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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1页）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原谅我，我还以为我真的能看见您获得一位共度一生的伴侣。”你从他们的对话里搞懂了布鲁斯的意思，因此大脑总算重新开始转动了起来。你相信，只要布鲁斯有计划，那么事情应该很快就解决了，你也可以快一点回到黑暗多元宇宙里沉睡了。你“啪”地放下不剩一点牛奶的玻璃杯，吸引了他们的视线。“我同意！”你向布鲁斯露出一个欢快的笑容，上扬的语调像一首轻快的小夜曲：“我相信你，布鲁斯！”布鲁斯没有说话，他看着你，之后又像是不知道该怎样反应一样别过脸去，嗯了一声回应你。你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我完全支持你的一切决定，所以我们要怎么做，现在就结婚吗？”问题似乎总是能够让他精神起来，他重新变得游刃有余起来：“不，我们首先需要公布婚期。”于是，你被布鲁斯找到的造型师精心打扮了一番，只为了和他一起拍一张足够完美的照片。布鲁斯甚至比摄影师更吹毛求疵。他一定要这张照片能被人看出幸福与爱。没办法，你只好调动了记忆里自己的情感，把自己所有幸福时刻的感情都回忆了起来。你的努力是有作用的，布鲁斯终于满意了。拍完照片之后，你们又马不停蹄赶了一趟采访。你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闪光灯闪个不停——但好在布鲁斯帮你挡了不少次。剩下的记忆就只有笑僵的面部肌肉了，它害得你接下来的时间里是一点也不想笑了。“我再也不会笑了。”一切结束之后，你以一种看淡世俗的语气和布鲁斯说话。布鲁斯好笑地安慰你：“明天结婚的时候不会有媒体在，不会再这样了。”你坐在副驾驶上，一边给自己系安全带一边下意识嗯了一声回应他。但是——“等等——明天结婚！？”握着方向盘的布鲁斯没有看你：“我以为你听完了整个采访的过程？”“我只顾着表情管理了，剩下的时间就只知道傻看着你打发时间，怎么可能还会去听那些问题啊，不是有你回答就好了吗？”你捂着自己的脸，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焦虑了起来：“我不知道，布鲁斯，我没有假结婚的经验，我该怎么办？”“我还以为我还有几天时间能磨炼演技呢……我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演技这种东西。”布鲁斯没有看你，他认真地盯着眼前的路况，但显然也在注意你说的话，因为他及时给了你回应：“那就把明天的婚礼当成真的。”恰好是红灯，他停下车来转过头看你。已经是黄昏了，晦暗的霞光透着一股迷醉感，洋洋洒洒一大片透过玻璃落在车内。采访出来之后，布鲁斯就扯松了他的领带。现在他的领口松松垮垮的，赋予了他另一种迷人的气质。仿佛这个人此刻是放松的，因此连说话都像是开玩笑：“就当我们明天真的结婚了？”你艰难地挺住了这一波男色诱惑：“你不会现在还在怀疑我也是坏人吧！”“表面上是帮你们，实际上是另有打算的那种坏人？”布鲁斯无辜地看着你，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垂下的眼睑显得他格外受伤：“你怎么会这么想，莉莉？”“在你眼里，我就只会怀疑吗？”你承认你心软了，因此嘟囔着道：“算了，反正你最后总会知道我不是坏人的。”布鲁斯弯起眉眼没有说话，他看了一眼绿灯就重新发动了车。彩蛋、避雷与科普?（onster）篇，蹂躏者世界彩蛋时间线为onster篇，布鲁斯提出分手后：从哥谭回到大都会那天的晚上，你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终于，忍不了的你从床上坐起来：“不是，他有病吧！”你满脑子都是布鲁斯向你说分手的那一幕：“分分分，分他个头分！”“谈恋爱谈的好好的，突然就要分手，他有病吧他！”你越想越气，干脆拿起手机把他的联系方式通通拉黑。把他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之后，你看着手上的手机又开始委屈起来，越想越难过，眼泪哗啦哗啦止不住：“我怎么第一次谈恋爱就遇上这种家伙啊……”“我真不争气，怎么就喜欢他呢！”你从床头柜上拽出几张纸巾，把脸擦擦之后就开始替自己辩解：“也不能怪我，毕竟他长得那么好看。”你一想起布鲁斯那张让你心水不已的脸，他漂亮柔和的钢蓝色眼睛，心头就是一软：“他也不可能莫名其妙就突然跟我提分手吧，他不是这种人，他一定有什么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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