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岱辰面露难色,微微皱眉说道:“在下自然愿意为大王展示,只是,我的法术施展极为依赖在下的佩剑。此刻,佩剑不在身边,实在难以将精妙之处呈现给大王欣赏。”
“这有何难,来人,取杨岱辰的佩剑来……”颖王的话还未说完,一旁的宦官神色慌张,连忙上前劝阻道:“大王,万万不可啊!让人携带佩剑上前,万一伤了大王,那可如何是好?”
颖王不耐烦地连连摆手,目光扫过秦宝驹和另外一人,满不在乎地说道:“无妨,如今我有秦宝驹和崔鸣彦在此,还怕什么。速速去取了佩剑来,莫要扫了寡人与诸王的兴致。”
那宦官见颖王主意已定,不好再多言,只得躬身应了一声,转身匆匆走了出去。不多时,宦官双手高高捧着一把剑,小心翼翼地走进中堂,来到杨岱辰身旁,毕恭毕敬地将宝剑递上。
杨岱辰并未直接接过宝剑,而是抬眼看向颖王,微微一笑,谦逊道:“那在下就献丑了。”
话音刚落,他右手迅速捏起剑指,只见宦官手中的宝剑瞬间剧烈震动起来。紧接着,杨岱辰剑指猛地一戳,宝剑“铮”的一声,如脱缰之野马,瞬间飞出剑鞘,在中堂上方不停旋转,带起一阵呼呼风声。
与此同时,中堂内的诸王纷纷发出一阵惊叹。光王的声音最为响亮,一边兴奋地拍手,一边大喊:“宝剑会飞了,宝剑会飞!”
颖王之前早已见识过秦宝驹的飞剑之术,此刻倒没有表现出太过惊讶的神情,只是神色平静地淡淡看着杨岱辰,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
青鸟见到杨岱辰宝剑的那一刻,心中也忍不住暗自感叹。那确实是一把难得的好剑,剑身寒光凛冽,纹理细腻,一看便知是经过精心锻造的宝剑。
只可惜,杨岱辰御剑的能力尚有欠缺,难以将这把宝剑的威力完全发挥出来,不过用来对付一些普通的妖物邪魅,倒也绰绰有余。
此时的杨岱辰见颖王神色平淡,不为所动,心中一紧,手中剑指猛地一收,另一只手也迅速捏起剑指,交叉于胸前。
刹那间,那原本在空中旋转的宝剑陡然停止,紧接着,宝剑的剑身光芒大盛,一道道耀眼的亮光从中迸发而出。
令人惊奇的是,从宝剑内部竟然生出二十几把一模一样的宝剑,这些宝剑在空中悬浮,剑身闪烁着寒光。
杨岱辰剑指飞速运转,只见那二十几把宝剑在空中不断变幻阵型,一会儿排列成扇形,如孔雀开屏般华丽;一会儿又组成圆形,紧密无间。一时间,中堂内剑影闪烁,寒光四射,仿佛置身于剑的海洋。
颖王看得兴起,忍不住大声高呼:“道长好法力!”其他诸王也纷纷随声附和,称赞之声不绝于耳,连连叫好。
杨岱辰听着诸王的称赞,心中愈发得意,御剑的动作也更加卖力。那些宝剑在他的操控下,围绕着他的身体不断回旋飞转,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形成了一道剑的旋风。
突然,杨岱辰大喝一声,双手猛地一收,那些宝剑如同听到了号令一般,陆续飞回剑鞘,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令人叹为观止。
“好!”颖王再次大声称赞,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住地点头。
青鸟在一旁看着杨岱辰御剑分身的全过程,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忖,他早已察觉到异样。以杨岱辰现在的修为,要宝剑分身至这般数量,自然是不可能。
因此,他实际施展的不过是镜花水月之术,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宝剑数量增多,剑影纷飞,场面十分壮观,但实际上这些分身皆如泡影一般,毫无实际杀伤力,而且此术极为消耗法力。
此时的杨岱辰,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微微发白,正竭尽全力地屏住呼吸,强装镇定,试图不让自己的窘态被堂上的众人看出来。
此时的青鸟心中感慨万千,不禁暗自叹息。想不到杨岱辰如此辛苦修炼得来的法力,此刻竟沦为了诸王在堂上观赏取乐的把戏,实在令人唏嘘。
只见颖王目光一转,看向青鸟,心中暗自思忖,秦宝驹已然如此厉害,又听秦宝驹说这盛青鸟的法力更是在他之上,心中的期待愈发浓烈。
于是,他开口问道:“盛青鸟,杨岱辰已然展示完毕,现在轮到你了。可是要派人去取你的佩剑来?”
