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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第1页）

"再叫一次。"顾清歌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哑。姜晚偏过头，故意不看她："姐姐……"顾清歌低笑一声，指尖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上移，最后捏住她的后颈，像拎一只不听话的猫："不乖。"姜晚被她弄得浑身发软，终于缴械投降："老公……"话音未落，顾清歌已经吻了下来。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像是要把空缺全部补回来。姜晚的指尖陷入她的发丝，恍惚间听见窗外传来手风琴的声音——是楼下咖啡馆的老人在演奏《vieenrose》。阳光越来越盛，照在床头那本摊开的日历上。姜晚眯着眼看去，发现今天的日期被红笔圈了出来，旁边写着一行小字："重新爱上你的顾影后现在这么凶？姜晚的指尖轻轻描摹着日历上的字迹，喉咙微微发紧。顾清歌察觉到她的分神，惩罚性地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低声道："顾太太，这种时候走神，是要付出代价的。"姜晚轻喘着，手指穿过她的长发，低低地笑："顾影后现在这么凶？""凶？"顾清歌挑眉，指尖慢条斯理地摩挲她的腰侧，"我还有更凶的，要不要试试？"姜晚刚想回嘴，却被她突然的深吻堵住，呼吸彻底乱了节奏。阳光洒在交缠的指尖上，两枚戒指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直到姜晚的肚子不争气地"咕"了一声。顾清歌的动作顿住，随即闷笑出声，额头抵着她的肩膀，笑得肩膀发颤。姜晚羞恼地推她："笑什么！还不是你昨晚……""我昨晚怎么了？"顾清歌抬眼看她，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姜晚耳根发烫，别过脸不看她："……饿了，我要吃可颂。"顾清歌低笑着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翻身下床："行，伺候顾太太用膳。"她随手捞起地上的衬衫套上，赤着脚往厨房走。姜晚侧躺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阳光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形，衬衫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隐约露出腰侧的线条。姜晚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摸向床头柜，从抽屉深处翻出一本旧相册。她翻开罗宋汤顾清歌被她吻得呼吸微乱，伸手扶住她的后颈，指尖陷进柔软的发丝里。直到姜晚的舌尖尝到咖啡的微苦，才笑着退开些许，鼻尖抵着她的鼻尖：“顾影后，早餐要凉了。”顾清歌低笑一声，在她脸颊上咬了口：“遵命。”两人并肩靠在床头分食可颂，阳光透过纱帘落在顾清歌的锁骨上，衬衫领口的纽扣松开两颗，露出颈间淡淡的红痕。姜晚瞥了一眼，耳尖又热起来，赶紧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下午去蒙马特高地？”顾清歌忽然说，“听说今天有街头画展。”姜晚眼睛亮了亮：“你不是最烦人多的地方？”“但你上次说想画圣心大教堂的穹顶。”顾清歌挑眉，“况且，难得有机会当顾老师的专属模特。”姜晚被她逗笑，伸手拍她的手背：“谁要画你，我画风景。”话虽如此，手指却不自觉地摩挲着相册边缘——里面夹着她去年偷偷画的速写，画的是顾清歌在颁奖典礼后台补妆的侧影。午后的蒙马特高地果然挤满了人，手风琴的旋律混着小贩的吆喝声漫在空气里。姜晚背着画板走在前面，顾清歌落后半步，目光始终落在她晃动的发尾上。“你看那个！”姜晚忽然停下，指着不远处的画摊，画布上是用莫奈风格画的塞纳河夜景，蓝紫色的光影里漂着两只依偎的天鹅。顾清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动声色地掏出钱包：“老板，这幅画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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