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惊叫出声,声音哽咽,“你别碰我,求你。”男子似是对她这般恐惧的样子生了趣味,手指慢条斯理滑过她的锁骨,有继续往下探的意图,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喑哑低沉,十分陌生,带着浪荡的意味:“为什么呢?”禾衣的泪沾湿了帕子,却依旧看不清对面的人,她呼吸急促,脑子里此刻想到的竟是赵霁云。赵霁云。禾衣苍白着脸,道:“你知道赵霁云吗?”男子似乎是犹豫了一下,问:“赵霁云?”禾衣的脸越发白了,声音很轻:“赵霁云是定远侯幼子,是世族郎君,他今日也来了。”男子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提他做什么?”他又吻了下来,唇已经落在她袒开的衣襟内,落在那锁骨上。禾衣抖着唇瓣,声音像是要被风吹散:“我是赵霁云的人,他是我的郞主。”轻轻把头靠在了赵霁云肩上。这话落下,身前的男子终于停了下来,禾衣的眼睛被蒙住了,耳朵便能更清楚地感知到四周,她察觉到男子的呼吸声比之前还要粗重一些,似是被吓到了又不甘心一般。禾衣受到了鼓舞,心纷乱跳着,眼睛睁大了,泪一直在流,她像是抱住了一根浮木一般,分明是清醒的,却又沉沦在这一场交易的骗局里,她咬着唇,轻轻地又重复了一次:“我是赵霁云的人,他是我的郞主。”再多的却是没有了,威胁这男子若是碰了她赵霁云不会放过她?万一这男子的身份不值得赵霁云与他撕破脸呢?她又以什么身份要求赵霁云替她做主?赵霁云或许是觉得她被玩弄过了便将她送人呢?她只能说这么一句,这是如今唯一肯定的事情。禾衣的声音在发抖,身前的男子静默了许久,终于松开了钳制着她手腕的手,禾衣身子发软,后退半步,靠在假山石上,强撑住身体。不多时,她觉得身前那压迫人的男子离开了,她才颤抖着手拽下了眼睛上的巾帕,她看到了巾帕是一条素帕,上面什么绣花都没有。禾衣咬紧了唇,强迫自己镇定,将巾帕丟掷在地上后低着头一点点将衣带系上,又将挣扎间散乱了的头发用手指梳好。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用帕子细细抹了满是泪痕的脸,才是从假山里出来,铜书不知道怎么样了,原先她就在她身后站着的,不知那贼人对她做了什么。禾衣出来后,一眼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铜书,忙蹲下身去探她鼻息,见她只是昏厥,又松了口气,轻轻晃了晃她身体,“铜书,醒醒。”铜书迷蒙地睁开眼睛,似是回忆起先前的事,猛地坐直了身体,抬眼看到禾衣红肿的眼睛、抹去妆容的脸时,脸色一白,被吓得不轻,“娘子……刚才,刚才……”禾衣见她如此慌张,不忍再吓她,轻柔柔地说:“我无事。”她顿了顿,终于忍不住说,“我想回去了,你可能联系上他?”却说方才铜书静静站在身后看着陶娘子,陶娘子今日打扮过,灵秀美貌,哪怕她是女子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就是这多看两眼出了事,她的后颈被人一劈,便是瞬间没了意识,再醒来见到的就是娘子的妆容尽除,头发重新梳过,面色也惨白的样子。铜书心里担忧又惧怕,担忧娘子遭了什么事,又惧怕自家郎君的怒火,她也惨白着小脸说:“奴婢这就去联系五爷。”禾衣却不想和铜书分开,这吴家今日人员杂乱,她担心再遇到什么人,想都没想便说:“我与你一道去。”铜书也不想与禾衣分开,便点了点头,只她想着这会儿娘子的样子不适宜被人瞧见,便也不敢走远了去,只在园子里寻了个洒扫的小厮,如此这般嘱咐一般,便站在一边等着。禾衣静静的,垂着眼睛,婉柔美丽的脸上一直很平静。主仆二人站的地方恰好是视线一眼瞧不到的地方,有两名今日来参宴的女眷走过,嘴里说着些闲话。可她们所说的闲话的主人却正是禾衣,“先前吴家门前那极为灵秀的女郎我以为是哪家贵女呢,不承想只是个玉铺家的女儿,还与人勾三搭四被和离了。”“真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那郎君便是她姘头?那般俊美的郎君倒也是她赚了!”“哼,还不是个被玩弄的,待那郎君腻了她,便什么都不是。”禾衣听着,脸色便更白了,只低垂着不吭声,铜书却有些生气,当即要冲出去,却被禾衣拉住,她轻柔柔地说:“没事,她们说的是事实。”铜书看着禾衣,却是心里无来由一酸,只听了她的话,没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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