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和主人在做什么?”】
毛刷上残存的药汁已经不多,却仿佛在先前的铺垫下,只一靠近就让于楠不自觉做出了心理暗示,缩成一团的皱褶被轻轻一点,连带着太阳穴都难受得鼓胀起来。
“呃嗯——”他绷得皮肉下经脉显浮,却仍然敌不过那种可怕的折磨,指甲也死死陷进滑腻的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状的凹痕,被另一只手掰开后又无助地扑腾两下,像是被剥夺了最后一丝逃生的希望,求饶的声音变得委屈又焦躁,胸脯边贴着地毯重重地起伏:“主人……摸,唔!挠、挠一下……抓抓……烧起来了好难受……”
穆博延并未搭理,心思像根本没放在对方言语上,只顾着装点眼下心仪的艺术品。深黑的枷铐很衬那潮红漂亮的身躯,他攥着那对轻颤不止的脚踝,将男生时不时蹬踩的两条腿也放进束带里一圈圈固住,直到折出一个让自己还算满意的下流姿势,才慢悠悠地问:“摸哪里?”
“屁股、小穴,小狗的骚穴……”于楠赶紧回答,全身血液随倾斜的角度往脑子里涌。他真的感觉自己忍不了了,下巴垫在地上,喉咙里直发出闷闷的哼吟,慌忙想要伸手去指、想要拉住穆博延引导他往后摸,可上下只剩指关节能动,急切到额间的发丝都被打湿了。
穆博延不咸不淡道了句“是么”,盯着他狼狈的模样欣赏片刻,这才起身去靠墙的架子上找东西。于楠浑身控制不住在几处敏感点钻心奇痒下哆嗦不停,那种酸麻在短短几秒内随着笃笃远去的脚步声被推到了恐怖的地步,光是穆博延可能会在此时放他不管的念头就足够他慌张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开始往外吐些字意不明的求饶。
发情期间男人一直顺着他,只要他要,就不会特地吊他的胃口。然而当初那些无条件的温柔给予仿佛只是为了此时能收取更多利息,他不奢求能得到满足,只希望对方赏出一点舒服的缓解。
很快他听见往回走的动静,提着的那口气总算舒了出来。他一张脸通红得吓人,努力抬头去迎,想要将最谦逊的态度表现出来,然而那双腿却停也不停地自他面前绕去身后,直到冰凉的金属贴到他的后穴,试图不经扩张就往里塞时,他才幡然醒悟,连忙哭叫着摇头:“对不起,不要了、我错了……对不起主人……啊!!”
“真是不经夸。一条狗也配说不要?”穆博延踩着他的头,将他脑袋重新压回去,手中的扩张器却毫不迟疑往里捅,“这是我今晚第三次听到这个词,这张嘴是想被抽烂?”
“不是、唔——”并拢的爪头一寸寸往炽热的甬道深处顶进,穴口处存留的水渍被滴滴挤压出来,远比体温低的金属杆碰上某个肉圆的凸起,于楠闷哼着猛地僵在原处,脚趾都舒服得张开了。他已经有些迷糊了,这种粗暴的插入竟是冲掉了一些可怕的瘙痒,可被碾过的前列腺却仿佛尝到了甜头,让他意识混沌中反复收缩起后穴,迎合着想要让硬物与穴道贴得更加亲密无间。
“这里是课堂。台下那么多学生还在等老师继续上课,于同学已经弄脏了讲台,不要再继续故意拖延讲课进度。”穆博延很不赞成,拇指抵着穴口扫了小半圈,试图让他放松,而后又继续道:“其他同学也不要闲着,有兴趣的可以拿手机拍摄下来,用于课后的温习和笔记记录。”
于楠的身体迅速战栗了起来,像因此而被带入进了某个情境之中。当人的视线被剥夺,一颗心就会无边际地飞起来。他的思绪也不受控制,在简单几句描述下轻易想入非非,他感觉自己似乎此刻正趴在讲台上,双腿大张着直冲台下几十部手机的摄像头,一种异样扭曲的兴奋使得他还拧巴着的性器抽动了几下,“啵”地溢出一小股黏潮。
“没……”他含糊不清地想要解释什么,或许是理智与彻底沉沦之间在做最后一次挣扎较量,但声音只冒出了头就被撑开的扩张器弄散了。
“没什么?没有拖延老师的进度吗?”穆博延轻声询问着,“台下那么多同学们都在看着你,等这节课接下来的重点知识。而你却在这么些人面前,把教具吃进了屁股里——看看他们,宝贝。那天来探望你的同学在和你打招呼,不回应可是不礼貌的行为。”
