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认了这点儿蠢还是要问。
“防狼的!”翁老九叹口气,表情很认真,“那山里的狼群,凶得很!个头大,还会跳!前些年,没这墙的时候,可遭了殃了!牲口被拖走不少。没办法,只能把墙弄高点,再插上这些家伙什儿,防着点。”
“哦……”村长点点头,之前对方确实说过山里有狼有羊。
他又想起姜婵说的窗户,接着问:“那……我看给我们住那屋,窗户咋从外面钉死了?”
“哎呀!”翁老九一拍大腿,像是想起了什么糟心事,“别提了!就是前两年,围墙还没修好那会儿,有天半夜,好几只狼溜达到这边,扒窗户!爪子挠得那木头嘎吱响!把屋里睡着的娃儿女人吓得够呛!娃娃哭了一宿!后来就算围墙修结实了,大家心里也落下病了,尤其是有娃的人家,非要钉死窗户才敢睡,怕娃夜里惊醒哭闹。唉,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摇摇头,一脸无奈。
这个解释听起来……实在是合情合理。
村长心里的石头“咯噔”一下,似乎往下落了一点。
是啊,吓坏了的妇人孩子,要求钉死窗户安神,好像也能理解。
他再看翁老九那张朴实的脸和无奈的表情,警惕又消了一分。
最后一个疑问,像根刺扎在村长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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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指着不远处走动的一个妇人道:“翁管事,还有个事儿……我看你们村,不少人穿的衣裳,戴的首饰……样式料子都挺杂的?不像咱们乡下人一贯的穿戴……”
这话问得有点冒失,但村长顾不上了。
翁老九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仿佛村长问了个很有趣的问题。
“陈老哥,您可真细心啊!”他指着那妇人消失的方向,“这有啥奇怪的!咱们翁家村靠着山,来往都得路过咱村头的路。这两年逃荒路过的人,可不止你们一拨!”
他扳着手指头数,“往南走的,往北去的,拖家带口的,独自逃命的……啥人都有!有些人啊,断了粮,或者家里人病了,没现钱,就拿身上值点钱的东西跟我们换口水喝,换碗粮吃。”
翁老九叹了口气,“我们也是庄户人,心软。看他们可怜,能帮一把是一把。人家递过来个镯子,一件还不错的衣裳,说换点吃的喝的,我们能说啥?也不好拒绝不是?换就换了。日子长了,村里人身上就攒了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啥样式都有。”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还算体面的褂子,“喏,我这件,就是前两个月一个过路客商换粮给的。穿着还行。”
他这一番解释,合情合理,充满了“古道热肠”。
村长脑子里绷紧的最后那根弦,“啪”地一下松了。
是啊!逃荒路上,为了一口吃的,卖儿卖女卖身上最后一点东西的,还少吗?
人家翁家村好心收留,换点东西,再正常不过了!
那些五花八门的衣裳首饰,是人家好心换来的!
什么肥羊?娃娃不懂事,看他们灰头土脸像野羊罢了。
什么封死的窗户?人家是被狼吓怕了。
什么高墙尖刺?防狼呗!
一切“疑点”,都有了完美的、合乎情理的解释。
陈村长紧绷的脸彻底放松下来,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他看着周围那些眼巴巴望着他、渴望休息的村民,尤其是姜福姜寿那急切的样子,再看看翁老九那张和善的笑脸,心里那点仅存的警惕烟消云散。
自己真是被那丫头几句话吓着了。
想太多了!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他露出释然的笑容,对着翁老九拱拱手,“哎呀,翁老弟,是我多心了!您可别见怪!实在是……这一路太难了,有点风吹草动就瞎琢磨!对不住,对不住!”
翁老九大度地摆摆手,“理解!理解!都不容易!快让大伙儿安心歇着吧!明儿一早,咱就把事儿办利索!”
“好!好!好!”陈村长彻底放下了心,转身对眼巴巴望着他的村民们大声道,“行了!安心歇着!明早兑粮烙饼!”
“哦!太好了!”
“谢谢翁管事!”
“累死了,终于能躺下了!”
人群爆发出欢呼,疲惫的脸上是彻底的放松和感激。
他们欢天喜地地朝各自的屋子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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