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手比了个‘三’。为什么只有三个小时?往常不都有半天时间吗?周戎顿感失落,但他没资格询问。“周戎同学?你不会真的在等我喂你吧?”周戎回神,“不必,我自己吃。”安柠会心一笑,把袋子往他面前推了推。周戎挑了一块小的,送入口中。“好吃吧?”“嗯。”他给她的,就算是毒药,也是美味的。“好吃你多吃几块!”少女脸颊鼓鼓的,粉润的唇瓣里不停有食物填进去。“这家的糕点一向很好吃。”“可惜,没买到山楂糕,山楂糕更好吃。”“老板说年前都不会做了,老板娘马上预产期回家生孩子了,再做山楂糕要等年后了。”山楂糕……“你很喜欢山楂糕?”“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排那么久的队?在这之前我已经吃了五次了,真的超好吃!”周戎垂下眼帘。不多时,他吃完红豆饼,“学习吧。”“好!”三个小时很快过去。分别的时刻终于到来。直到最后,周戎都没能问出他心底的疑惑。她这么着急离开,是因为什么?她是要去见什么人吗?和那人一起玩吗?安柠不知道少年在想什么,挥手向他道别。“周戎同学,我们下周见!”她也想象不到她的出现,之于这个孤独绝望的少年意味着什么。占有欲正以令人心惊的速度膨胀壮大。安柠着急离开,是因为今天温迎约了二哥见面。大概是要摊牌,她必须到场。……温迎约了闻之炀在咖啡馆见面。在这之前的半小时,安柠已经落座在角落不起眼的位置。而她的二哥,早已按捺不住和心上人见面的期待。衣着发型精心整理了一番,上衣口袋里揣着装满了钱的信封,桌上摆着一束他靠搬砖买来的玫瑰。这都是他一会要送给温迎的。无论是钱,还是玫瑰,意义都和从前完全不同。从前他的钱,大多基于父兄资产的衍生,并非他自力更生。现在的,却是他实打实靠本事赚来的。温迎迟到了快一小时才来。安柠早在角落里等得不耐烦。但抬头望去,二哥却不这么觉得,脸上始终洋溢着傻透了的痴汉笑。似乎早已习惯了等待。安柠气愤不已。二哥他上辈子害了温迎全家吗?这辈子要这么憋屈还债。“阿炀,你最近过得好吗?”落座,温迎客套的跟闻之炀寒暄起来。好?和好完全不沾边。睡不好,也吃不好。自从不让安柠给他送午饭了,他就委屈自己吃工地附近的小店。喜欢的人就在对面坐着,闻之炀忍不住和她分享自己的近况。他告诫温迎:“小迎我告诉你,西三路工地那边有家黄焖鸡,就是牌子红色那家,你千万不要去吃!”“看着分量大,但其实味道很一般,最重要的是,这家老板忒不地道,周三那天,我从里面吃出了鸡屁股!完整的鸡屁股!”想起那带毛的屁股尖尖,闻之炀至今恶心得吃不下饭。“还有他隔壁的烤鱼也不要去吃,貌似不太干净。”之所以用‘貌似’这个词,是因为闻之炀不确定是不是烤鱼的问题。他昨天吃的,直到今天还是喷射战士。话说到这,肚子一阵咕噜,喷射的感觉又来了。“阿炀,我今天来——”“等等小迎!等等再说,我要先去一趟卫生间。”坦白一切他突然站起来。在温迎疑惑的注视下,闻之炀使劲憋着,解释说:“我肚子不太舒服,你等我——”‘噗!’毫无预兆的大响屁打断他的话。四周一下子静了。周围正在喝咖啡的顾客,纷纷投来惊奇怪异的眼神。就连安柠也抬起了头。二哥已经顾不上尴尬不尴尬,捂着屁股往卫生间跑。再看温迎,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羞恼、嫌弃……她就差直接掀桌子走人了。尽管诧异,但安柠还是差点笑出声。死死捂住嘴,胸腹抽搐,脸颊生疼。谁给二哥下了泻药吗?这对于接下来的事,简直是神来之笔!闻之炀再回来,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他两条腿直哆嗦,感觉整个人被掏空,一步三晃回到座位。旁边的顾客已经走光,只剩温迎还坐在原来的位置。见到闻之炀,温迎不经意往后挪了挪,总感觉他身上有一股味道。期待中心上人的关心和询问,并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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