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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第1页）

然而，这位机敏的商人从中嗅到了机会。这位怪物并不一定是他的敌人。怪物说：“我知道你要对付超人，那个虚伪的人间之神。”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从对方没有对他发起攻击开始，一切就有迹可循了。“合作愉快。”莱克斯·卢瑟并没有贸然靠近，他站在原地，聪明的大脑让他保持了恰当的冷静。怪物在原地古怪地笑了一声：“合作愉快。”……只有愚人才会被那些拙劣的掩饰所欺骗。超人对那位莱恩记者的青睐有目共睹，顺藤摸瓜下去，莱克斯·卢瑟得到了足够的信息。比如，超人的真实身份其实是星球日报的一位记者，名叫克拉克·肯特。又比如，这位克拉克·肯特有一位善良的养母，名叫玛莎·肯特。解谜的过程太过于简单，让莱克斯·卢瑟升不起一点成就感。按照他原本的计划，隔壁哥谭发疯的蝙蝠会是一位半合格的清道夫。但是现在，他有了更好的选择。让那位同样对超人怀抱恶意的怪物出手，在他们两败俱伤之后，真正的赢家才会出现。于是，可怜的大都会又一次成为了舞台中心。克拉克是在一次拨打给玛莎的日常电话未被接通时发现了不对劲的，他迅速将目光投向了远在堪萨斯州的农场。他的视线能够越过所有未含铅的建筑，直直落在他想要看到的任何地方。他没能看见玛莎。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飞上云端，在顷刻间扫视全世界。最终，他在一栋建筑物的楼顶发现了被绑在木椅上的玛莎。那是一个明晃晃的陷阱，然而令他最为愤怒的是，幕后黑手并不直接对他出手，而是迂回着牵扯到了他的母亲。超高速使得空气中响起一阵音爆。傍晚时的最后一抹余晖坠入大地，世界终于奔向黑暗的怀抱。当超人火红的披风出现在那栋建筑物前时，一座巨大的照灯投射出刺目的光亮。莱克斯·卢瑟在最佳的观景点张开双臂，感到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此刻，世界在他之下。并不是克拉克不想直接冲破一切救出玛莎，而是有另一个人挡在了他面前。他不确定对方还是不是人类，又或者可能是外星生命。然而克拉克肯定，自己从未见过他，也从未与他为敌：“你是谁？”没有回答，只有愤怒点燃了空气，然后是不管不顾的攻击如同暴雨一般袭来。就好像在他不知情的时候，自己曾夺走了这个人的一切，以至于对方如今甘愿付出一切来让他用死亡偿还。迄今为止，超人面对的最强的敌人也就是自己的同族了。这一次，他遇见了更为可怕的对手。并不是因为这位对手比他强，或者天生克制他。而是因为这位对手拥有着情愿不顾一切，付出一切来杀死他的决心。任何人都会在面临危险时产生刹那的退缩，尽管他们当时不一定想要退缩。唯独这个人，他像是失去了恐惧，失去了所有值得退缩的理由，因此决绝得令人毛骨悚然。巨大的撞击摧毁了周边的所有建筑，克拉克为了保护玛莎所在的那一栋建筑，刻意拉远了战场。代价是他身上严重的伤势。坦白说，和那些坚硬的人类建筑碰一碰造成的伤害，绝对比不上面前这位对手的一拳。“你到底是谁？！”他怀着莫名其妙被打的愤怒与渴望解救玛莎的迫切又一次大声质问了一遍。这一次，一直以来沉浸在愤怒中的对手，终于对他的质问做出了反应：“你毁了我的一切，你毁了我爱的一切！”然而他的对手像是沉浸在旧日的幻梦之中，显露出来的信息让人无法理解，只有愤怒透过那层虚幻的泡影被准确无误地传达出来。“你这虚伪的，高高在上的人间之神！”“你用伪装欺骗了我们所有人！”克拉克只觉得迷茫与无辜，他确信自己从未见过面前的人，对对方的指责更是无法理解。但是对方的说辞却给了他一种诡异的熟悉感。没错，总是指责超人虚伪，指责得最欢快的，不就是莱克斯·卢瑟吗？“请相信我，是莱克斯·卢瑟欺骗了你！”克拉克试图化敌为友：“我向拉奥发誓，我绝没做过你说的那些事！”他的劝解并没有得到有效的结果。另一边，韦恩旗下的卫星画面，传来了远在大都会的剧烈战斗。布鲁斯·韦恩启动这颗卫星只是为了方便找到自己的同位体，也就是莉莉的丈夫。不过现在，它有了其他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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