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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1页）

他捧着你的脸，面上的表情很有种理所当然的傲慢：“巴巴托斯给了我可以改变现实的黑暗力量。”“所以——”“我更改了他们的记忆。”你忍了忍。你忍不了一点。我说是谁改的记忆，是你啊！！！你毫不犹豫地踹了狂笑之蝠一脚。传下去，狂笑之蝠是恋爱脑狂笑之蝠当然不会被你一脚踹倒。你觉得他就是想让你打他，证据是他提前预判到了你的动作，却没有躲，反而硬生生挨了你这一脚，完全没有被突然袭击的狼狈。他仍然站在你面前，洁白的西装裤上留下了高跟鞋踹过去的鞋印。“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可笑吗？”你真的要被他气笑了：“你要不要好好想想你都说了些什么东西？”“怎么，你要说我死了之后，你就后悔了是吗？”你按着手指上的蓝宝石戒指，整个人清醒了一点：“我不相信你是这种人。”“和我说实话吧，布鲁斯。”你抬脚，用高跟鞋的鞋跟敲了敲他的脚背：“知道我死了的时候，你在想什么？”狂笑之蝠看着你，片刻之后，他向你凑近了一些：“我在想……”那双蓝色眼瞳逐渐浮上晦暗：“我真后悔——也真庆幸，我没有亲手杀了你。”你狠狠抬脚踹向了他的小腿——你真恨自己的力气不够大，他的小腿居然不会被你踢碎，哪怕是骨裂也好啊。狂笑之蝠没有躲开你的攻击，你不确定是不是因为你的攻击力不足以让他躲开。“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他近乎坦诚地看着你，神情中有些困惑：“我以为你不会因为我而生气，只会因为黑暗多元宇宙世界里其他的那些蠢货生气。”他看上去有些犹豫地问道：“你还在乎我吗，莉莉？”你觉得小丑病毒一定把他的脑子弄坏了。怎么的，小丑病毒难道是又多了什么作用吗？？？他说的话，难道不值得你作为一个受害者而生气吗，就一定是在乎他吗？“你的脑子是不是被小丑病毒搞坏了，布鲁斯？”狂笑之蝠露出了更加惊讶的表情：“你在关心我吗，莉莉？”你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嘲讽你还是怎么的，这是什么新发明的搞心态大法吗？“我说的是真话，莉莉。”你不知道他从你的表情里看出了什么，他单膝下跪来，又帮你理了理裙子，他仰着头看你：“我真后悔让那个废物对你开枪，因为他的手法过于拙劣，让你在死亡时感到了痛苦。”“如果让我来动手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你痛苦的。”他诚恳地同你对视，眼中的情绪让你都有些难以分辨真假了：“可我又很庆幸，我没有真的亲手杀了你。”他一点一点地把你婚纱上的褶皱重新拉齐，又把因为你的动作而纠缠在一起的轻纱重新分好。“你看，这个世界缺少欢乐，从前的我是整个世界里最可笑的那个，后来我想让整个世界都变得可笑。”“但是在你死去之后，我无论怎么做，都会是最可笑的那个了，就连世界毁灭也不会改变这个事实。”小丑病毒确实把他搞疯了，虽然他现在不在你面前狂笑了，但是那不代表他在你面前就像个正常人了。他只是隐藏了，因为你不知名的原因隐藏了。而他的隐藏又这么拙劣。你拒绝承认这个不知名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他爱你。“我不想再和你谈这个。”你顺着他单膝下跪的姿势，抬腿踩着他支起的那条腿，冷漠地俯视着他：“让我们换个话题，布鲁斯。”“告诉我，怎么关上这个破门，怎么把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变回来。”他深深地注视着你，而你不想知道他从你的表情里得到了什么信息。总之，他微微笑起来：“当然，我当然会告诉你的，莉莉。”你又一次痛恨起自己低微的武力值。如果能重来的话，罗宾王教你打架的时候，你一定不会偷懒了。原来你才是最有先见之明的那个啊，哥哥。我下次一定努力坚持多听一会你的教导。你放下腿，狂笑之蝠随后站起来，取走了插在你头发里的玫瑰。“他们是怎么告诉你的？”受小丑病毒的影响，他的皮肤看上去格外苍白，那朵红玫瑰在他的指尖静静舒展，显得格外放松肆意，却也衬得他多出了几分病态。“这朵玫瑰是由最深的黑暗铸就并且雕刻，他们是这么说的，对吗？”你对他的卖关子感到了一种诡异的熟悉感，虽然你不太确定，但是你觉得他可能想给你一点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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