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提前设陷防控,一步步包围吞噬黑子,稳中求胜,眼见白子即将胜利,棋盘便被搅乱。那双凹陷老眼依旧盯着唐满星,久久才开口,像提点棋技又像是在暗指其他。“你的棋是我教的,你现在甚至比不上三年前,老实把我教给你的一点点捡回来,辜负期望的人活不长。”苍老的嗓音有气无力,话语间的凉意却似阴风吹进耳朵。唐满星默声片刻,点头:“谨记老师教诲,洞天还有事,学生先走一步,下次再来看老师。”“……”唐满星走了,中年男人推门而入。“崔老,您该打营养液了。”中年男人走到崔老轮椅前跪下,手法熟练替他打针。说是营养液,其实是高价续命的药。崔老垂着头,吊着一口气讲话慢吞断续,声息也弱。可说的内容令人胆寒。“明年是我百岁大寿,我想要洞天恢复往日荣光……天在水…他不是做不到,他是翅膀硬了,攀上了新贵…一个只配一辈子活在淤泥里的孤儿,也敢背叛我。”“毒狼。”崔老瞥向中年男人,命令。“那个男侍从不是缺钱吗,他家里老人在icu待着不便宜,给他指条‘明路’。”毒狼心头一怔,刚想劝说。崔老话还没停:“连家这么宝贝那根独苗,真要死了,秦家能坐视不理?……天在水想走阳关道,哼、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你把窗帘拉上就出去,按我说的做。”崔老缓缓闭上眼。毒狼应声,走过去拉上窗帘,套间内幽暗至极。出了套间,毒狼落下门锁那刻,心底的犹豫归定。崔老想恢复洞天荣光,却忘了港城世道早就变了。吃过那么狠的一次苦头和教训,还不够吗?天在水再怎么不服管,至少有一句话他说的很对,能堂堂正正做人,没谁想一辈子混在地下。毒狼拨出电话:“喂、天哥……”…清晨上坟扫墓,下午宗祠商议相谈,秦于深回到竹楼已是入夜。“爸爸、爸爸讲故事。”秦岁宁一见他进主卧,扔下玩偶小碎步扑过去。秦于深没抱她,轻拍下她的圆脑袋:“好,爸爸先去洗澡,出来给你讲故事。”本想说让她先去找妈妈玩,瞥见舒蕙躺在小沙发,抱着ipad写写画画。秦于深又道:“宁宁先自己玩会,爸爸很快出来。”相比舒蕙一进浴室,两小时起步的操作。秦于深的确很快,十五分钟后就穿着家居服出来,抱着秦岁宁去床上讲故事。“……丑小鸭最终变成白天鹅,挥动着漂亮的翅膀飞走…”秦于深讲到结尾,声音止住,垂头对上跟他大眼瞪小眼的秦岁宁。“爸爸讲呀,下一个是小红帽。”秦岁宁催促。秦于深从恍惚记忆中回神,轻声问:“宁宁,爸爸有给你讲过这个故事吗?”刚脑海中浮现出画面,儿童房里他坐在床边,给秦岁宁讲故事,讲的正是丑小鸭。是舒蕙生病那段时间讲的?还是像昨晚一样,又一段扑朔莫名的记忆,直接进入他的脑海……秦岁宁摇摇头,给了证实猜测的答案。“爸爸没有,妈妈讲过,妈妈讲的好听…睡不着,爸爸讲的不好听就睡着啦!”“……”舒蕙闻声瞥眼过来,很不给面笑出声。秦岁宁今晚有点‘人来疯’的状态,一听见舒蕙的笑声,立马爬起来。“妈妈笑,妈妈在笑哟~”光说还不够,整个人在软床上蹦蹦跳跳,舒蕙刚要提醒秦于深护着点,别让她摔了。下一秒,秦岁宁就重心不稳,扑通摔倒,头磕到秦于深的膝盖上。秦于深瞬间从思绪中回神,将女儿抱起查看:“磕到头了?痛不痛?”舒蕙也一脸紧张走过来。秦岁宁小胖手摸摸脑袋,又摸摸额头,给自己检查‘伤势’,随后眨眨眼,甜甜一笑露出光不溜的两排乳牙。“不痛呀!”“宝贝今晚这么高兴呀?”舒蕙松口气,笑着逗她。“高兴!”秦岁宁说着从爸爸怀里扭出来,跪坐在床上,圆脑袋硄硄磕俩头。“……?”夫妻俩皆被这一幕吓住。秦岁宁‘硄’又磕一个,笑嘻嘻道:“金老师说,明天…这样……好玩!”这个就是秦岁宁今晚上兴奋的原因。“不是的宝贝。”舒蕙被她整得哭笑不得:“明天可不是玩哦,磕头的时候不能笑。”舒蕙眸底一闪,又强调问:“妈妈下午说过的,明天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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