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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第1页）

然而，你的哥哥现在看起来却很奇怪。你慢吞吞把脸边的头发顺到耳后去，站直了身子，抬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你向楼下的布鲁斯笑了笑，然后毫不犹豫地攀上了楼梯。你坐在了楼梯扶手上，晃了晃腿。而你的哥哥在楼下紧紧盯着你。他真的很奇怪。“我突然很想跳下去。”你忍不住笑起来，柔和的，甚至是轻声的，不确定他究竟能不能听见：“你能接住我吗，哥哥？”就在你跳下去的那一瞬间，你看见罗宾王不顾一切地向你奔来。他把你紧紧地搂在怀里，垫在你的身下，你肯定他一定为此付出了代价。“我接住你了，莉莉。”但他只是抱着你，对你的问题做出了回答。你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偏过头去吻了吻他的侧脸：“是，你能接住我，哥哥。”什么嘛。说到底，不管性格怎样和常人不同，他到底还是一个人，还拥有人类共同的某种情绪啊。红死魔结局一盏明亮的灯静静守在黑夜里。它的周身散开柔和的光，给人以一种困倦的感官。像一朵盛开于黑暗中的花，肆意分散芳香。雪很慢很慢地坠下来，慢慢覆盖这盏在夜间尽职尽责的灯。那一颗颗小小的雪粒汇聚在一起，堆积成了人们更为熟悉的厚厚一层。而天空是黑暗的，也许有星星，也许没有。只有城市的灯光依旧璀璨，偶尔会有清脆的铃铛声响起，载着祝福与欢乐。这种时候，人们会惊讶地想，原来哥谭也会有这种时候啊！“圣诞快乐！”街上的醉汉们笑起来，高举了自己手里的酒瓶。“噼啪”壁炉里的火烧得很旺，火舌高高的，像是要窜到烟囱那么高，但是我们都知道那不可能。红死魔坐在沙发上，他的大脑现在还是不清醒的，觉得自己还在做梦的。狂笑之蝠给他塑造了错误的记忆，同时也覆盖了他的另一部分记忆。在正确的记忆中，他跨越时间线回到了莉莉身边，想办法把巴里和自己分开。然后，一切都开始变化了。就像是梦境一样，他的孩子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重获了新生。刺客联盟里的拉萨路泉水，猫头鹰法庭里的琥珀金……他从前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那么多逆转生死的东西，即使知道，恐怕也不会相信。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他迟缓地想着，听见了孩子们正围在圣诞树那边讨论着什么。“要我说，放个炸弹在树顶怎么样？”“好主意！”“不！你们不能这么干！”男孩们很容易在讨论中打起来，但这也是一种交流的方式。女孩们起初参与了他们的讨论，但在他们打起来之后就退了出来，然后她们很快统一了意见，把一颗金色的星星挂在了树顶。史蒂芬妮摸了摸下巴：“我觉得莉莉也会喜欢这颗星星的。”卡珊德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陷入战斗的男孩们看见了女孩们的成果，不满地喊了几句，却很快被自己的对手转移了注意力。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红死魔放任自己在这一片喧闹中沉迷，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余光看到阿尔弗雷德正在厨房里忙碌。然后，楼梯那里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毫无掩饰的痕迹，“哒哒”的声音接连不断。红死魔下意识站了起来，他走到楼梯口，看见他的妻子走下来。她的脖子上戴了一条女孩们为她挑选的项链，上面镶嵌的红宝石闪光夺目。“布鲁斯！”莉莉笑着喊他的名字，毫不犹豫地挽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把他带到了孩子们面前。就在莉莉走下楼时，男孩们自动停止了纷争，不过在他们排排站的时候，背后的小动作却接连不断。红死魔对上了那一双双眼睛，感到自己的思绪都变得凝滞起来了。莉莉轻声问：“还记得我们应该说什么吗？”红死魔没有说话，但他的心里溢满了某种温暖而美好的情绪，那情绪在他的心尖起舞，几乎要包裹他的一切。他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又低头看了看莉莉，他忍不住微笑起来，忘记了那些痛苦的回忆，忘记了自己对幸福的质疑。他对所有人说：“我爱你们。”于是莉莉把他推向了男孩们，她自己则扑向女孩们，挨个拥抱亲吻。“我特意没装饰树顶，就等着你们回来完成呢，那是你们选的星星吗，我敢说它是最合适的那一个！”在孩子们长大以后，想要一家人聚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他们的孩子们深受父亲的影响，全都做着英雄的工作，不断在四处帮助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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