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能更舒适地靠着自己,又稍稍拉高了盖在她身上的薄毯。做这些时,他屏息凝神,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到了极致。车子平稳地驶向老宅。厉寒野的目光重新落回司甜甜的脸上,温柔而坚定。至于那些胆敢伤害她的人,他眼底掠过一抹幽深凜冽的寒芒,快得如同错觉。不急,一个都跑不了。但现在,他只想安安静静地抱着他的宝贝,回到他们安全的地方。另一边,司家。司母在得知消息后,早已哭得肝肠寸断,整个人瘫软在司父怀里,几乎喘不过气来。“我的甜甜……我的甜甜啊……”她反复呢喃着,声音嘶哑。司父强忍着内心的巨大悲痛和恐慌,不停地轻拍着妻子的背,一遍遍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小寒说甜甜找到了,他会把甜甜安全带回来的。”尽管这么说,他自己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一旁的司律同样急得双眼通红,在客厅里焦躁地来回踱步,时不时捶一下自己的脑袋,恨不得立刻飞到妹妹身边。接到司父挂断电话的消息,他猛地停住脚步:“怎么样?父亲!甜甜怎么样了?”“小寒说,已经找到了,正在回厉家老宅的路上。”司父声音依旧有些发虚,但总算有了一丝生气。“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司律抓起车钥匙,一刻也不想多等。“对对对,快去,我要见甜甜!”司母也挣扎着从司父怀里起来,脸上挂满泪痕,却透着一股急切。三人也顾不上收拾,慌慌张张地冲出家门,司律几乎是油门踩到底,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了厉家老宅。一路上,司母的啜泣声未曾停歇,司父紧握着她的手,目光却一直投向窗外,似乎这样就能早一点看到女儿的身影。司律则紧抿着唇,专注地开车,只有偶尔从喉咙里溢出的一两声低吼,泄露了他内心的焦灼与后怕。厉家老宅门口,夜风微凉,吹得人心头发紧。厉老爷子拄着拐杖,平日里矍铄的目光此刻满是焦灼,不时望向路口。司父在门廊下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踩在众人心上。司母则紧紧攥着手帕,眼眶早已泛红,被司律半扶着,司律自己也是一脸凝重,英挺的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忧色。半小时,在这样的等待中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终于,两道刺眼的车灯划破夜色,熟悉的引擎声由远及近。“回来了!”不知是谁低呼一声。所有人瞬间僵住,齐刷刷地望向驶来的那辆车。车子稳稳停下,司机小跑着上前拉开车门。一只擦得锃亮的皮鞋先落了地,接着,厉寒野高大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几乎是虔诚地,抱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后座出来。众人屏息,心提到了嗓子眼,疾步迎上。“甜甜……”“甜甜!”司母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扑过去。随着厉寒野走近,灯光下,他怀中司甜甜的模样清晰地呈现在每个人眼前。女孩安静地闭着眼,平日里灵动的脸庞此刻毫无生气。那身出门时干净漂亮的衣服,如今布满了尘土和干涸的、暗红的血渍。额头高高肿起,青紫一片,旁边还有擦破的伤口,凝着血痂。一侧脸颊微微红肿,上面甚至还残留着几个淡青色的手指印。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上,满是擦伤和磨破的皮肉,血迹斑斑点点。最让人揪心的是,她的小脚上没有穿鞋,细嫩的脚底板和脚趾上也沾染着泥土与血痕。“我的女儿啊”司母只觉眼前一黑,撕心裂肺的哭喊尚未出口,身子便软了下去。“婉怡!”司父大惊,眼疾手快将妻子揽入怀中,自己的眼眶也瞬间红透,声音哽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伤成这样……”厉老爷子手中的拐杖重重顿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身形微微晃了晃,嘴唇哆嗦着,半晌说不出一个字。司律的拳头骤然攥紧,指节泛白,一双眼死死盯着司甜甜身上的伤,眼底迅速漫上骇人的猩红,周身气息骤冷。厉寒野面沉如水,眸底翻涌着外人看不懂的惊涛骇浪,他只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声音压抑而沙哑:“我先带甜甜上去,医生已经等着了。”众人这才如梦初醒,厉老爷子立刻道:“对对,快,快让医生看看!”厉寒野抱着司甜甜,脚步沉稳却迅速地穿过客厅,直奔他的卧室。家庭医生团队早已在偏厅候命,见状立刻跟上。将司甜甜轻柔地放在他宽大的床上,她细嫩的皮肤一接触到柔软的床单,便无意识地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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