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韵也笑眯眯地与她互相倚偎,玉手抚摸女孩的头发,看着新娘子的婚纱,眼神里流露着憧憬和温柔。
蓉蓉姐和小蕾闲话家常了一会,可能是出嫁前夕,母女俩的情绪都特别来劲,只是说了几句,眼眶就变得红红的,酸酸涩涩的氛围很难打断,让我这个女婿都颇为尴尬。
蓉蓉姐察觉到我的不自在,一擦眼泪,微笑道:“女婿刚刚玩了几个游戏,鸡巴还硬着就收进裤里,很难受吧?小蕾,你要好好慰劳辛苦的老公喔~”
小蕾此时突然又娇嗔起来:“哼!就让这坏蛋巨乳星人忍着好了!这家伙说人家肚子大了,不许用小屄做爱!妈妈你知道人家这三个月忍得有多苦吗?”
“哎~你老公都是为你着想啊,而且,就算前面不能用,那你也可以掰开屁股用菊花来做嘛~妈妈给你生了这么肥的屁股,不就是拿来肏的吗?”
这露骨到让人乍舌,甚至称得上淫秽的对话,正常人连想想都会面红,可蓉蓉姐和小蕾就是能这般自然地当众说出口,只能说,这对黑肉母女花的基因确实与众不同。
“人家当然……当然有用屁穴来做啦!呼!不说了!妈妈你这么多鬼主意,赶紧过来帮忙!”
前穴禁欲了整整三个月,这辈子从未试过如此欲求不满的小蕾,板着俏脸走到我面前,怒气冲冲地扯下我的裤子,瞪视着面前那标枪似的大鸡巴,一双清澈有神的蓝眼睛射出堪称暴虐的贪婪视线。
“好老婆,不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啦,我也陪你忍了两星期喔~前几天还戴了贞操锁,都快要走不动路了。”为了哄好小蕾,我连忙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哼!你才忍了两星期!人家的骚屄已经空旷了三个月!都快要养出青苔啦!”小蕾嘴巴仍然很硬,可是一只软嫩纤手已经放到我的鸡巴上,柔情款款地套弄起来,眼神里的凶悍也减退了不少。
“小蕾不要生气啦,都忍了三个月,胎儿安定下来,就可以尽情交配了嘛~婚礼完结之后,妈妈陪你们住一会儿,和小蕾一起当流浪汉的肉便器母女花,好不好?”
蓉蓉姐还是心疼女儿的,也很体谅女婿的爱好,竟然主动提出这种绿到发光的玩法,这么伟大的母爱真要让我鸡巴都流眼泪了!
“嘻嘻~绿帽老公听到妈妈这么说,大鸡鸡又跳了起来啦~好贱~”
能够和至亲一起享受淫乱,小蕾笑得越发开怀了,撸着新郎硬如精钢的鸡巴,娇笑道:“老公,鸡鸡硬着穿不了裤子吧~人家和妈妈先让你射一发出来,你想玩什么都可以哒~呃……可不能弄乱婚纱喔~”
玩什么都可以?听到她这么说,我的眼睛忍不住向小韵那边飘去……好想玩玩那双会喷奶的大奶子啊!!
就因为我这一眼,黑肉母女两双湛蓝美眸同时涌现杀气,小蕾那只温软的柔荑瞬间变成冷酷的铁箍,柔嫩的手指圈住肉棒狠狠一攥,掐得我浑身一僵!
“有了我们这对母女花还不知足!活该!人家不陪你玩了!你自己撸出来吧!”小蕾秀眉一竖,气鼓鼓地把鸡巴一摔,一副要罢工的样子!
