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去就去!怎么,薛宝华欺负我?你现在也不听我的话了吗?""啪"——一声清脆的耳光,锦心白嫩的脸蛋瞬间便红的发紫。薛怡然满脸怒容,不过是个丫头,如今居然也敢忤逆她?不过瞬间,锦心便连忙跪了下来,眼泪止不住的流:"对不起小姐,是锦心错了,锦心不该说话。"不知怎的,看见对方跪下还要低声下气求着自己的模样,薛怡然心中罕见的生出了一抹快意。薛宝华又如何,她定要让她后悔今日对她的所作所为。"哭哭啼啼的做什么?还不快跟上来!"……许是快要过节了,京城里也不乏现在就开始卖花灯的小贩。锦心捂着脸,心中委屈可还是强忍着眼泪。薛怡然今日本就被薛宝华气的一肚子火,又见锦心这般窝囊的模样,实在是恨铁不成钢。可到底没再管她,自顾自的去挑胭脂水粉了。"皎皎,你瞧这口脂颜色如何?"香雪坊二楼,长乐手中正拿着一盒做工精致的胭脂,在手上试色。旁边的老板娘见状,亲自迎了上去,"哎呦,小姐真是好眼力,这颜色啊,可是今年最新的桃花色,马上开春了,小姐抹了这口脂,定然是绝色无双啊。"能在上京开店的,人人都有一双火眼金睛,一看一瞥,便知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长乐虽然知道对方是在吹捧自己,可她就是这样受用。又见裴令仪点了点头,便笑着说道:"老板娘可真会说话,这颜色嘛,是不错,那我便买了。""哎呦喂,两位小娘子都是个顶个的美人,我林香雪在上京开了这么些年店,见过的人数不胜数,可从来没见过像二位这样的仙子啊。""哼哼,老板娘真会说话。"长乐挽着裴令仪的手,示意丫鬟付钱,对方得了自家郡主的意思,除了口脂的钱,还额外多给了些银子。笑的老板娘都乐成了花,直呼着二位财神娘娘。可刚下楼,门口却围了好些人。吵吵闹闹的。从二人的视角看去,能清晰的瞧见被围在人群中的薛怡然。而在她对面的则是一位身形清瘦的男子。即使在嘈杂的人声中,也能听见对方清冷如雪松般的声音:"这位小姐,是在下的错。"清风院的妓子薛怡然只觉得自己今日怎么这么倒霉,好好的来逛个胭脂铺子,也能被人撞到,撞了就算了,还偏偏碰到了刚刚"重伤"的屁股。此刻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疼的她龇牙咧嘴。又见面前男子虽生的不错,可身上却没什么贵重物品,可谓是一穷二白。她堂堂尚书府的三小姐,此刻像猴子一样被众人围观,全都拜眼前之人所赐。她刚刚不依不饶的吵着他要个说法,就是咽不下心里这口气。将离微微皱了皱眉,他模样清贵,一身简单的青袍便足以勾勒出他满身风骨。此刻见着面前身着不俗的小姐,一张小嘴咄咄逼人,他也只是温和有礼的向对方道歉:"这位小姐,刚刚我们二人一进一出,小姐天真活泼,动若跳兔,都是在下的错,才害的你撞到了门框之上。"他这番话,将所有过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可细细品鉴,却分明向那些不明所以,没见到真实情况的围观群众说明,是薛怡然走路不看路,如今却还咄咄逼人。裴令仪站在楼梯上,微微扬了扬唇角,倒是有趣。可薛怡然此刻显然在气头上,什么也想不清楚,只听到对方服了软,她气势却愈发嚣张:"既然这位公子主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那便赔钱吧,我也不是什么斤斤计较之人。""能用银钱解决的事情,你觉得有问题吗?"她斜睨了对方一眼,只看着他能拿出多少钱。二人这番争论,早已将门口围了不少人。香雪坊是卖胭脂水粉的地方,来的不是夫人就是小姐,不是没有男子,只是如将离这般清贵的公子倒是少见。人群中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直接道出了男子的身份:"那,那不是清风楼的将离公子吗?"此话一出,一时之间,在场之人无不露出些鄙夷神色。就连薛怡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清风楼是个什么地方?还是锦心扯了扯她的袖子,在她耳边附和道:"清风楼是京城的一家男妓院。"她说的小声,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可薛怡然却像是抓上了对方的把柄一样,连看向对方的眼神都有些高高在上。怪不得他一个大男人来这香雪坊做些什么?原来是来买胭脂给自己用的。本来,一群人只听到薛怡然咄咄逼人的声音,可现如今知道了这男子的身份,一时之间,所有的风评却都像是逆转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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