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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蝉蜕不是武器。"女研究员的声音带着机械杂音，"它是痛苦的反转装置——把自杀者的绝望，转化成共情者的治愈波。"程野的枪口在颤抖："那为什么现在它在杀人？""因为你们军方……擅自改写了共振频率。"女研究员摘下口罩，露出和林夏七分相似的脸，"告诉林夏，青铜密钥在关键伏笔与设定青铜共振器：古代文明遗留的量子存储装置，能记录人类濒死时的情感波动。蝉蜕计划：军方秘密实验，本意是逆转自杀冲动，却被武器化。程野的过去：他曾是蝉蜕计划的执行者，认识林夏的"母亲"。重要线索，指向病毒源代码的位置。第十三阶的沉默抗体第一节逆向共振的代价程野的瞳孔里游动着青铜色的光痕，像是被注入了某种古老的诅咒。林夏的手掌紧贴在他的太阳穴上，那些发光的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向她的皮肤，在皮下形成细密的网络。"你在吸收感染源？"程野的声音沙哑得不像人类，喉结滚动时发出金属摩擦般的异响。实验室的量子计算机突然超频运转，全息投影自动生成一份三维神经图谱——林夏的大脑杏仁核区域正闪烁着与青铜纹路完全一致的频率。"不是吸收……"林夏盯着自己逐渐透明化的指尖，声音低沉，"是共鸣。"程野的军用终端突然迸出一串乱码，投影在空中的却是段二十年前的监控录像：【画面中，年幼的林夏被绑在医疗床上，头顶悬着青铜制成的钟形装置。穿白大褂的女人按下开关，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声与钟声共振，在空气中凝成肉眼可见的波纹。】林夏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原来他们早就给我接种了。"她突然笑出声，眼泪却砸在键盘上，"用我母亲的绝望当疫苗。"程野的瞳孔微微收缩，他伸手想要触碰林夏的肩膀，却在半空中停住。"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的声音低沉，"你的身体里流淌的不仅是血液，还有被编码的痛苦。"林夏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那就让它派上用场。"第二节数据坟墓中的活体密钥地下十三层的备用机房弥漫着血腥味，像是某种生物刚刚在这里经历了一场痛苦的蜕变。林夏踩着渗水的地面前行，每一步都让墙上的应急灯管炸裂。程野跟在她身后，枪口始终对着她的后背——他的瞳孔已经彻底变成青铜色，军方植入的抑制芯片正在失效。"就是这里。"林夏停在一面刻满神经突触图案的金属墙前，"第十三阶。"她将手掌按在墙上的凹槽里。血肉与金属接触的瞬间，整面墙如水银般流动，露出后面隐藏的球形舱室。舱内悬浮着个胚胎状的发光体，表面覆盖着与林夏手臂上相同的纹路。"情感病毒原型体……"程野的枪微微颤抖，"他们用你母亲的脑组织培育的。"林夏的耳畔突然响起幻听般的呢喃：【救我】。那不是一个人的声音，而是数百个不同声线的叠加——所有被病毒吞噬的受害者，他们的意识都被囚禁在这个原型体中。程野的呼吸变得急促："军方想要的是这个？""不。"林夏的声音冰冷，"他们想要的是能够控制它的钥匙。"她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那个发光胚胎。一瞬间，整个房间的灯光熄灭，只剩下胚胎散发出的幽蓝光芒。"而我，就是那把钥匙。"第三节沉默抗体的觉醒球形舱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缝隙，无数发光丝线缠住林夏的手腕。程野的子弹穿过那些丝线，却在接触林夏身体的瞬间悬停在空中。"没用的。"林夏的声音带着三重回声，"你们军方改造的病毒会杀死宿主，但原始毒株……"她握住那颗发光胚胎，"需要活体抗体来完成进化。"程野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见林夏的头发正在褪色，从发根开始变成雪一样的白。而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却是那个注射数据的女研究员的轮廓。量子计算机的屏幕疯狂刷新，最终定格在一行字上：【共鸣率100——宿主将成为永久性情感载体】"错了。"林夏捏碎胚胎，那些光流如倒放的烟花缩回她的体内，"我不会做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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