声令她娇躯一颤,险些失声惊呼。
她下意识地攥紧衣角,红布盖头下的面容滚烫如火。
阿黄粗重的呼吸声隔着门板清晰可闻,每一声都如重锤般敲击着她的心神,她甚至能想象它焦躁不安的模样,想象它扑向她的画面,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下体愈发湿润,淫水几乎要浸透嫁衣。
“相公……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莫要急……”她的声音低若蚊呐,清冽中透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安抚门外的不安分,却又难掩心底的期待与渴望。
然而,阿黄哪懂得她的言语,只顾用爪子扒门,低吠声愈发急促,甚至用头撞击木门,似要迫不及待地闯入。
咬紧下唇,耳根滚烫,心底的欲火如野草般疯长的姜洛璃正准备起身去开门。
忽然,阿黄猛地一撞,木门吱呀作响,竟被撞开了一道缝隙。
姜洛璃心头一紧,猛地起身,红嫁衣随动作微微摆动,她快步走向门边,试图打开木门,然而,就在她伸手触及门框的瞬间,目光隔着花盖的缝隙与门外的张华四目相对。
虽然早就在这间屋子被阿黄征伐的夜夜浪叫,也知道张华有时被她的浪叫弄得无法入睡,姜洛璃还是如新妇般羞涩的耳根几乎要滴血,稍稍的又打开了一点缝隙,阿黄迅速的窜了进来,在忍受着阿黄的头和爪子在她身上不停的摩擦,心里想着今夜公公怕是又得被她和阿黄发出的声音吵的无法入睡,还是对着张华说了句“公公,请早些安歇。”关上了木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阿黄猛地窜起,速度快得令人不及反应。
它低吠一声,直扑向姜洛璃,嘴里叼着红布盖头一角,用力一扯,竟将盖头从她头上拽下,露出她清冷却满是羞涩的面容。
姜洛璃轻呼一声,纤手下意识地捂住脸颊,红嫁衣下的身躯微微颤抖,目光随着指缝不由自主地落在阿黄的身上。
它的毛发凌乱,目光中透着原始的野性,尾巴摇得飞快,正在试图用爪子扒拉她的嫁衣,粗重的呼吸声近在咫尺,似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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