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颂能感觉到,刚刚这段时间,浴缸里的水已经自动换过两次,水面的精油泡沫早就没有,甚至滴入水中的葡萄汁也早已不在。
但初颂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回答他。
他抚摸她的腰,提醒她腰塌得太厉害,这不是一个舒适的姿势。
片刻后,他咬住她的耳朵,像做学术报告一样问她的感觉。
如果初颂回答的不是他想听的,他就掰过她的下巴,深深吻她,诱导的语气,让她再回答一遍。
等浴缸旁的收纳筐里掉落两个空掉的包装袋时,这场“折磨”终于结束。
初颂抬抬眼皮,看到窗外太阳已经再度升,明显已经是正午的日光。
“你管这叫折磨?”男人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去。
她颊边还有泪痕,樊听年低头吻了吻,纠正她:“你的措辞非常不准确。”
初颂没有力气推开,由着他从额头亲到脸颊。
她哑着嗓子跟他解释:“这只是一个夸张的比喻。”
“我不喜欢。”这是一个贬义词,意味着她不喜欢刚刚的活动,但他非常喜欢。
他喜欢到甚至想和她再来一遍。
但她态度很强硬地拒绝了。
“真的不行!”初颂难得的提高音量,想到他刚刚在她身上喝葡萄汁,整个人又开始发烫,“我会死在这里的!”
男人搂抱住她,眼神情浅,认真打量过她的神情,用很学术的语言回答她:“女性和男性不同,女人可以在短时间内多次性高潮,不会对其身心造成任何伤害。”
他说完,扫了眼一旁的收纳筐,脸色淡淡:“而且今天才两次,你
一般到第三次腿才会发抖,第五次才是你的极限。”
初颂脸颊红到爆,瞪着他,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以后这个活动,最多只能有三次,不可以有五次!”
掐着她下巴的男人挑了挑眉:“好。”
他以为她最多说只能有两次,很好,比他预想的还多一次。
午饭是在樊听年的工作室吃的,整个下午,她都没有从休息室出来过。
她下午什么也没有干,一直在樊听年的休息间睡觉,休息间的床和他卧室的一样软,被子也很好盖,很轻很舒适。
她甚至想走的时候问樊听年能不能拿走一条。
一直睡到下午五点,男人过来叫醒她。
她实在太累,脸颊蹭蹭枕头,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转头看向拿着她的手机坐在床侧的男人。
“怎么了?”她声音中染着将醒未醒的困哑。
樊听年坐在床边,抬手把她滑落的被子扯上去,神情淡淡:“你那个该死的竞赛群又给你发消息。”
自从因为竞赛,她和段林生多聊了两句后,他就一直称呼这个群为“该死的竞赛群”。
初颂揉揉头发,终于恢复清醒,拉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她其实不太懂樊听年为什么对段林生的敌意这么大。
段林生只是她的同学,而且除了竞赛之外,她几乎从来没有跟他聊过其它事。
在她迟疑着问出之后,面前的男人单手撑在身后的床面,身体微微后靠。
他认真打量她,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回答她。
片刻后,他扫了眼她的手机,淡淡道:“你的朋友说,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
初颂想了几秒,才想起来很早之前文瑶在电话里说的,她赶紧解释:“我不喜欢他。”
樊听年盯了她一会儿,貌似在确认她说得是不是真的。
良久,他点头:“嗯。”
“那你以前喜欢过他吗?”
“以前也不喜欢”醒来之后再盖被子有点热了,初颂掀开一点,咕哝,“只是上学的时候觉得他成绩好,品性好,很欣赏他。”
“那你喜欢我吗?”注视着她的男人又问。
初颂刚醒不久,反应还有些迟钝,而且说实话,她和樊听年不算“正常健康”的恋爱关系,第一次被直面问这种话,她下意识愣了一下。
就是这愣神的两秒,男人欺身上前,握住她的脖颈,把她压在了床上。
他握住她脖颈的手只是虚虚拢住,但拇指反复摩挲她的前颈,压迫性依旧很强,俯身望着她。
他语气低沉,有一丝危险:“你犹豫什么?”
“你上午才睡过我。”他沉沉声音说到。
初颂突然被他侵略性极强的问话搞得有点懵,她当然没有不喜欢他,只是她总是要离开的,而且他的家族,他的地位,两人的关系肯定无法长久维持,所以刚刚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要说什么而已。
她拉住他的手腕,想让他松开自己,嗓音软软的:“我没有你先放开我,你突然压住我做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他半跪在床上,把她压在身下。
他仔细打量她的表情,不错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你的目光在乱瞟,你在思考,你在思考什么?”——
作者有话说:[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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