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的光晕在此时也变得温柔,因为陶禾衣是这样柔软的人,润泽的皮肤都仿佛在烛火下浅浅发着光。禾衣转身的时候,松了口气,快步往门口走去,赵霁云看到她急切逃离的动作,眉宇间的柔和又染上一层阴翳,他躺倒在小榻上,想了想,将腰带解开,衣襟散开,露出大片皮肤。小厨房里什么材料都是备好的,甚至是切好了的,是上一次禾衣做过的醒酒汤的材料,她也没多问,以为是麦黄告诉铜书准备的。“娘子……”麦黄小声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最后看了一眼在一旁认真烧火的铜书,干巴巴地小声说,“五爷瞧着醉得真厉害呢。”禾衣听到她称赵霁云为“五爷”愣了一下,麦黄向来也是跟她一起称他为赵公子的,她看了一眼铜书,又对着麦黄笑了笑,“是呢。”话毕便低头在沸腾的热水里倒入食材,不过一会儿的工夫便起了锅。只是禾衣将醒酒汤盛出来后,却没立即端着回房,只拿着调羹慢吞吞搅拌着,轻声说:“太烫了,晾凉才能喝。”铜书脆声说:“娘子说的正是呢!”如今快过年的天气,盛出来自然也不必凉太久的,禾衣也只是安静地站了会儿,便深呼吸一口气,端起醒酒汤折返回去。赵霁云躺在小榻上,手背挡在额头上,闭着眼似乎难受的模样,他身上的衣衫凌乱,似乎是因着酒醉后的热意无意识解开的,那一具漂亮的属于男子的身体再次展露在禾衣眼前。但这一回她无暇顾及那男子之美,只看到他白皙的胸口处的一片淤青。禾衣心里再次生出愧疚的心思。赵霁云听到动静,将手放了下来,睫毛一颤,朝禾衣静静看来,然后对她温柔一笑,朝她伸手,低声喊她:“宝儿,你去了好久。”似醉非醉的喟叹。禾衣走过去,他便往小榻里面稍稍让了让,让她坐下,她顿了顿,坐下,将醒酒汤递过去。本以为赵霁云不会乖乖喝,却没想到他起身端过,很快喝掉,再将碗递给她,她接过后,他看着她又躺了下来,并将手心里的药瓶塞到了她手里。赵霁云的掌心覆在她的掌心处,轻轻刮了一下,在禾衣有反应时,已经收了回去,乌黑的头发在他身后披散开来,白皙的胸膛,淤青的痕迹,酒醉后晕红的眼尾。他是勾人心魂的艳鬼,禾衣早就知道了,但她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她。她也没问他是否沐浴过,便默不作声低头打开药膏的盖子,挖出一些来,倾身抹在赵霁云胸口的淤青上,手指的力道放松了一些,在他胸口淤青处小心揉按着,将药膏推开。赵霁云看着她,带着醉意的眼里渐渐晦暗,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低沉喑哑。禾衣是成过亲的妇人,自然察觉出空气中的气氛,就如同她掌心里揉按开的药膏一样粘腻。今晚是要发生些什么了,她只当是还恩,所以当赵霁云牵住她的手往下时,只垂下了眼,没有阻拦。只是……事情有些不对劲。禾衣费劲地抬起眼,先是将目光落在他松散的腰带上,再是鼓足了勇气往下看,只看一眼,她如被雷劈了一般,白着脸站起来。赵霁云皱了皱眉,不满地看向她,似有些委屈,“宝儿……”“赵霁云,你先去看看大夫吧,这似乎不太对,会死人的。”禾衣说这话时,文静的脸上是认真与惊惧,如此轻声喃喃着。禾衣:“你直接来就是。”赵霁云顺着方才的视线看下去,一时默然下来,他觉得自己许是真的喝醉了,竟是有些难以理解她方才的话,低喃出声:“看大夫?”禾衣已经侧过身去,尽力将方才见到的场景从脑海中摒除,却实在冲击太大,难以忘却,她不由自主想起李齐光文弱的身形,她自然是没见过旁人,可赵霁云显然是不寻常的,他若和女郎睡,怕是真的会死人。当初她和李齐光的初次让她吃了些苦头,好在后来他温柔又秀气,这事也没那么难熬,但赵霁云……这真的长得有些不对。禾衣贫瘠的见识让她忍不住放柔了声音劝慰几句:“许是大夫能有办法,你好好去看一看,让大夫调理调理,你这般……不行的。”只劝慰到最后,她有些语无伦次了。赵霁云却被禾衣说的“不行”两字震醒了,没有男子能听得了这二字。他一下从小榻上坐起身,伸手去拉禾衣的手,“我怎就不行了?”他喑哑的声音都有几分恼意。禾衣下意识想甩开他的手,偏赵霁云向来力气大,这般攥紧了又哪里是她能轻易甩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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