“……你、你们好……”于楠睁开眼睛,漆黑一片中似乎真出现了小江他们的脸。他羞耻得直哆嗦,后穴被拓成了一个几厘米宽的洞,刷头只随意在发白的外沿扫荡两下,里头就源源不断分泌水液,像是要绞出汁了,甚至带出了细微靡腻的水声。
“好了,现在继续上课。”穆博延的鞭子甩在地上,为了让所有人集中注意力听讲一般,成了下半程开场的铃音。
于楠舌头无意识舔过唇齿,更希望它直接落在自己穴上,打断眼下持续点火的细细撩拨。当然另一人不可能按照他所想的来做,重新沾湿的刷子在空中抖去多余的药液,在他臀尖上标志地画了个圈,像是为手术位置用笔做事前标记。
“一起复习一下上周讲过的词汇,从这里开始。”穆博延转着手腕,一圈圈将圆填实,“——Hip,臀部。”笔刷的毛刺沿尾骨往下,埋进股沟,一半没入平整的穴内。肠道立刻一阵难以抑制地痉挛,他却仿佛对这种香艳的情景不为所动,看着媚肉层叠吞吃起扩张器,稳执刷子在外沿轻荡几下,“——Anus,肛门。”
不需要亲眼所见,于楠已经能想象到后方泥泞的模样。他无法准确形容身体上下的感觉,从头到脚都像是有无形的东西在刮挠,又像是蠕动的虫蚁在一口口啃噬他的血肉,他张开的双腿哆嗦得更厉害,像是随时能挣开锁链翩飞上高空的翅,尤其是察觉到刷子顺着大开的穴道朝里探入,翘起的几根毛尖压在软肉上一路深入,登时呜呜啊啊地浪叫出声。
“接下来,最后一个词。”穆博延说着,略有停顿,似乎好心地给出了喘息余地,却丝毫无法让人松懈下来。那好比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知道它存在,但不懂具体什么时候会落下,反而会让人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的惶惶之中。
于楠双眼涣散,泛红的膝盖颤颤地陷入布中,指尖在气息紊乱的状态下时不时抽动。他在太过强烈的刺激下极力想要将身体蜷缩,但一切行为都被抹成徒劳,只有喘息时胸膛的起伏才能让奶尖蹭一蹭地毯,阴茎黏连着一缕丝线,鸟笼的正下方已经汪出一片深色的湿洼。
“啊啊——!!”毛刷偏斜的硬刺刚落在那枚凸起的点上,于楠就受不了地尖叫出了声,身上捆着的束带也明显被挣得震颤起来。没有柔软一层皮肉作保护,穴心的敏感程度简直到了可怕的地步,那刷子不顾他的脆弱前后碾动起来,迫使他整个人在受限中激烈地直发抖,眼泪也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扑簌滚落,没两下就溃逃着哭喊起来:“要死了、啊啊啊主人……啊啊!别呃、呀啊啊啊——要去了,呜流出来了——”
那一掠而过的“别”到底还是让穆博延抓了正着。枷底不断发出些许轻轻磨过地毯的声音,似是为了惩罚对方大幅度地晃动挣扎,那刷子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直往圆鼓鼓的肉核上戳,在他穴口翕合速度越来越快时抖着手腕迅速震动起来。
于楠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嘶哑,到后来只剩下抽气声,像是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他唇瓣无意识张着,粉色的舌尖扫在被口水打湿的地毯上,浑身散发着一股足以令深渊生物红眼的绝望与恐惧,白皙的足背用力绷直,后穴里淫水排尿似的往外直溅,用屁股失控的高潮了。
“——Prostate。”穆博延抽出手,刷子一端滴滴嗒嗒往下淌水,他的指尖也被那些喷出来的液体弄得晶亮一片。但他本人并不介意,闲适地将已经完成功效的物品往瓶子里丢入,颇有韧性的鞭子从左手换到了右手,“前列腺是男性最大的副性腺器官,形状如一个扁平的粟子,同学们看得清吗?”
