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娘子:“……”她皱紧了眉头继续吓麦黄:“你没瞧见大夫都是男子吗?扎针这种事,男子身有阳气,才能祛了你家娘子体内寒气,故此,也只有大夫或是其他男子能替你家娘子扎,如今你家娘子的夫婿不在身边,幸好赵公子温良仁善,必不会看着你家娘子不管。”大夫自然不止男子,但女医甚少,徐州城里更是没有,自然可以糊弄这小丫鬟。麦黄果然被唬住了,她的脑海里在激烈斗争着,想着让陌生大夫给娘子扎针好还是让二爷好友赵公子给娘子扎针好。结论当然显而易见,必须是赵公子更好啊!钱娘子一看麦黄那小黑脸纠结的模样,知道她定是听进了她的话,也不多说了,打发她去小厨房熬粥去。麦黄赶紧去了。青川此时送走了大夫回来了,他听到了方才钱娘子吓麦黄的话,圆脸嬉笑起来,是在禾衣面前没有展露过的活泼,“钱娘子方才好生威风!”钱娘子干咳一声,小声道:“我这也是为了五爷。”青川笑嘻嘻地点头,没有说话,却在想,这钱芳茵确实是个有眼力见的,“药一会儿就送来,你先去看着点儿,一会儿金书会去熬制。”钱娘子应了声,便带着自己侍女走了。禾衣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病了,发起病来尤为厉害,她脑袋昏沉,身体冷得发抖,这时一只温热的手贴在她脸上,她已然神志不清,立即凭着本能抓住,抱进了怀里。赵霁云只是想摸一摸禾衣的脸,却没想到被她直接抓住手抱在了怀里。禾衣不是十四五岁稚嫩小姑娘,她年十八,正是妙龄女郎,长成了的身体柔软玲珑,又在李齐光温吞的爱里滋养了两年,哪里都长得好。赵霁云生了一张温润容易欺骗人的脸,却生性桀骜不驯,高傲冷漠,从少时便觉得女子多麻烦,或矫情文弱哭哭啼啼,或粗鄙娇纵难登大雅,不耐与之相处。他甚至怀疑过自己是否好龙阳,却只要想一想与男子如何便鸡皮疙瘩泛起,索性独身一人。他挑剔难言,侯夫人都拿他无法,自他十六岁开始给他说亲,没一桩婚是成的,总被他这般那般的挑剔不满搅和了去。此时赵霁云被禾衣主动拉扯着,感受着从未感受过的独属于女子的温软,如玉的面庞却悄然爬上红晕。禾衣唇瓣翕动,那双眼睁开了看他,似要说些什么,赵霁云垂着眼睛,自然靠近,只听她满是依赖地娇哼:“二郎……”抱紧我浸泡在一片温软里的心瞬间像是被尖锥狠扎了一般,赵霁云脸上的红晕立时褪得干净,俊美脸庞阴云一片。“我不是李齐光这个废物。”赵霁云温润的声音透着冷意与压抑的怒气。就这般爱么?连病成这样了神志不清了还满脑子都是李齐光!禾衣昏昏沉沉的眼睫一颤,睁开一条缝,却是眼前模糊,什么都看不清,只见到一张即便仿佛被纸糊了却依旧清隽的脸,耳畔的声音是熟悉的温润,她脑袋发胀,只难受得想要寻求慰藉,少有的撒娇,“二郎,我好冷。”她声音轻得如初生的猫儿,呼出的热气在赵霁云脖颈里滚烫,她难受得轻哼,身体自然地寻求着温暖。“我不是李齐光,陶禾衣,你看清楚我是谁。”赵霁云抽出了被她环抱着的手,脸色青着在她耳边磨着牙道,“我是赵霁云。”禾衣因为怀里一下子失去了热源,一下子眉头蹙紧了,磨蹭着想要贴近赵霁云,偏偏因为身体虚软无力,只能小幅度磨蹭着,因为碰触不到赵霁云,她难耐委屈,“二郎……我冷。”赵霁云咬着牙,脱了外衫,掀开被褥钻了进去,一进去,他便被一具柔软的身体贴了过来,禾衣的脸贴近了他胸口,被那温热的身躯舒服得轻哼一声。“二郎……二郎……抱我。”她小声求着,脆弱又渴望。赵霁云呼吸急促,脸上再不见半点温柔,桃花眼眯着,有些阴沉扭曲,他从没想过有一日竟成了一个无能病秧子的替身,在这供人取暖。他咬着牙道:“陶禾衣,我不是李齐光,我是赵霁云,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李齐光的身体是这样健壮吗?你连自己丈夫的身体都能摸错吗?”说到丈夫两个字,赵霁云的脸色越发青黑。禾衣只觉得耳旁嗡嗡嗡的,她对什么都不在意,只听到“李齐光”三个字时会给点反应,苍白的脸上露出点笑来,嘴里喃喃道:“二郎……”她往赵霁云怀里钻,想要他抱紧她,她好冷,好难受,骨头酸疼,胸口沉闷喘不过气来,她呢喃着:“二郎,好冷,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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