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于深规矩睡在右侧,面容努力温和,不想再吓哭秦岁宁,舒蕙太过溺爱孩子。他会安排专业的育儿团队来接手,一道协助她。关上主灯,睡眠地灯昏黄亮起,一家三口睡在大床上。对面属于秦岁宁的小床空着,舒蕙与秦岁宁一直是分开睡的,她姥姥再三叮嘱,不许她俩一起睡。舒蕙睡相太差,会误伤宁宁。经过晚上这么一闹,舒蕙早把这点忘到九霄云外,沉沉陷入睡眠。秦于深惯来睡眠浅,今晚更是毫无睡意,听着身侧平稳清浅的呼吸声,开始渐渐不对劲,呼吸弱下来有些不稳。被子下,女人纤瘦长腿一抻搭上他腹部,秦于深彻底觉得不对,撑着手肘起身。只见舒蕙侧身双手搂住秦岁宁,抱玩偶似的揉进怀里,睡姿一言难尽。秦于深无语……将小脸蛋闷的红扑扑的秦岁宁拯救出来,放到他的身侧,床很大,睡下三人绰绰有余。只是这会睡在中间的人成了秦于深。怀里空空如也,舒蕙睡梦中眉头微皱,顺着动作去抱人,双手双脚黏上去。这个玩偶比先前的大多了,就是不够软和,硬邦邦的。舒蕙咕哝一声呓语,似在抱怨,八爪鱼似的攀在男人身上沉沉睡去。秦于深呼吸都是僵硬的,推开这女人两次,她都能立马黏上来。终于知道为何主卧添一张儿童床。软玉温香在怀,鼻间甜香萦绕,秦于深难以控制的想起那夜,娇花颤颤撩人。他是个正常男人,身下某处活跃的厉害,兴奋又折磨。秦于深心里默念,同秦老爷子学的佛经,不知念了多久,大脑昏沉中,陷入一个荒诞梦境。哔呜——哔呜——四周警笛声与救护车声音,接替乍响。车祸现场,迈巴赫被路口飞速冲过来的汽车,撞到侧面,一侧车身凹陷稀碎,救护人员奋力将伤者抬上担架,鲜血流了满地。秦于深像个局外人,冷漠看着这一幕。忽地见到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火急火燎下车朝事发地跑,担心惧怕的神色不加掩饰。看到这,秦于深觉得荒诞,爷爷自小培养他处变不惊,他不可能有如此模样。慌张的‘自己’跑到事故车前,梦境突然变化成‘自己’的视角。报废的迈巴赫,冒出消防处理过的浓浓黑烟。“车后座伤患,头部受到严重重创,呼吸心跳脉搏皆停止,确认死亡。”医生跟进现场述说报告。身后传来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妈妈!妈妈!”秦于深不知为何,心脏瞬间骤停,呼吸异常困难,巨大难言的悲伤将他淹没。仿佛最重要的珍宝,硬生生从他身体里剥离。眼前被蓄起的水雾迷花眼,躺在担架上的女人黑长发,额头脸颊血迹斑斑,他努力想要看清她的脸。待水雾落下,女人逝去的面容,清晰在眼前——床上的秦于深猛地睁眼,胸膛剧烈起伏好几下。这个怪诞离奇的梦境,居然有如此强烈的真实感。他怎么会梦到舒蕙死了呢。他与舒蕙才认识多久,哪怕是真的他也不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大的触动……不过是个梦,不可信。没一会儿,秦于深还是起身,将秦岁宁抱起,放到小床上睡。迈进浴室,冲凉清醒。否则一闭眼就是那幅画面,压抑浓重的悲伤。从浴室出来,时间不过凌晨五点出头。秦于深擦了把头发,准备再躺下浅眠一会。就见床上睡姿神奇的女人,已经卷走大半被子,以及他的枕头,即将从床头滚到床尾。垂眸看了良久,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唇角一点点上扬。白日伶牙俐齿,晚上睡觉却笨成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出车祸,梦都是假的、反的。如此一想,心情松懈下来,秦于深没想抢被子吵醒舒蕙,转身摸黑去了次卧。坐上次卧的床,檀木床嘎吱一声轻响。秦于深眼眸微敛,还是没当回事他径直躺下,一翻身。砰——床尾直接着地,整张檀木床向下倾斜。“…?”立刻、啪地、摁开房间灯。“…………”谁来告诉他,是谁吃饱了撑的。把次卧檀木床、床尾两条支撑的木柱给锯断了。-翌日十点,秋雨细蒙蒙。秦岁宁还睡的香甜,舒蕙扭着脖子从主卧出来,就见刘妈指挥佣人在搬床,忙里忙外的从次卧进出。“少奶奶早。”女佣们齐声问好。舒蕙颔首,有些心虚:“你们怎么知道床坏了?”她还想着等锯断四条床腿,再报备维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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