鞭子一端伸入穴里搅了搅,像是要把那些糊成一团阻碍视线的液体全都拨开一般,再悬在凸体上轻轻点动,“它的底向上而尖向下,包绕尿道前部。由腺组织及平滑肌构成,表面为结缔组织和平滑肌形成包膜,功能是分泌部份的精液以及某些激素。”
被涂了药汁的地方已经肿了一些,又红又肥,每被碰一下周围的甬道就激烈收缩,想要将什么东西往更深的地方含。高潮的余韵迟迟消退不了,折磨人的瘙痒就再次占据了所有感官,不知是不是这回被涂的地方太过隐秘,蔓延开的瘙痒带着火烧火燎的刺痛,钻心般顺着尾椎直冲颅内,于楠声音越来越不清楚,黏黏糊糊地说:“不是……呃、没有,没有在上课……没人看……”
他说这话时身体仍抖个不停,像是敏感到随时有可能短时间二次高潮一样。穆博延笑了一下,放慢了鞭子挑拨的速度,转而将鞭身抽了出来,轻轻一下甩在穴口,“好,我们没在上课,也没有人在看你。爽成这样还记得自己是谁吗?小骚货。”
“……于、于楠,我是于楠……是主人的小狗……哈啊!”于楠听到他的承认,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他的声音变得黏腻,吸饱了水一样散发着与空气中相同的香味,“没有别人,这里只有我和主人……”
“嗯,只有我们两个。”穆博延觉得对方这幅嘀嘀咕咕不知是想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小模样莫名令人心痒,声音也温和起来。鞭刃贴着汗湿的肌肤弯弯绕绕,一路滑进了笼子里,灵活在龟头外有一下没一下地圈划,“那小狗和主人在做什么?”
于楠被他哄得像是泡进了泉眼里,紧闭的毛孔都有了舒张的趋势,晕乎乎答:“小狗在被、在被主人玩。”
“那主人玩得你舒服吗?”
“舒服……啊嗯……好爽、想……想要。”于楠迷迷糊糊中感觉时间过去了好久,快失去响应的大脑只千方百计想着如何让酸麻停下,柔软的屁股小幅晃着蹭了蹭空气,表情都哭成了一团,情绪却还是乖乖缓和了下来。
“要什么?”穆博延声音好像更近了些,“这个?”
那不是于楠的错觉,他迟钝地思考着,还没有作答,一个粗硬的硅胶物已经抵上他的穴口,密密麻麻的颗粒压着嘟起的软肉磨了磨。男人略有停顿,似是让他自己体会那根东西有多么强悍,随后一团裹着布料、带着温度的东西取代了玩具侵占的位置,连同腰带上的金属扣一同往他屁股上撞了一下,“——还是这个?”
于楠差点被他逼疯了。他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又仿佛是虚幻的水声,几乎连不着体的魂都要在那种被勾起的火焰中融化。他比刚才还要喘不上气,血液兴奋着倒流,像只小动物一般吐着舌尖吸气,无助地蜷着脚趾,急吼吼道:“要这个!要主人操……”
穆博延沉吟片刻,衡量着什么。不过他没让于楠等太久,指节在金属扣上轻点几下,于楠听到了皮带被扯动的琐碎声响,他在地毯上擦了擦脸,想把那些狼藉的泪痕都抹去,让穆博延亲亲他,可偏在这时,一直没有异动的调教室角落上空,突然响起两人都熟悉的门铃声。
于楠一窒,他听着穆博延将扣子重新系回去的动静,屁股里痒的又更厉害了,一阵阵热浪冲刷彻底带走了他的力气,头都抬不起来,轻喘道:“……您点了外卖吗?”
“看样子家里有访客,这该怎么办呢。”穆博延否认了于楠的话。他故作头疼地看着在毯子上动弹不得的Omega,像是蓄谋已久了,甚至连迟疑都没过三秒,就把铁笼旁那个于楠一直畏惧不敢触碰的炮机搬了过来,将那根狰狞的按摩棒安放上去。
马力十足的震动声令人脸红心跳,他拍拍于楠僵硬又不敢置信的脸,慢慢将扩张器从后穴里抽了出来,“乖宝。爸爸要去招待客人,先让‘这个’陪你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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