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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1页）

他原本是打算像往常一样无视布鲁斯·韦恩的。但是他的视线很快就被布鲁斯·韦恩身边的女人所吸引了，战斗本能让他结束了战斗，可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另一边。他无法确定自己胸腔中的鼓动的代表了什么，但是那些杀戮与暴力的欲望的确在此刻有了新的出口。“莉莉……”他低低地念着这个突然出现在他脑海中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一丢丢解释:布鲁斯认为是自己太迟了，没能阻止罗宾王和破晓诡灯他们，实际上这是他揽责任的老毛病犯了。这件事纯属是幻境设定，本幻境由他们所有人的记忆一起创造，布鲁斯对幻境充满怀疑和警惕，当然不会配合，所以幻境设定罗宾王和破晓诡灯接管城市。其他人黑化了对城市执念反而没那么大了，所以就没有管。是新娘但不是真的新娘也许这是整座城市里最高的大厦。极富金属美感，流畅利索的线条式建筑，值得任何人为之献上赞颂之语。你挽着布鲁斯的胳膊，一边打量四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布鲁斯和其他人说话。布鲁斯突然拍了拍你的手，在你看向他的时候低下头来低声问道：“我得去见见我的兄弟，你要和我一起去吗？”你摇了摇头，松开了他的胳膊，顺手帮他理了理领带，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布鲁斯并不习惯这种亲密的动作，他已经很久没有和谁这么亲近过了，他不确定自己该怎样反应。但是在模糊而褪色的记忆里，母亲似乎会为离家的父亲这么做。然后呢，父亲会怎么回应母亲？布鲁斯迟疑着，吻了吻莉莉的额头。真正这么做了以后，那些褪色的黑白回忆，仿佛也在此刻被重新上色了。布鲁斯因此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很快回来，莉莉。”你愣愣地看着布鲁斯离开。你不确定，但是你觉得布鲁斯好像并没有像你想的那样恢复了记忆。你怀疑他可能真的把你当成他的新娘了，虽然你也真的是他的新娘，但是你不是那种真的新娘啊！！！你站在原地张了张口，却发现当自己有想要解释的想法时，是根本说不了话的。你：我恨你，巴巴托斯！！！就连你剩下的力量都这么讨人厌的吗！！！……蹂躏者站在楼上。布鲁斯·韦恩来到公司之前，蹂躏者正在和韦恩集团的研发部门成员谈话。负责公司正常运转的布鲁斯·韦恩迟迟不来，底下人因此找到了他。蹂躏者很快就从杀戮机器那边知道布鲁斯·韦恩被绑架了，他正犹豫自己要不要去帮忙的时候，又从杀戮机器那边得知布鲁斯·韦恩不需要帮忙的消息。他正要细问，结果杀戮机器那边却毫无音讯，就像电子设备突然死机了一样安静。蹂躏者压下心里几分无端的烦躁，支开其他人从研发部门那里走了出来。他趴在玻璃扶手上，努力放空自己，却还是忍不住焦虑起武器的研发进度。也许是天生的强烈危机意识在作祟，他总是在潜意识里担心外星人的存在。就好像曾经真的有一个外星人给了他沉重一击，导致他现在仍不自觉地后怕，甚至为此真的做出了很多准备。蹂躏者叹了口气，然后在低头时，看见了布鲁斯·韦恩。他也发现了他，向他微微颔首。但是蹂躏者的注意力却并不在布鲁斯·韦恩身上。用任何语言来形容他在那一刻的感受都是苍白的。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暂停键，包括他的意识。只有那道娉娉婷婷的身影，尽管纤弱，却有力地印在了他的眼帘。他无法移开视线，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不顾一切来到她的身边。在看见她的那一刻，世界上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只有她，只有她会是他的一切。然而她显然和布鲁斯·韦恩有着很亲密的关系，她为他整理衣服的一幕几乎击碎了蹂躏者的心脏。而当布鲁斯·韦恩低头吻她时，蹂躏者只感受到了一种可怕的不甘。在那一刻，蹂躏者发自内心地觉得，也许布鲁斯·韦恩比外星人的威胁更大。当布鲁斯·韦恩走上楼来和他打招呼的时候，那股可怕的敌视情绪仍然在蹂躏者的心头萦绕。但是他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这让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以一种更加自然的语气向布鲁斯·韦恩提到了刚刚的一幕：“她是……”原谅他说不出更多的单词吧，他已经尽可能做到自己的最好了。“她是莉莉。”布鲁斯·韦恩在他面前笑起来，那张脸上显现出一种让蹂躏者几乎发狂的幸福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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