“哼!你这家伙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太过份了!”母女连心,蓉蓉姐这次也不再同情女婿,选择和女儿站在同一阵线。
其实小蕾并不是那么容易吃醋的女生,怀孕之前,她甚至会主动把外面的女孩子拐到床上,和我一起享受其他女性的肉体。
可是,肉壶被禁欲三个月之后,她欲求不满的程度已经到达巅峰,体内的欲火像炸药一样,我只要稍微有一点应对不善,她就会立即爆发……
“哎……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小蕾气在头上,理也不理,直接撇下了我,一个转身就冲入蓉蓉姐怀里;她并没有哭诉撒娇,而是挑衅似地,美眸向我狠狠一瞪,接着张开涂了口红的水亮粉唇,向自己的妈妈说了一句──
“妈妈,玩我~”
听到女儿的话,蓉蓉姐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媚眼半眯,注视着那张和自己有六七分相似,甜美稚嫩,却又满布欲望的娇淫脸蛋──然后,她露出了一张妖艳无俦,同时又像要择人而噬,充满兽性的笑脸。
就在这一笑的刹那间,她完全切换了角色,由温柔宠溺的妈妈,变成一头狂暴淫邪的雌兽……不,应该说,她终于露出了本性!
蓉蓉姐用手扣住女儿后脑,毫不迟疑地将嘴巴压了上去──先是四唇紧接的热吻,母女俩就好像反复练习过无数次,咂吸着对方软滑的唇瓣,熟练地将舌头探入彼此口腔里搅动,吮啜着对方那好像喝之不尽的唾液,却没有吞下,而是在品尝一次之后便运送回对方的嘴中……
咕唧~咕唧~咕唧~
母女两张颇为相似的小麦色脸蛋紧紧靠在一起,两双美丽的蓝眼睛死死瞪视着对方,将情欲的视线投向血脉相连的至亲;与此同时,她们的唇舌也在激烈交缠,大量浓滑黏臭的口水在彼此口唇之间来来回回,不断重复,直到再也分辨不出唾液的味道是属于谁。
“小蕾……唔~妈妈……好想你……嗯~”
当口水被彻底混和,蓉蓉姐便抽出舌头,朱唇如雨点落下,凌乱地落在小蕾娇靥上;除了密集的吻,她还在舔,她伸出沾满两人的唾液、黏稠十足的长舌,在女儿脸蛋上大范围巡梭──由嘴唇到双颊,从鼻梁到眼皮,再从眼角到耳壳,以至耳洞之中,舔了一遍又一遍……
“哈~小蕾……乖女儿……躺下来……让妈妈吃你……”
蓉蓉姐情动之下,突然把小蕾扑倒在沙发上──穿着玫红色礼服的她就如一朵红焰,骑在一身洁白婚纱的小蕾腰上,一边用唇舌侵犯女儿的脸,一边发出夹杂喘息的低笑声;那饥渴的喘息,那狰狞的笑声,就像要把女儿吞到肚子里,然后再一次把她生下来……
“呼~来吧~妈妈……吃掉……小蕾吧~由头到脚……全都吃掉……玩坏女儿~”
蓉蓉姐的舔舐是如此有力,小蕾吹弹得破的嫩滑脸蛋被舔得不断变形;一张充满阳光气息,小麦色的俏丽娇容很快就被妈妈吻得红霞遍布,再被舔得罩上了一层亮晶晶的黏液──满面都是口涎黏臭淫湿的新娘子,表情却没有流露出半点厌恶,而是充斥着宛若高潮的娇慵和满足;一双澄澈的水蓝美目里尽是迷雾,半吐出舌头舔着母亲的口水,歪斜的嘴角溢出丝丝笑意。
“呼哈~妈妈的口水……好棒~齁~嘻嘻~小蕾……永远都爱妈妈……永远是妈妈的小贱货……是妈妈的厕纸……齁齁~”
后来,女儿的脸蛋已经变得淫湿不堪,再也舔无可舔,蓉蓉姐便干脆含住了小蕾的鼻子,用牙齿轻咬着她的鼻尖,灵活的舌尖钻入她小巧的鼻孔,在鼻腔里钻着钻着,还将她晶莹的鼻水嘬了出来,再舔进自己嘴里──如果她舔的不是鼻孔,而是女儿身上其他的洞,相信她的舌头一定能做出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挑逗攻势。
“嘻嘻~人家怎么会……生出个这么淫贱,又这么可爱的女儿~小蕾……妈妈爱死你了~”
