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其粮草见底,再骤然断供..."
话音戛然而止,他望着赛沫岚眼中跳动的火苗,忽然意识到这看似温和的计谋,实则是一把直插命脉的软刀。
帐外传来战马的嘶鸣,混着更夫梆子声穿透夜幕。
赛沫岚从袖中取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各地商路与赋税比例:"商贾逐利,就像飞蛾扑火。”
“我们只需在要道设卡,对奢侈品课以重税,既不影响百姓生计,又能充实军需。"
赛沫岚顿了顿,目光扫过刘备泛白的指节,"更何况,收来的税银,最终还是要用在百姓身上。"
刘备沉默良久,伸手拾起落地的竹简,将它重新压在镇纸下。
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投在舆图上,渐渐与九州山河重叠:"小岚,你让我想起太祖他老人家。”
“当年他约法三章,看似宽仁,实则深谙取之于商,用之于民的道理。"
刘备抚须而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凌厉,"就按你说的办!传令下去,明日便召集谋士,重订商税之法。”
随着一声令下,帐外响起此起彼伏的脚步声。
赛沫岚望着案上重新聚起的盐堆,突然觉得这看似普通的晶体,或许真能成为撬动乱世的支点。
这时候,衙门辕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起檐角栖息的寒鸦。
守卫尚未看清来人,一道矫健的身影已翻身下马,玄色铠甲猎猎作响,月白色锦袍下摆沾满斑驳泥点,却难掩身姿挺拔。
张飞手持丈八蛇矛,矛尖挑着一颗血肉模糊的头颅,脖颈处的鲜血顺着矛杆蜿蜒而下,在青石板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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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这是曹豹那厮的狗头!"声音如沉雷般炸响,惊得门廊下的铜铃叮咚作响。
来人跨步而入,精致的面容在暮色中泛着冷冽的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身形魁梧如山,铠甲缝隙间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线条,举手投足间却带着几分文人的雅致。
与手中滴血的兵器形成诡异的反差。
刘备闻声疾步而出,看到来人后眼中闪过一抹欣慰,快步上前握住对方手臂:"益徳回来了,辛苦了。"
语气温和,却难掩话语中压抑的激动。
"张飞?张益徳?"赛沫岚手中的茶盏险些落地,滚烫的茶水溅在指尖也浑然不觉。
赛沫岚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个与记忆中形象截然不同的猛将。
在她的认知里,张飞该是豹头环眼、满脸虬髯的莽汉。”
“可眼前这人皮肤白皙如玉,五官精致如画,身着一袭月白儒衫。”
“若不是手中那杆寒光凛凛的丈八蛇矛,倒像是个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
"张飞不是黑脸大汉吗?"赛沫岚这时候喊了起来,目光在张飞和刘备之间来回游移,"为什么叫主公,不是大哥?"
张飞闻言侧目,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旋即仰头大笑,笑声爽朗如洪钟:"哈哈哈!某家何时成了黑脸莽夫?”
“莫不是姑娘在梦里见过张某?"
张飞随意甩了甩蛇矛上的血水,转头望向刘备,神色瞬间变得恭敬:"末将未经请示便取了曹豹首级,还请主公责罚。"
刘备笑着摆摆手,眼中满是赞赏:"益徳此举大快人心,何罪之有?曹豹背信弃义,死有余辜。"
他转头看向仍一脸震惊的赛沫岚,解释道:"世人皆道益徳粗鲁,却不知他擅书画,通兵法,实乃文武双全之将才。”
“至于这称呼...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私下里,我们还是以兄弟相称。"
赛沫岚恍然大悟,心中却仍难掩震撼。
原来历史的尘埃之下,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真相。
赛沫岚望着眼前谈笑风生的两人,忽然觉得,这个时代远比她想象的更加鲜活,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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