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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三（第2页）
刘小利还没从“你们到底看见了啥”的信息乱流中缓过来，只能一边摆手一边小声嘀咕：
“我就问一个问题，咱们下一步还能往前走吗……这矿井……太能掏人心了。”
乔磊苦笑一声，拍了拍他的后脑勺：
“往哪儿走都行——别走丢就好。”
每个人都在默默清点装备，心思却还悬在刚才的那段“幻境”或“非幻境”的撕裂里，谁都知道这不是结束，甚至连高潮都还没来。
可就在这压抑与疲惫之中，刘小利的声音，忽然响起：
“树——我说，这回咱俩干得漂亮吧？”
他转头冲着陈树就是一个咧嘴的灿烂笑：
“这回我可没拉你垫背啊，我冲在你前面的！看见没？我那一钢筋直接抡翻那日本兵，简直就是地下版《拯救大兵瑞恩》！”
陈树撇他一眼，没好气地弹了弹肩膀上的灰：
“你烟灰都快蹦我眼里了。”
“我差点以为你不是冲锋，是在搞一场热血演唱会。”
刘小利哈哈大笑，一边模仿自己甩钢筋的动作，一边摆出“我超英勇”的姿势：
“我那不是烟灰！那是……战场气氛！你懂个锤子。”
“你别看我平时嘴碎，关键时候我真不掉链子啊！”
陈树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再怼下去，只抿着嘴角忍着笑，低声嘟囔：
“我就是后悔没带墨镜……下一次我要提前戴。”
一旁的王昭终于忍不住，撑着矿灯轻轻笑了一下。
她转头看向张芳，声音里带着一丝“明知无奈”的打趣：
“早知道我们也去那边打鬼子了。”
张芳难得没有冷脸，眼里还带着点没压下去的潮意，轻轻点头：
“至少不会……哭得这么惨。”
她顿了顿，又加了一句：
“打完还能吹一辈子。”
王昭若有所思地轻笑，眼神落在刘小利那根已被他“表演性抡坏”的钢筋上：
“可你说……他们打的是幻象，可我们哭的、怕的、慌的——怎么一点都不像假的？”
乔伊在前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
“因为你身体会帮你记住——你当时是真的想赢。”
空气里仍有汗味未散、背包带勒出的红痕和头灯余光下斑驳的墙面。
战斗结束了，幻境终止了，但他们每个人身上的紧张与疲惫——却在悄悄沉淀成一种彼此理解的默契感。
就像刚刚那场“不是现实的战斗”，反而让他们更真实地，走近了彼此一点。
乔磊拍了拍衣服，站定：
“行了，该走了。刚才是过去在考我们，现在该轮到我们——去回信了。”
众人依次调整队列，手灯重新点亮，光线延伸进更深处。
他们都知道：
刚才那一战不是终点，而是拉开更深层接触的前哨。
下一段，不只是影像，不只是幻觉。
而是真正的——系统之心。
陈树笑道：“还是乔伊厉害….”两人又开始吹乔伊…..
乔磊走在前面听着，“….我一闻到火药味就头晕….”
小利笑道“磊哥，你闻到网吧的烟味你就不晕了….”
王昭看着他们嬉嬉闹闹的心情好了些，只有张芳一直沉浸在自己是个物业门卫的画面中….
王昭忽然说道“哎，我说，咱们往回走干嘛?不是找马星遥吗？”
众人一想，“对呀，差点把他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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