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真变成小屁孩了?!还是回到这个鬼地方?!她心中哀嚎。这算什么?众生愿力送她回炉重造,体验地狱开局?“哇——!!!”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与应蹬腿,裹在身上的襁褓被扯开一道裂口,一条闪烁着柔和月白色微光的绫带,从襁褓缝隙中倏地探出,在她周身灵动地盘旋飞舞。“妖……妖怪啊!”一个胆小的仆妇尖叫着瘫软在地。“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产婆吓得魂飞魄散,想去按住那挣扎的婴儿,却被那飞舞的绫带轻轻推开了。与应根本不理睬旁人,她目标明确,那张令她憎恶至极的脸。“啪!”又一巴掌,精准地甩在了刚凑近想查看情况的黎昭然另一侧脸上,力道之大,黎昭然差点摔倒。“孽障!反了!反了!”黎昭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诡异的女婴,对仆妇吼道:“快!快把这妖孽给我按住!”仆妇们战战兢兢地上前,手还未碰到襁褓,往生绫啪啪几下抽在她们伸出的手臂上,虽未伤筋动骨,却痛得她们嗷嗷叫着缩了回去。“哇——呜哇——!”与应哭得更加凄厉愤怒,小小的身体在锦缎铺就的床上翻滚踢打,往生绫随着她的心意开始肆意破坏。它卷起床边矮几上的青瓷茶盏摔得粉碎,金银首饰叮当作响,卷起香炉,朝着墙壁狠狠砸去。“我的古董!我的香炉!”黎昭然看着满屋狼藉,心疼得直抽抽,又惊又怒,却不敢再上前,这婴儿的邪门程度超出了他的认知。整个黎府后院鸡飞狗跳,仆人们吓得瑟瑟发抖,无人敢靠近那被诡异白绫环绕的小煞星。就在这时,内室的帘子被掀开。一个发髻微乱却难掩清丽姿容的妇人,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踉跄着冲了出来。眼前的情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孩子?”任谁看到刚出生的婴儿如此诡异,都会害怕。黎昭然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指着床上的与应:“夫人!你看!这……这哪是我们的孩子!分明是个妖孽!一出生就……”“闭嘴!”褚云玺打断他,她的目光死死锁在女儿身上,眼神复杂极了。她挣开丫鬟的搀扶,忍着下腹刀绞般的疼痛,一步步走向那张大床。“夫人小心!那白绫邪门!”黎昭然急道。褚云玺恍若未闻,她走到床边,婴儿也停止了啼哭,冷漠地回视着她,那眼神里没有依赖,没有孺慕,只有审视和恨意,褚云玺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无视了那仿佛随时会抽打过来的往生绫,向那个炸毛的婴儿伸出手。“别怕,娘在这里。”她的手穿过那看似危险的绫带缝隙,轻轻抚上了婴儿冰凉紧绷的小脸蛋。就在褚云玺的手触碰到与应脸颊的瞬间,往生绫柔顺地垂落下来,缠绕回婴儿小小的身躯上,温顺地贴服着。而襁褓中的与应,身体一僵。这暖意,和她记忆中那个永远疏离的母亲,完全不同。褚云玺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小小的身体抱进怀里,用自己虚弱的体温去温暖她。“我的应儿……”褚云玺低下头,脸颊轻轻贴着婴儿细软的胎发,“别怕,娘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你爹……也不行。”黎昭然被妻子那冰冷警告的眼神看得心头一寒,想反驳,却在触及褚云玺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护犊之情时,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他捂着脸颊,看着妻子怀中那个安静下来的婴儿,这个女儿,绝非池中之物,而他的夫人,似乎也因为这个妖孽女儿,变得比以往更加难以掌控了。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了。母亲,褚云玺,她怎么会这样?她从不会这么看我,这么抱我的,还有这往生绫,不是我死后才获得的法宝吗,怎会成了伴生之物。褚云玺像是要把前世亏欠的母爱,一股脑儿倾注在这个刚出生的女儿身上,她不顾产后虚弱,坚持亲自哺乳,日夜守护在摇篮边,与应稍有哭闹,她便紧张地抱起来轻哄,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她甚至严厉约束了府中下人,严禁任何人议论小姐出生时的异象和那神奇的绫带。她将那白绫称为天赐祥瑞,是上天庇佑黎家千金的吉兆。在她的强势压制和祥瑞光环下,黎府上下渐渐接受了这位带着仙宝降生的小姐,往生绫温顺地缠绕在小姐腕间或腰间,偶尔会自行飘动,替小姐拂开灰尘、递送玩具,惹得下人们又敬又畏。而黎昭然,他忙于朝堂事务,似乎真的在努力扮演一个好父亲和好丈夫的角色,至少在褚云玺面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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