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萧衍身姿矫健的穿梭在二楼的房间中,刚刚那人的剑舞倒是给他创造了机会,顺着人声鼎沸,他倒是毫不意外的上了二楼。清风院背后的东家似是不一般,从未露过面,却能在这寸土寸金的上京城开这样一家青楼楚馆。就连禁卫司也摸不透对方的底细,只能查到似是与皇家有关。萧衍不在乎他是什么皇亲国戚,只要能寻到证据,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须得进他的禁卫司走一遭。据他的下属们探查得知,那敌国细作似是在这院中地位不低,不是普通的护院小厮之流。走廊上铺着厚实的红毯,两侧挂着仕女图,萧衍闪身而出,沿着阴影处快速移动。不料前方却突然传来脚步声。他迅速隐进旁边的暗处。"唔……"手起刀落,那小厮倒下之时连带着手中的托盘就要重重砸在毯子上。却见男子一手扶着小厮,一手紧紧将那托盘稳稳的接住,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发出半点多余的声响,萧衍皱了皱眉,将小厮拖进旁边的房间内。而后才开始打量着那托盘上的东西,那物件约三寸许,通体如羊脂凝露,雕作并蒂莲苞之形,莲心嵌着粒朱砂髓,在烛火映照下泛着水润光泽。萧衍:……这些年要说没来过勾栏瓦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是每次来时,都是与职务有关,不是在捉嫌犯就是在捉细作。他与京中那些纨绔子弟自然是玩不到一起的,只是,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跑,他如今已及弱冠之年,自然知晓那上面的物件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上京的青楼果真都是一个样子。他没再管那玉质物体。刚想出门却不料门口便传来对话的声音。"公子,这便是将离公子的卧房,将离公子如今正在沐浴,还请您稍待片刻。"裴令仪点了点头,推开了那雕花木门。屋里湘妃竹帘半卷,花梨木茶案上陈着越窑青瓷盏,旁边还放着什么东西,案角鎏金狻猊炉口中吐出缕缕沉水香,将满室绮靡熏得朦胧。越过黄花梨嵌芍药花屏风,八步床四角悬着错金铃,铃舌裹了软绸,风过时只作沙沙响,枕是双面苏绣的,一面莺啼柳,一面蝶恋花,翻覆间便换了人间。裴令仪坐在椅子上,心中想着事情,一时之间倒是没注意到旁边桌上摆放的物件。可余光瞥到桌上那光滑的玉质物体,反应过来之时,却连忙将头扭到了一边,白皙的耳根子迅速染上了一层绯色。无论是在梦中还是现实,她,她哪里接触过这些腌脏的东西,若非是这将离对她还有些用处,她直接便想甩袖离开。听闻萧衍手刃了那陆烟儿之后,并未将她唯一的儿子也杀了,他那人,定然是不会将仇人的儿子留在上京。而今,这将离出现在上京,想来定是遭受过难以想象的折磨。他回京的目的,若是不出她所料,定然是回来找萧衍报仇的。可是,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倌又怎么和手握重权的世子相比呢?萧衍躲在角落中,微不可察的望了望被他塞入床底下的小厮,而后,才偏头打量着刚进来的人。那人一身月白色衣袍,端坐在椅子上,只从背影来看倒是个俊俏公子。他没兴趣待在这待会听两个人男子的床角。本想着悄摸摸的将那人如法炮制的打晕,却不料还未踏出第一步,门就被推开了。"公子,久等了。"裴令仪闻声望去,对方换了身身着天水碧纱袍,上面还绣着竹纹,微微上扬的眉尾透着一丝温雅的笑意。双眸如浸在清泉中的墨玉,眼尾略垂,看人时眸光柔和似春水初融。裴令仪眉梢一挑。对方显然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可却未曾言明,依旧叫着自己公子,看来是在与自己演戏呢。折扇"唰"地展开,掩住半张脸,裴令仪压低了声音,对上他的眼眸:"听说这是将离公子的初夜,可我怎么瞧着公子并非像是一窍不通的样子?"裴令仪边说边觑了觑桌上的东西。将离顺着她的视线瞧去,面上一红,连忙将那东西遮住,连说话都说的有些不利索了:"抱,抱歉,我并不知晓这东西是怎么出现在这的。"裴令仪:"哦?我还以为是将离公子特意准备的呢。"女子嗓音本就优越,如今压低了声音做男子话音,倒真有几分清冽的少年气。将离红了红脸,若是不知晓内情之人瞧见了这副模样只怕还以为裴令仪是这清风院的公子。"自然不是,应该是下人们不小心弄错了。"将离说着便斟了一杯茶递给她,裴令仪接过,对方指尖像是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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