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付子恒身后,周孜柏正拿着渔具远远走过来,从他的视角来看,徐霁鸣和付子恒的动作简直像是在拥吻。
徐霁鸣把手从付子恒身上收回来,道:“你衣服上有根头发。”
他一偏头,似乎是才看见走过来的周孜柏。徐霁鸣适时地露出来一个惊讶的表情,道:“你怎么在这?”
周孜柏脸色阴沉,没有说话。
他旁边的男人显然知道徐霁鸣是谁,问道:“你们认识?”
徐霁鸣露出来一个笑,回答道:“我们可不止是认识。是吧,孜柏。”
这话说的暧昧,知道徐霁鸣是什么样的人的都能明白后面的意思。
周孜柏似笑非笑,阴阳怪气道:“徐少爷记忆里不错,承蒙还记得我。”
这气氛明显不对,付子恒再傻也能察觉出来这两个人之间明显不简单,他突然想起来徐霁鸣刚才说的话,一瞬间福至心灵,徐霁鸣说的恶劣到底是什么意思。
徐霁鸣叫他出来根本就不是为了和他散步或者聊天,徐霁鸣早都计划好了,用他拙劣的喜欢来演这一出戏。
他只不过是徐霁鸣恶劣无聊的一个道具或者玩物。
想明白的付子恒全身冰凉,在这种奇怪的气氛中如坐针毡,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笑话,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他露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道:“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没有人挽留他,他的戏已经够了,跟在周孜柏身边的人也察觉气氛不对,道,“那你们好好聊聊,我先去。”
等两个人都走了,周孜柏才开口低声道:“你故意的。”
徐霁鸣问他在干什么那一刻开始,应该就已经看见他在这里。
徐霁鸣给周孜柏一个赞赏的眼神,干脆利落地承认了,“你生气了吗?明知道我是故意的,你还生气吗?”
周孜柏不说话了,只是看向徐霁鸣的眼神很凶,徐霁鸣觉得自己在他眼里看见了比脚下大海还汹涌的海浪。
-
天马上就要彻底黑了,船上的灯还没有开,风平浪静的海面上突然起了风,在此刻波涛汹涌。
徐霁鸣的房间很大,落地窗外能看见鼓起来的船帆,
而周孜柏的吻很凶狠。
徐霁鸣的舌尖被咬破了,他感觉到一点痛,却没有把人推开,沉默地承受着。血腥味儿在两个人唇齿间蔓延,这痛感带着周孜柏的火气。
其实徐霁鸣是有些高兴的。
他演这场戏就是为了看周孜柏的态度,显然,周孜柏远比他想象中的反应大,他一度以为周孜柏这么冷静的人起码会在面子上保持过得去。
可周孜柏却连这点耐性都没有了,明显已经气急。
屋里没开灯。
徐霁鸣看不太清楚周孜柏的脸,只知道他那双眼睛在黑夜里发亮,漆黑的眼珠里映着自己的脸,他发觉自己竟然是在笑的。
徐霁鸣咽了一口嘴里的血沫,问周孜柏:“我们现在算什么?炮友,还是包养关系?有这么对待金主的也是头一份儿吧。”
周孜柏一只手掐着徐霁鸣的下巴,低声问道:“你觉得你在包养我?”
不然呢?
临死前的话就一定是真心话吗?
在那样一个场景,徐霁鸣更愿意相信那是濒死前两个人互相的安慰,更何况要是仅仅是喜欢,徐霁鸣觉得没意思,他要的远不止这些。
徐霁鸣笑意盎然,仰头看着周孜柏的脸,丝毫没有意识到周孜柏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他开口说的话更是气人,“我们是在谈恋爱吗?”
周孜柏掐着徐霁鸣下巴的手倏然收紧。
他似乎再也不想听徐霁鸣这张嘴里再说出什么讨人厌的字眼,再次偏头吻了过去。徐霁鸣因为缺氧下意识地张开嘴,更方便了周孜柏侵略城池。徐霁鸣开始还能有来有回地和周孜柏交缠,可随着周孜柏的手越收越紧,徐霁鸣开始只能被动的承受。
他徒劳地张着嘴,企图通过这个动作可以呼吸到空气,可周孜柏的吻越来越凶,徐霁鸣觉得自己放佛置身在深海之中,四周都是深不见底的漆黑大海。
徐霁鸣的脸色越来越红,仿佛已经要窒息。那一瞬间徐霁鸣自己脑海中乍出一道天光,明明是黑夜,他眼里却五光十色,无数光点在他眼前跳动。
片刻后,他突然意识到那是周孜柏眼里的光。
船上开了灯,窗外瞬间明亮,倒映在周孜柏看他的眼睛里。
徐霁鸣紧紧抓住了自己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以为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可他不知道这草非但不能救命,反倒是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
片刻后,空气终于争先空后地涌进徐霁鸣的肺,徐霁鸣开始剧烈地咳嗽,但手却紧紧攥着周孜柏的不撒开。
一切都慢了下来,他看见周孜柏缓缓勾起了嘴角,似是极其满意徐霁鸣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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