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来人!来人!”
“殿下!”
外面的侍卫猛的进入,那些阴兵慢慢消散......
南玉澈抬起头,他没有看向惊疑不定的长公主,也没有理会冲进来的侍卫,那双锐利如鹰隼、此刻却翻涌着复杂情绪的眼眸,直直地、穿透空气般望向了春花意识最后停留的那个方向——那片空无一物的虚空。
春花知道她爹看不见她,但是她还是挣扎着咧着嘴,伸出手,和她爹打了一个隔了两辈子的招呼。
随后,在阴兵消散的那刻,春花灵魂深处那点微弱的萤火,在发出那竭尽全力的一击后,彻底熄灭了。
撕裂般的剧痛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温暖而沉重的下坠感,如同沉入最柔软的云絮。
黑暗温柔地包裹上来,意识像断线的风筝,飘向未知的深渊。
爹……活下去……娘……别后悔……
春花想,够了……这就够了……
......
以为能回去的春花,迫不及待地想和余景瀚分享这次特殊的梦,必须让余景瀚崇拜她,她救了自己的爹,没准真像他们说的,她爹活着的话,余景瀚就成了她的小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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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
可是,到处摸来摸去,一种被温热水流轻柔托举、全方位拥抱的舒适感。
耳边不再是死寂或喧嚣,而是低沉而富有韵律的轰鸣,如同远方的潮汐,稳定地、一声声敲打在意识的边缘。
咚…咚…咚…那是生命最原始的鼓点,强大而温柔。
春花尝试着“动”了一下。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的束缚感传来。
似乎有什么柔软而坚韧的东西缠绕着她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春花下意识地伸出无形的“手”,好奇地摸索过去——那是一条温暖的、滑溜溜的“绳子”。
春花无聊地用手指勾住那滑溜溜的“绳子”,轻轻拨弄着,一种奇异的、带着回弹的触感,真有意思。
春花试着打了个结,又笨拙地想解开,却被轻轻拍了一下屁股。
春花看不见但是她听到了一个陌生但是温柔的声音:
“小家伙,别折腾你娘了,小心我打你屁股!”
谁?
春花还没弄明白,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她娘!
很明显不是那忧伤沉重的声音,而是轻快幸福的语调。
“起开,不许威胁孩儿!去忙你的吧,今天我娘过来,你早点回来。”
春花还没弄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就感受到自己被挤压了。
春花还没来得及去踹人,就感觉到那股压力没有了,随后听到她娘宗奕琳的声音。
“别压我肚子,宝宝在里面也难受了。”
“娘子,你是不是只要宝宝,不要我了!为夫好难过啊,今天不想进宫面圣,进去见我那个要死的爹,和要我死的兄长。
我还不如在这儿和宝宝说会儿话呢,等宝宝生出来了,宝宝和我这个爹爹最亲。”
宗奕琳看着每天一问是不是只要宝宝的南玉澈,推了推他撒娇的脑袋。
“南玉澈,你又出息了!当时你从长公主那里逃出来之后,你回来和我说,不能再逃避了,你要带着我光明正大的回离国,让我当上王后,让我爹我娘原谅我。如今近在咫尺了,我娘都能来看我了,你又要耍赖皮,小心宝宝瞧不起你这个爹爹。”
“好吧,好吧,那你再休息会儿,我会尽快赶回来的,给娘准备的礼品我让禹容准备好了,到时候她会准备好的。对了,离禹容和陈政家那个皮小子远一点,小心给我孩儿带坏了。”
“好了好了,你快走吧,陈德一个两岁不到的小娃,值得你这么警惕吗?”
“不管,我就觉得孩儿一定是女儿,当时在长公主那里,就是我们女儿救得我!老子的女儿以后是这草原的王,没出生就救了她爹,牛炸了好吗!哪个臭小子也别想凑过来!”
宗奕琳敷衍地点点头,南玉澈这说了很多次了。以前他们不对付的时候,他就曾经拿阴兵吓唬过她,还说不受控制。
宗奕琳觉得,那次就是遇到危险了,自己本能无意识召唤出了阴兵,非说他自己看见了一个姑娘,长得像他们两的结合。
等他回来,发现她怀孕了之后,更是杜绝了一切男孩接近她,生怕他女儿被臭小子影响了。
想到这儿,摸着肚子,宗奕琳笑的甜蜜,有了孩子,她和南玉澈重新有了面对两个国家的勇气。
南玉澈也因此变得主动,为了带着她重回离国,愿意委屈自己去讨好那个他恨的啖其肉的离国王上。
“王妃,宗老夫人到了......”
春花努力想听什么,结果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她再清醒的时候,一丝极其微弱、却带着强烈恶意的冰冷气息,如同黑暗中悄然滑过的毒蛇,猛地刺入她混沌的感知!
这气息阴寒、污浊,带着一种熟悉的、令人灵魂都为之厌恶的腐朽感!
毒!是在长公主那里曾经遇到过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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