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是他的心病,在心底陈烂许久,无法癒合,甚至反覆戳弄着,直至脓疮烂肉,也不肯放过自己。
&esp;&esp;盛知雨叹了口气,终究不忍心看他这副模样。
&esp;&esp;她从副驾驶座侧身跨过去,轻巧地反坐在他腿上,膝盖分开稳稳地将他困在座椅里,双手温柔地抱住他。
&esp;&esp;「徐璟廷,你听好了。」
&esp;&esp;她低下头,让他的额头贴靠在自己的胸口,语气一字一句,轻柔又坚定。
&esp;&esp;「我被学校退学,不是因为你的证词。我被退学,是因为我是通缉犯、角头郑远山的女儿──这才是我永远背不掉的原罪。」
&esp;&esp;徐璟廷全身像被什么重重砸了一下,瞬间僵硬。
&esp;&esp;盛知雨轻轻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指腹温暖而耐心。
&esp;&esp;「就算没有你的证词,我也一样会被退学。你只是……倒楣了一点,被捲进来而已。」
&esp;&esp;她停顿了一下,又轻轻叹气,眼神温柔得像是穿透了他所有的防线。
&esp;&esp;「不过我当时也有错,我跟你说了很多气话……我跟你道歉。」
&esp;&esp;徐璟廷的喉咙紧紧锁住,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他难以呼吸。
&esp;&esp;『你没有相信我,对吧?』少女语气平静,但那句话却像利刃一样刺进他心里。
&esp;&esp;他脑海里,还歷歷在目。
&esp;&esp;当年她转身离开时,那双冷漠而失望的眼睛,像一道长久停留在黑夜里的刀,每一个孤夜都会向他劈下一刀,让他无处可逃。
&esp;&esp;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他一边摇头,一边语无伦次地喃喃。
&esp;&esp;「不……你别……你别跟我道歉……」
&esp;&esp;他怎么配她的道歉?
&esp;&esp;他就算背一辈子罪名,也不愿她把他看轻、看淡,变成她人生里毫不重要的一个过客。
&esp;&esp;「知雨……知雨……你打……」
&esp;&esp;话未说完,唇上忽然一热。
&esp;&esp;盛知雨俯下身,吻住了他。
&esp;&esp;把他未竟的自责、痛苦与乞求,全都堵在这个深深的吻里。
&esp;&esp;她轻轻勾住他的舌尖,耐心地引导、安抚,像抚平一隻惊弓之鸟,把他的伤口一点点舔平。
&esp;&esp;徐璟廷像被灌进氧气,瞬间紧紧搂住她的腰,急切又本能地回应着,将所有痛苦、悔恨与渴望,都化作这个吻里最深的依恋。
&esp;&esp;她轻笑了一下,睫毛轻颤,拉着他的领口把他困得更牢,吻着吻着,情绪渐渐深了,热了。
&esp;&esp;他们吻得久了,彼此的气息都变得紊乱,盛知雨原本只是为了安抚他,可是当他颤抖着、带着近乎渴求的力道回应她时,她也被他这股压抑的热烈慢慢感染。
&esp;&esp;他将她搂得更紧,几乎是带着一种害怕她消失的力气,把她牢牢困在自己怀里,像是唯有这样,才能确定她还在。
&esp;&esp;吻着吻着,徐璟廷的身体明显起了反应,他喘着气,额头轻轻抵着她的肩膀,声音低哑得几乎要碎掉。
&esp;&esp;「知雨……我、可以吗……」
&esp;&esp;湿漉漉的眼睛抬起来望着她,像是害怕又像是祈求,整个人都压抑着不敢逾越。
&esp;&esp;盛知雨心头一软,轻轻勾起嘴角,带着一点宠溺地笑了,低头在他额前落下一吻。
&esp;&esp;「傻子。」
&esp;&esp;她主动拉过他的手,引导着放到自己下身──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esp;&esp;「你摸摸看,是谁更想要?」
&esp;&esp;徐璟廷微微怔住,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手指轻轻一触,就觉得心脏像被什么炸开了一样。
&esp;&esp;他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内裤,指尖感觉到那片柔软与湿润,心里一瞬间酸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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