青鸟拱手行礼,恭敬地说道:“回大王,在下并未带佩剑前来。”
颖王听闻,心中不禁大喜,暗自揣测:“难道此人都已经到了不需要用剑的境界了?”当即开口说道:“哦?你有何法力,快快展示给寡人瞧瞧。”
青鸟闻言,神色谦逊,不卑不亢地拱手回应道:“回禀大王,在下虽在师门修行,习得些许本领,却并不太精通御剑之术。平日里,也不过是做些寻常的捉妖驱邪之事,实在拿不出手在诸位大王面前献丑。”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诚恳地环顾四周,接着说道,“况且,这堂堂王府中堂,乃是诸位大王议事休憩之所,正气浩然,哪会有什么妖孽之物现身?在下的那点法力,没了施展的由头,实在是难以在大王跟前展露一二。还望大王海涵。”
说罢,他再次躬身行礼,态度恭敬有加,言语间尽显低调与自谦。
颖王听闻青鸟的推脱之词,却只当他是谦虚,不禁再度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盛青鸟,莫要过于自谦。寡人既让你展示,便不必有所顾虑,尽管放手施为便是。”
青鸟微微低垂着头,身姿恭谨,神色间透着几分诚恳与郑重,缓缓开口道:“大王厚爱,实令青鸟感激不尽,然大王实在是过虑了。青鸟年少,阅历尚浅,所学有限,确实不曾习得那些精妙玄奇的高深法力。平日里,不过是仗着些许粗浅本事,在对付妖魔鬼怪一事上积累了些经验。但这类法术,施展起来往往需特定情境,或遇邪祟出没之地,或逢妖魅作祟之时,方能派上用场。如今身处这王府中堂,四下安宁,正气充盈,实在难以在此展示此类法术,还望大王海涵。”
一旁的诸王原本就满心期待着一场精彩的法术展示,此刻见青鸟一再推脱,早已没了耐心。
他们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不屑,时不时传出阵阵冷嘲热讽。“哼,瞧他年纪这般小,能有多大本事?难不成真以为能比得过杨岱辰?”“就是,若是根本不会,就别在这儿浪费我等时间,误了大家的兴致!”
诸如此类的奚落声,此起彼伏地在中堂内响起,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刺向青鸟。
青鸟面对这般情形,神色依旧平静,只是再次谦逊地拱手,诚恳说道:“诸位大王,在下所言句句属实,绝非推脱。实在是这场合与在下本领施展所需不符,还望大王们体谅。”
尽管言辞温和,可他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目睹这中堂内诸王的荒唐行径,将法术视作玩乐,只觉满心悲凉。自己一心向道,苦心修炼得来的本领,若在此沦为取悦众人的表演,实在违背本心。
秦宝驹站在一旁,将青鸟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瞬间了然。他深知青鸟为人赤诚,见不得这等将法力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作态,一时难以适应这世道的荒诞。
当下,他赶忙上前一步,向着颖王拱手说道:“大王,我这师弟,在捉妖驱邪一事上,本领确实十分厉害。只是今日这场景,实在不利于他施展拿手本事,还望大王莫要见怪。”
秦宝驹言辞恳切,目光中带着一丝期许,盼着颖王能就此作罢,让青鸟免去这场尴尬。
一旁的崔鸣彦瞧着青鸟一再推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嘴角微微一斜,扯出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
旋即,他神色一正,上前一步,拱手朗声道:“大王,此前听秦宝驹道友谈及他这位师弟,言辞之中,满是推崇,声称其师弟盛青鸟的修为法力,远在他之上。可如今看来,这盛青鸟面对大王的要求,一味推脱,如此敷衍,不禁令人心生疑虑。莫不是他并无真才实学,妄图滥竽充数,欺瞒大王?”
他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瞟向青鸟,眼神中满是质疑与轻蔑。
秦宝驹心中暗叫不好,目光如电般扫向崔鸣彦,只见对方一脸得意,显然是打算借题发挥。
他太了解崔鸣彦了,此人向来与自己针锋相对,今日好不容易逮到这般机会,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定会在颖王面前添油加醋,狠狠痛斥自己一番。若真让崔鸣彦得逞,不仅青鸟会陷入困境,自己也会遭受牵连,在颖王心中失了信任。
事不宜迟,秦宝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旋即上前一步,身姿挺拔,神色诚恳。
他对着颖王拱手行礼,声音清朗有力,不卑不亢地说道:“大王明鉴!我这师弟盛青鸟,绝无欺瞒之意。他向来为人忠厚老实,修行亦是勤勉刻苦,在对付妖邪鬼魅一事上,有着非凡的本领。只是今日,一来王府之中并非妖邪作祟之地,施展法术着实不易;二来师弟初来乍到,面对如此场面,难免紧张。还望大王念在他一片赤诚之心,莫要轻信他人谗言。”
说罢,秦宝驹微微转头,目光如炬,凌厉地看向崔鸣彦,仿佛在警告对方莫要再胡言乱语。而后,他又再次将目光投向颖王,眼中满是期许,盼着颖王能听进自己这番话,化解这场危机。
青鸟听闻秦宝驹的解围之语,心中一震,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一味推脱不愿展示法术,竟会引发如此严重的后果。
原本只想着坚守本心,不愿将法术沦为取悦他人的玩物,却未曾料到,自己的固执不仅可能让自身遭受惩戒,还会连累秦师兄。此刻,秦师兄挺身而出,在颖王面前极力为自己辩解,这份情义让青鸟既感动又愧疚。
崔鸣彦见秦宝驹出面为青鸟辩解,心中的妒火愈发旺盛,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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