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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证人即证据（第1页）

###血色账本

市立医院太平间的白炽灯管滋滋作响，颜姝戴着乳胶手套翻开W-2023-4号的眼皮。在虹膜扫描仪的蓝光下，细如发丝的编码在瞳孔边缘浮现——**"EVIDENCE-0427"**。

"这是活体密钥。"技术科主任的声音从免提电话里传来，"需要特定光频激活。"

韩默用紫外线灯扫过证人的手臂，数字编码下方的皮肤突然凸起血管状纹路。颜姝用手术刀轻轻划开表皮，嵌在真皮层的微型芯片泛着冷光。

太平间大门突然被撞开，三个护工推着运尸车闯入。韩默的配枪还没抬起，为首者已经掀开尸袋，霰弹枪的轰鸣震碎了消毒液瓶子。颜姝护着芯片滚进停尸柜间隙，子弹在钢板上凿出蛛网状凹痕。

"他们要灭证！"韩默撞开侧门，拽着颜姝冲进应急通道。身后传来催泪瓦斯的嘶鸣，整层楼的警报器同时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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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突围

地下车库的排风扇嗡嗡转动，颜姝蜷缩在SUV后备箱，听着追兵的脚步声从车旁掠过。韩默猛打方向盘，轮胎摩擦地面的焦糊味混着血腥气涌进鼻腔。

"去老码头。"颜姝用镊子夹起芯片，"十七年前外婆常去的渔港。"

当车灯照亮废弃仓库的铁门时，颜姝的银锁突然发出蜂鸣。她将锁芯按上门柱的锈痕，暗门在苔藓覆盖的砖墙上悄然开启。泛黄的档案堆里，1998年的出港记录显示某艘渔船曾多次往返公海。

"看这个。"韩默抖开裹在航海图里的照片——李曼如与副市长在甲板握手，背景是某国海军巡逻艇。

芯片插入读卡器的瞬间，全息投影在潮湿空气中展开。2003年至2015年的转账记录如瀑布流泻，某慈善基金向二十七名官员账户汇款，备注栏统一标注着**"证人租赁服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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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直播

旧电视机突然自动开启，雪花屏切换成制药集团的新闻发布会。李曼如对着镜头微笑："阿尔茨海默症新药已通过伦理审查..."背景里某个穿白大褂的身影转身时，颜姝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人耳后的红痣位置与她分毫不差。

韩默的手机疯狂震动，技侦科发来紧急通告：全市交通摄像头正在捕捉特定面部特征。当颜姝的脸出现在匹配列表时，仓库外传来无人机旋翼的嗡鸣。

"他们在定位我们！"韩默掀翻档案柜挡住窗户。狙击子弹穿透铁皮屋顶，在水泥地上炸开火星。

颜姝抓起燃烧瓶掷向天窗，无人机的残骸带着火焰坠落。浓烟中，她看见码头尽头有快艇亮起三短一长的信号灯——正是外婆教过的求生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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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海追凶

咸腥的海风裹着柴油味扑面而来。快艇驾驶员摘下兜帽时，颜姝的枪口微微颤抖——竟是本该葬身火海的林秀琴。

"上船！"她脖颈的烧伤还在渗血，"他们在每个证人脑部植入定位芯片。"

引擎轰鸣中，三艘追击艇划破浪涛。探照灯扫过驾驶舱，颜姝看见追击者肩头的徽章反光——市缉私局的标志。林秀琴猛打方向盘，快艇冲进废弃钻井平台的阴影。

"芯片要插进主控台。"她扯开衣领，胸口的缝合线还在渗血，"这是从李曼如实验室抢来的。"

韩默将芯片插入控制面板的刹那，整个钻井平台剧烈震动。生锈的机械臂突然启动，吊起集装箱砸向追击艇。爆炸的火光中，颜姝看清集装箱里的东西——成箱的蓝色药剂，标签上印着骷髅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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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杀机

海平线泛起鱼肚白时，快艇靠上无名岛礁。林秀琴瘫坐在船舱里，用匕首挑出手臂的追踪器："医药集团买下了整个南海舰队退役舰艇，改造成移动实验室。"

卫星电话突然响起，李曼如的声音混着海浪传来："游戏该结束了。"全岛礁石同时亮起红灯，颜姝的银锁开始发烫，倒计时跳到**23:59:59**。

韩默用军刀撬开礁石下的暗格，成捆的纸质档案浸泡在防水箱里。1992年的实验日志显示，外婆曾是证人计划的首席研究员，因反对活体实验被灭口——而现在的"外婆"，是李曼如培养的克隆体。

"所以记忆手术是为了..."颜姝的指尖抚过档案上的手术记录。

"为了让你相信她是受害者。"林秀琴咳出带血的唾沫，"其实她一直在监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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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局黎明

朝阳刺破云层的瞬间，直升机旋翼声从海面逼近。颜姝将档案塞进防水袋绑在腰间，举起信号枪对准天空。当缉私局的飞机开始俯冲时，她扣动扳机，红色信号弹在晨雾中划出刺目光轨。

三艘海警船破浪而来，甲板上的特警队员举着防弹盾牌组成人墙。李曼如的怒吼从对讲机里炸响："启动清除程序！"

颜姝的银锁突然自动弹开，微型注射器弹出针头。在药剂注入血管前的刹那，韩默用匕首斩断锁链。林秀琴扑过来将她推下快艇，自己却被直升机射出的麻醉镖击中。

冰冷刺骨的海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地灌进颜姝的耳膜，她的身体在这股强大的冲击力下不由自主地旋转起来。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随着她一起旋转。

就在她感到天旋地转、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她隐约看到远处的海警船正缓缓放下一艘救生艇。那艘救生艇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像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与此同时，颜姝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往上浮。她定睛一看，发现那是她放在防水袋里的档案。这份档案记录着1992年的真相，而现在，这个被深埋多年的秘密似乎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然而，就在档案即将浮出水面的一刹那，一只手突然紧紧地抓住了颜姝的衣领。她定睛一看，竟然是韩默！他的脸上露出一种决绝而又疯狂的表情，仿佛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就在颜姝惊愕的瞬间，她听到一声巨响，回头望去，只见制药集团大厦在城市的天际线上轰然爆炸，一朵巨大的蘑菇云腾空而起。那一瞬间，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一片火海和烟尘之中，仿佛末日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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