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这不是什么难事。”
“嗯。”姜楚绪点头,“不过,我需要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买方也得知道。”
买卖同罪,这桩肮脏交易的两端都不能放过。
她这次不用项链和小雪连接,是因为那样只有她能知道真相,有些观众或许会认为小雪是一个滥杀无辜的厉鬼。
姜楚绪不希望出现这样的情况。
小雪的身影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仿佛回忆本身对她来说就极为痛苦。
她沉默了几秒,终于,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
“我从小到大在家里就不怎么好过,衣服都是穿他剩下的,去学校都会被嘲笑,吃的也都是紧着他,我只想考上大学走得远远的。”
填完志愿的那天,小雪高兴的回到家,已经想到离开家里之后的场景,至于上大学的各种费用她可以勤工俭学。
可是就在她畅想着美好未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她刚踏进家门,后脑勺就挨了重重一下,她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人已经在个没窗的小黑屋里了,门从外面锁死,只有门下缝透进一丝昏黄的光。
因为房间隔音不好,所以小雪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说到这里,小雪的声音变得尖锐:“我听到他们说,隔壁村张老财家的儿子没了,肯出十万找人配阴婚,他们还说死丫头片子养这么大值了,吴涛催着快点办完,省得麻烦。”
【靠!真的是卖女儿配阴婚】
【一家子畜生!】
【关小黑屋?这是家?是监狱吧!】
【听得我拳头硬了】
小雪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又痛又冷,但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能认命。
她注意到那个门锁似乎只是一条铁链子,当时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力气,趁着夜深人静,她用肩膀狠狠撞向那扇破旧的木门。
门竟然真的被她撞开了,她跌跌撞撞冲出去,客厅的光刺得眼睛发痛,她拼命朝着大门的方向跑去。
谁知一只带着浓重酒气的手猛地从后面揪住了她的头发,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头皮像是要被撕裂。
她像条破麻袋一样被父亲狠狠拖了回去,鞋底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门被重新落锁,这次顶上了一个更沉的木柜。
后来几天,看管更严了,直到那天,家里来了好多人。
她被两个粗壮的妇人从黑屋里拖出来,死死按住,粗糙的麻绳捆住她的手脚,勒得皮肉生疼,她挣扎着,视线被强行扭向车子,最后车子停在一个偏僻的平房前。
平房的中央放着一口棺材,棺材里躺着一个穿着绸缎寿衣的年轻男人,脸色灰败僵硬,眼睛空洞地睁着,像是在看她。
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皱巴巴道袍的干瘦老头,手里拿着一根同样粗糙的红绳,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被绳子捆住塞进了棺材里,旁边就是一具尸体,我甚至能闻到那死人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怪味,外面的人在商量礼金。”
说到这里小雪自嘲的笑了一下。
似乎是要悄悄谈,所以他们走的远了一点,求生的本能压过了恐惧和恶心。她用尽最后力气使劲手段将绳子弄开。
那时,她顾不上手腕的疼,使劲朝着外面爬,可是依旧没能逃出去。
她刚把上半身探出棺材,脚还卡在里面,外面却突然来人了,门口站着父亲,他手里还拿着酒瓶,脸上先是惊愕,随即被一种被“忤逆”的暴怒扭曲。
他眼睛瞪得血红,像要吃人:“死丫头!还想跑?!”
巨大的恐惧让小雪本能地向后缩,却被父亲冲上来,用那只没拿酒瓶的手狠狠推了一把。
那一下让她的头撞在了棺材里面一个尖锐的东西上面,血顺着额角躺下来。
“我那时候还没死,还看到了那个人脸上闪过的一丝慌乱和不知所措。”
“不能留活口!”或许是担心她再逃,父亲猛地吼出声,那点慌乱瞬间被凶狠取代。
他扔掉酒瓶,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一把折叠水果刀啪地甩开,随后对着她的胸口狠狠捅了下去。
那个干瘦道士也看到了,只不过他说了句:“还没断气?真麻烦,等会儿打断腿埋远点,这样她爬也爬不回来。”
小雪说到这里终于笑出声:“现在我不仅回来了,我还报仇了。”
【我去】
【说不出话了】
【活生生打断腿,想想都好痛】
姜楚绪静静看着弹幕,项链已经把她和小雪连接起来,小雪刚才说的确实都是真的。
姜楚绪开口,眼底有冷意掠过:“张老财住哪儿?”
小雪报出了一个地址,是邻市一个叫“金湾村”的地方,那张老财是村里有名的土豪。
就在这时,房间外传来沉重而急促的砸门声,伴随着中气十足的喊声:“开门!警察!”
小雪听到动静,转头看了眼大门的方向,不过她没有做什么,只是深深的望了一眼吴涛,随后消失在镜头中。
在她消失的下一秒,大门砰一声被撞开,来的有警察还有120。
吴涛被抬上担架,氧气面罩扣上,紧急送往医院。
他躺在担架上,身体时不时地剧烈抽搐一下,喉咙里发出各种无意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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