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将少女安稳的放在床榻之上,而后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就在他俯身吻上少女唇瓣的瞬间,裴令仪眼中寒光暴涨。手中握着的银簪早已蓄势待发,毫不犹豫地朝萧怀青胸口刺去!"你——"萧怀青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突然多出的银簪。鲜血迅速洇湿了他的锦袍,在雕花窗棂透过的日光下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裴令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方才的柔弱荡然无存。"殿下可知道,"她声音冷得像冰,"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萧怀青踉跄后退,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脸色迅速变得灰白。"你你敢""我为何不敢?"裴令仪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殿下以为我是任人宰割的弱女子?"她轻笑一声,"家父教导我,对付豺狼,就要比豺狼更狠。"萧怀青已经站不起身,他躺倒在地下,明明胸口处的伤口并不足以致命,可不知为何浑身无力。此刻,他这才忍着身上疼痛,抬头望着床榻间的少女,眼中满是恐惧:"你,你的簪子上有毒!"裴令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殿下这是何意,您不是也在这暖阁中点上了催情香吗?"她声音娇嗔,"难不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对了,这簪子上抹的可不是毒,只是一点点可以麻痹人的药物罢了。""毕竟,殿下可是男子,即使被我伤到了,我也没办法治住你啊。"萧怀青只觉得自己从来没认识过裴令仪,对方生的一张欺霜赛雪的面容——眉如远山含黛,眸似秋水凝烟,整张脸干净得不染半分烟火气。如今眼睛不着痕迹地弯成月牙,里头盛着的却不是笑意,而是蜜糖裹着的砒霜。明明往日里同样的唇角弧度,从前他只觉得对方清雅美好,此刻却像被丝线吊起的傀儡笑容,右颊梨涡仍在,却成了盛着毒酒的蛊盏。"不,不,你不是裴令仪。"萧怀青惊恐地瞪大双眼,声音颤抖,裴令仪冷笑一声:"我当然是裴令仪啊,只不过殿下以前从未看清过我。"萧怀青整个人身子无力,只能如同最低贱的畜生般在地上蠕动着,胸膛上的伤口随着他的动作滴落了一地的血色。他想呼救,可喉咙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裴令仪看着对方狼狈的模样,心中只觉得快意。这才哪到哪,她会让他们一步一步血债血偿。算计裴令仪就这样一步一步望着萧怀青在地上攀爬的模样。他好似格外害怕身后的少女,一步一步想要朝着门外靠近。殊不知,身后裴令仪歪着头看他,像在看一件有趣的玩意儿。然后,她抬起脚,狠狠踩在萧怀青的腿上。"啊——"萧怀青发出凄厉的惨叫,可他浑身无力,便是惨叫也没人听见。他回首望着裴令仪,眼中惊惧交加:"你,你怎能如此蛇蝎心肠,若是之后有人来了,发现你对本王做了这样的事情,届时,你……你又该如何面对?"裴令仪面容无辜,轻笑一声,"殿下,你觉得谁会信这样的话呢?""你……你什么意思!"萧怀青此刻约莫是恨透了裴令仪,听见她这样的话语,反而心中惶恐,她……她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骨头的恶鬼!他缓缓抬头,瞧见的就是裴令仪扯着自己衣裳的模样,她本就柔弱可怜,此时这样更显得像是被人‘欺负’过一样。"你,你想要做什么?"萧怀青嘶哑着声音,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心中一个诡异的想法在心中慢慢成形:她莫不是想要栽赃陷害于我?他望着不远处的雕花木门,眼中又惊又怒,难不成,她早就算好了一切?门外最先进来的,可能不是薛怡然带着一行人前来‘捉奸’,而是旁的什么人?那一瞬间,萧怀青如坠冰窟,身上的血液好似都被冻住,对于裴令仪,这个素有美名的丞相之女,此时,他心底却感到深深的凉意。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温柔似水的仙子,而是面善心狠的罗刹!此刻,萧怀青心中是一肚子后悔,暗恨薛怡然的蠢笨无知,暗恨自己对裴令仪太过轻敌,真的将她当成了柔弱可怜的弱女子。裴令仪余光自是瞥见了萧怀青的惊恐的目光,自是毫不在意,刚刚二人离得那般近,他又对自己毫无防备,这才让她顺利的将沾满了麻药的素簪狠狠的插进了他的胸膛。她对自己的力量有清晰的认知,那一簪子决计不可能要了他的性命。不过,她本来也没打算脏了自己的手,她裴令仪最喜欢做的便是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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