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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1页）

在对你说出那句警告之后，他就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你能在他的身上看到残余的伤口，显然他才刚刚结束一场战斗不久。刚打完就遇陷阱。你还不知道他手里拿的剧本是什么样的，不会他记忆里的你也死了吧？你不能确定他现在那种极度低沉的情绪，究竟是因为现在被困住的情况，还是因为他看见了你。“莉莉？”狂笑之蝠含笑的嗓音在你的耳边响起，他抓住了你戴着蓝宝石戒指的那只手，轻轻点了点戒指上的蓝宝石，使得你的手指向下按了按。这家伙不会早就知道你戴了蹂躏者的求婚戒指，还看到了你给戒指换只手戴的狼狈样子吧？你突然有点冒火。但是越在这种时候，你就越需要冷静：“你想做什么？”你可以在黑暗骑士团里的任何一个人面前随便发火，但是狂笑之蝠不可以。这家伙真的会杀了你，他也早就策划过你的死亡。而你不想死，起码不能再次简单地被他杀死。开什么玩笑，你连上一次的仇都没报，这一次就直接被他杀了？你绝不接受。狂笑之蝠站直了身体，他的手从你的后颈滑到你的另一边肩膀。不知道是不是小丑病毒的影响，他的温度很低，微凉的触感让你忍不住拧了拧眉。他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反而贴近了你的脸，对上你的视线：“你不好奇吗，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怎么样了？”“虽然红死魔显然还是被他说服，来到了婚礼现场，但是我可不认为红死魔会放过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狂笑之蝠弯起眉眼，脸上的弧度却并没有小丑特有的神经质。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危险，反而更像是他把一切都潜藏在冰底之下了。他向你眨了眨眼睛：“男人的嫉妒心，可是很可怕的。”一个明显的疯子，和一个会隐藏的疯子，哪个更危险？但是他到底有什么隐藏的必要？你顺着他的话看了一眼红死魔：“我相信布鲁斯。”两个都相信。你不想让自己完全陷入他的谈话节奏：“既然你没有困住我，我是否能够假设，你需要我做些什么？”狂笑之蝠好像很没有办法地叹了口气，他在你面前弯腰，向你伸出了手：“好吧，跟我来，莉莉。”你不知道他要带你去哪，但是狂笑之蝠不在这里的话，就意味着这里的其他人会有更大的自救空间。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狂笑之蝠的压迫感太足了。你努力忽视掉前夫们灼热的视线，把手放在了狂笑之蝠的手里。你面无表情地苦中作乐，这怎么不算是一种逃婚呢。不是，他有病吧狂笑之蝠拉着你的手跑出了酒店。你不确定他要带你去哪，但是你由衷地开始担心自己踩着高跟鞋的脚了。好在狂笑之蝠还是有点绅士风度的。出去之后，他就把你拦腰抱了起来。你没有挣扎，只是靠在他的怀里，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不会有人会真的以为蹂躏者送的求婚戒指就只是普通的蓝宝石戒指。在你的记忆里，还没有给自己注射毁灭日病毒的时候，蹂躏者就很喜欢在送你的礼物里加一点很有他风格的彩蛋。比如手机里会藏着一点电击功能，只要你想，手机也能变电击棒。他总是很担心你的安全，在你身上放着的定位装置时刻运行。每次在那些定位器没电之前，他就会把它们换掉。而在他那被改动过的记忆里，他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这就注定了，他送你的戒指，绝对不会是简单的戒指。你轻轻旋开那颗蓝宝石，却想起狂笑之蝠轻轻点击你手上这枚戒指的动作。不是你想太多，实在是每一个布鲁斯·韦恩都有点聪明过分了。而你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们的才智有多么可怕。旋开蓝宝石之后，戒指原本嵌着宝石的地方突出了尖锐的金属。你花了几秒的时间考虑自己应不应该捅狂笑之蝠。然后你得出结论，你可能捅不死他，反而让他怒而杀你。就像你之前说的，你可以死，但起码不能死得那么憋屈。你默默把戒指重新组装好，想找一个更合适的机会，看看能不能给他来个致命一击。没有人会一直赢，也没有人一直能掌控一切。就画面来说，新郎抱着新娘散步的画面还是很浪漫的。早晨的太阳远没有中午那样刺眼，也不像傍晚那样晦暗，它正处在最美好也最朦胧的时候。刚刚散去的薄雾留下了水汽的余温，金属的光粒如同被风吹过的麦浪冲向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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