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三年加上现在,他们相识相知的道路没缺过争吵,却也多的是蜜糖。秦于深在这段感情中没底气,但舒蕙有。扇巴掌也打不散骂不走、次次无条件站她身前支持的男人,给足了舒蕙底气。她对他一贯要求高,一贯脾气差,这些不满生气是希望两世唯一爱过的男人,能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爱人吗……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他们都不完美,爱的方式同样笨拙。初恋即婚姻,在奔赴对方的道路上摸索着磕绊前进,跌跟头不要紧,别走出岔路。舒蕙放下ipad,认真看向跪在她身侧的男人。秦于深略仰头回视她,邃目通红,俊挺的鼻头也红,极窄一道双眼皮褶拉出疲累。一个坐着居高位,一个跪着低姿态,两厢情愿感情如是。“秦于深你困了,去洗漱睡觉吧。”等待的审判敲响坠落,话语却令人彷徨不解。再跪下去就是逼迫,秦于深撑着起身,动作僵,身影也僵。舒蕙撤销掉画稿上乱七八糟的线条,显出稿中人物本来面貌,净出内心清明思绪。重新拿起ipad往小沙发的方向去,她要换个地方继续画稿。抬头看向走一步卡顿数次的男人,舒蕙画笔敲了敲ipad,发出声响引他回头,眉梢微扬嗓音也清脆。“让你去洗个澡这么磨蹭,不打算上床睡觉了?”“……!……!……!”秦于深心电图。舒蕙说完低头,ipad刚放置到沙发,下一秒身体撞进极有冲力的紧紧怀抱。秦于深双臂绕后抱住她不断收紧,脑袋也垂下埋进馨香脖颈。他发丝都哭软蹭着柔嫩肌肤,泪水流向舒蕙锁骨间,蓄起小池塘,哑巴秦康复了,掉眼泪的毛病何时改。哭哭哭,能留住老婆的眼泪就是有出息。“老婆…宝宝~”“……死开去洗澡!”…夜深,落地窗外造就维港夜景的建筑灯光逐渐熄灭,舒蕙画完最后一笔,自小沙发前起身。睡在床中间的男人实在太困,姿势依旧是侧身望着小沙发方向,双眼早已闭合。床上一大一小眼尾都泛起红,睡觉姿势都老实,半点不带乱动,舒蕙立定床侧望了良久,犹疑的手还是往下伸。抚上男人额头、颈侧,接着往下到精瘦手臂的腕间,体温都正常。她给秦于深拉黑了,可这段时间张盛发给她的消息没断过。秦于深所有的行程安排,参加了什么应酬饭局,出差美国去干什么见了谁,她一清二楚。并不是连轴转的工作,时间也是有条理的宽裕。可为什么眉心会散不去疲累萦绕,睡眠明明很沉却又不安稳的蹙眉,从前些天庄园门口偶遇,他就一直是这样吗。与她未调理好前,体弱生病的模样有的一拼。手机在指尖转两圈,舒蕙还是拨通电话,响铃一声便被接起,酒杯碰撞的欢笑声,随着话音涌入耳。“舒丫头找我有什么事啊?”舒丫头、深小子,黄老惯喊的称呼。舒蕙微一凝神,开口先抱歉:“不好意思黄老,深夜打搅您。”“哦哟,打搅什么不打搅,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真正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怎么样,我送给我小徒弟的‘启蒙读物’,她有在学习吧?”舒蕙:“……”黄老明显喝高了,语气欢飘得很,旁侧还有另一道笑声。“黄老…”舒蕙远离床边,去到主卧客厅,“我是想问您,我体弱的病会传染吗?”“比如说通过唾液之类的……”舒蕙这句话说的又快又轻,黄老压根没听到。“体弱传染?怎么可能…哎呀,这种的身体情况只会苦了你自己而已啦,不会传染的……别生二胎啊,别听男人哄人的鬼话,女孩子要好好爱自己…”黄老尚不知晓秦于深一刀子结扎了,他醉晕乎的脑子想到啥就说啥,冲旁边碰杯。“来,再走一个!”“……”舒蕙揉揉眉心,干脆离开主卧出去,嗓音提高了点,以防黄老那头听不清楚。“黄老,秦于深最近眉心总积压着疲累的感觉,眼皮也困倦,我看他睡眠质量也不算好,您看你何时有时间,我带他过来号个脉…”“啥呀?年初六的那个秦小友?他哪是体弱他是……”舒蕙话音未完便被另一道苍老爽亮的声音打断,可她也没听清打断的这话后头说了什么。通话那头略嘈杂,黄老厉声喝止:“你少胡说八道!”“我哪里胡说!”刚碰杯的俩人这会又掐起来,舒蕙头都大了,嗓音放冷:“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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