小蕾的鼻孔不但被母亲的舌头堵住,还遭到唾液倒灌,鼻管里湿热发痒,一抽一抽的又打不出喷嚏;她每一次试图擤出鼻涕,都会被蓉蓉姐直接舔食掉,然后往鼻孔里吐进更多的口水……鼻子遭受激烈的舌奸,只把她刺激得热泪盈眶,发出窒息似的娇弱喘息。
由于担心弄乱婚纱,小蕾做不出灵活动作,只得伸出小手在母亲身上胡乱揉搓,作着无力的反击──当然,蓉蓉姐并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她嘿嘿淫笑着,甚至拉出了女儿的舌头,接着用手指在自己喉咙里一扣,“呱”的一声吐出一大沱混浊黏液砸进女儿口中……
这对黑肉母女花的淫戏实在过于缠绵重口,小志小凯激动得满脸通红,小韵看得津津有味双腿紧夹,婷婷则是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然后把小韵抱得更紧──旁观的四个人都移不开眼睛,只有摄影师仍然在按下快门,将这背德淫乱的画面忠实地记录下来。
至于我,母女花磨豆腐的画面刺激是刺激,但毕竟不是第一次看见,自然也震慑不了我;我静静走到母女所在的沙发旁边,小心翼翼地脱下蓉蓉姐的小短靴,以及小蕾的透明高跟鞋,将她们四只丝袜小脚释放出来……
岳母和妻子都天生一双精致玲珑、完美无暇的蜜润玉足,母女俩的脚掌汗腺也同样地十分发达;她们穿着不吸汗的丝袜,在不透气的鞋子里闷了半天,此时都散发着又酸又臊、带着浓厚汗腥的淫臭,潮湿的脚骚气犹如氤氲雾气扑鼻而来,让恋足的我宛如置身天国。
“你这家伙,见到老婆被岳母玩成这副贱样,还有兴致去闻人家的臭脚~贱女儿还真是找了个贱狗老公呢~呵呵~”
蓉蓉姐大声侮辱女儿女婿,兴奋十足地冷笑着,又“呸”的一声在小蕾脸上狠狠啐了一口,娇喝道:“好几天没洗脚了,贱狗快舔干净!给我跪着舔!”
岳母都开声了,我也乐于遵从,双膝毫无廉耻地跪在地上,把脸埋进那两双柔若无骨的酸臭丝袜脚之间──我仿佛成为了她们母女的脚奴,一边舔舐她们水嫩脚掌上的黏湿汗渍,吸吮着她们小巧而肉感的骚嫩脚趾,一边飞快地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为岳母和娇妻敏感的纤足送上快感,也为这场同性乱伦的盛宴增添伴碟的小菜。
“噫呀~坏老公~现在不……不能舔……太……刺激了……人家会……忍不住哒~呜唔……咕哦~”
小蕾被我调教了整整三年,脚丫上的性感带给开发得淋漓尽致,早就变成了专属于我的肉玩具,被我这么一舔,登时产生出令她浑身麻软的强烈快感,娇躯一抖一抖,条件反射般攀上高潮──蓉蓉姐自然不可能放过花枝乱颤的她,肆意奸笑着,死死压住小蕾的身子,还并拢三根手指插进她口中,粗鲁地抠挖着女儿的嘴穴和喉咙,弄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嗯咳……咳恶!妈妈……把贱女儿……玩烂吧~恶恶~老公……人家要去了~嗯哈~呜……嗯恶恶──!!!!”
看见小蕾突然绷紧的足弓,娇妻在亲生母亲的淫虐下,满腔欲火终于得到宣泄……我忍耐了两星期的鸡巴也放心地张开尿孔,棒身猛然跳动,将浓白醇厚的种精喷射而出──全都倾泻到两母女的高跟鞋和小短靴里……
把我的新娘子猥玩到两眼反白一脸腻歪,蓉蓉姐总算愿意从小蕾的身上起来──她满足地亲了亲女儿的脸颊,拎起被女婿射过的精靴,往鞋腔里瞟了一眼,便娇嗔道:“好偏心呢~小蕾的鞋子就射满满的,人家就只有这么薄薄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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