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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告诉魏嬿婉，继续盯着皇后和太后。特别是那神医的底细，务必查清！"小禄子领命而去。海兰走到永琪的小床边，轻轻抚摸儿子熟睡的脸庞。为了永琪，为了如懿，她不能倒下。即便被全世界误解，她也要坚持下去窗外，雪越下越大。海兰不知道的是，就在此刻，长春宫内，皇后正将一包药粉交给容珮，而药粉的配方，与前世害死如懿孩子的毒药一模一样，毒药与交易腊月的寒风呼啸着穿过紫禁城的红墙，海兰裹紧了斗篷，快步穿过长廊。连日的操劳让她眼下浮现出淡淡的青色，但此刻她顾不得疲惫——小禄子刚刚传来消息，皇后秘密接见的那位"神医"又入宫了。"主子，这边走。"小禄子压低声音，引着她绕到长春宫后的小径。积雪在脚下咯吱作响，海兰不得不放轻脚步。"确定人在里面？""千真万确。奴才亲眼看见那神医从角门进去的，背着个大药箱。"海兰点点头，示意小禄子留在外面望风，自己则悄悄摸到一扇隐蔽的窗前。窗纸很厚，但隐约能听见里面的对话声。她取下发间一根细银簪，轻轻在窗纸上戳了个小孔。室内烛火通明，皇后端坐在主位，一个灰袍老者正在案前捣药。海兰眯起眼——那老者约莫六十岁上下，面容枯瘦，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右手只有四根手指。"这次的剂量如何？"皇后问道，声音比平日低沉。老者头也不抬："按娘娘吩咐，比上次加重了三成。连服七日，保管终身不孕。"海兰捂住嘴，强压下惊呼。果然如此！皇后在配制绝育药！前世她就怀疑后宫嫔妃多年不孕与皇后有关，如今亲眼所见，仍觉毛骨悚然。"不会被太医诊出来？""娘娘放心。"老者自信满满，"此药性缓，症状似气血两虚，寻常太医根本辨不出。"皇后满意地点头："很好。这是赏你的。"她推过去一个鼓鼓的荷包。老者接过荷包，突然压低声音："娘娘，老朽有一事相求。那味断肠草能否再赐些？家中小女顽疾，非此药不能缓解。"断肠草！海兰心头一震。这可是剧毒之物，皇后要它做什么？"本宫手头也不多了。"皇后沉吟道，"不过你若能将这次的差事办妥，或可再分你一些。""多谢娘娘！"老者连连叩首，"老朽定当尽心竭力。"海兰悄悄退开，心中翻江倒海。皇后不仅配绝育药，还私藏剧毒！这"差事"又是指什么？联想到近日太后"病愈"，如懿态度突变，她隐隐觉得一张大网正在收紧。回到寝宫，海兰立刻召来魏嬿婉。自从金玉妍倒台，魏嬿婉在皇帝跟前越发得宠，已晋为贵人，出入各宫也更为方便。"你可知皇后近日频繁召见的那位神医是什么来路？"魏嬿婉思索片刻："嫔妾打听过，此人姓徐，原是江南名医，因治死过权贵家眷被通缉，不知怎的投靠了皇后。""他有个特征，"海兰比划了一下，"右手只有四指。"魏嬿婉眼睛一亮："正是此人！听说他年轻时因赌博欠债，被砍了一指。"海兰冷笑："一个被通缉的赌徒，也配称神医？皇后用这种人，可见所谋之事见不得光。""娘娘的意思是""他在为皇后配药。"海兰压低声音，"绝育的药。"魏嬿婉倒吸一口冷气："难怪嫔妾近日整理敬事房档案，发现近三年入宫的嫔妃无一有孕。而三年前，正是这徐太医首次入宫的时间！"三年！海兰握紧拳头。前世她只知皇后用手镯中的零陵香害人不孕，没想到这一世手段更隐蔽、更恶毒！"必须阻止她。"海兰眼中寒光闪烁，"若这药用在如懿姐姐身上"魏嬿婉犹豫道："可我们没有证据。单凭猜测告发皇后，反会被倒打一耙。""那就找证据！"海兰斩钉截铁，"你如今也得宠，想办法查查皇后宫中可有藏药之处。"魏嬿婉领命而去。海兰独自站在窗前，望着庭院中积满雪的梅树。前世的悲剧绝不能重演，她必须保护好如懿，哪怕哪怕如懿现在已经疏远了她。想到如懿近日的冷漠，海兰心如刀割。她们曾发誓同生共死，如今却形同陌路。更糟的是，她甚至不知道如懿为何突然转变。"主子。"叶心轻声进来，"娴嫔娘娘派人送了些点心来，说是说是给永琪阿哥的。"海兰一怔。如懿虽然疏远她，却还惦记着永琪？她打开食盒，里面是永琪最爱吃的奶酥，做成小动物的形状，栩栩如生。如懿的手艺她再熟悉不过，这些点心必是亲手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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