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止雨:“?”“我说想追你,那不是句玩笑话,”范砚西垂眸看指甲,“你骂我更不会让我解除婚约,我猜听过你这么骂的倒也没几个人,我相当荣幸。”周止雨一脸恶寒:“能不能不发神经。你看了多少恶俗小说啊,以后不许看了。”范砚西:“……”周止雨说完笑了:“范总,我就这样。”他起身去拿药喝,短短几步路上,越来越接近太阳。大好阳光照亮他本就好看的脸庞,照亮他脸侧细小柔软的绒毛。那些在论坛里说周止雨帅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在现实里更帅。那种帅是三维的,立体的,帅到光彩夺目、扑面而来。就像现在。周止雨端起药碗,把治风寒的荆防颗粒一饮而尽。他喝得快,喉结滚动间流下一滴,被他用手背一擦,蹭掉了。“你看我皮囊长得漂亮就能这么简单地表白,但其实我活得很随意,说话也很随意。你说喜欢我……我不是不信,是从头到脚,半个字也不信。“你知道我什么?我们说过几句话?你就能这么轻易地说喜欢?你喜欢我哪里?“范砚西,你的喜欢太简单。”范砚西不为所动:“如果你非执着于让我说出喜欢你哪个地方……”他的推理从来准确。“周止雨,你不信会有人没什么理由就喜欢上你。”手背上还剩下点褐黄色药液,周止雨视线向下,随意地瞥了一眼,随意地嗤笑。“范总,您要是能把这滴舔了,我还能信你点儿——”他说这话时信誓旦旦,玩心满满。他说范总,他说您,他戏弄他时才这么说,他根本不信范砚西能做到这种地步。在周止雨看来,洁癖到范砚西这个程度,根本无法忍受喝别人喝过的药,更何况已经滴在自己手上的?这和侮辱人有什么区别?范总不摔门而去就不错了。他就是在刁难。但他也忘记了,在一个他回忆不起的深夜,他曾被此人寸寸舔过、反复拭摸。在接近调戏的挑衅里,范砚西站起身。他双臂向后,轻易甩脱了身上风衣,风衣砸到墙,一阵布料落床堆叠声。黑色t恤下,这人宽肩窄腰,肩背结实,仅用两步就走到周止雨面前。范砚西比自己高个大概厘米,周止雨猜他一米八七左右,不知道平时做什么运动,手臂肌肉紧实又流畅,此刻伸过来,向上托了一下他手。这人用不常见光的手握住周止雨手腕,验成色似的摩挲他腕骨。周止雨手腕处皮肤薄,被他高热的掌心握住,像被烫了一下,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挣扎。腕上力道立刻变重。范砚西牢牢固定住他手,垂下眼笑。“就这么简单?”周止雨逃出了门。他蹬蹬蹬跑下楼梯,跑到最后一阶速度太快,脚下拖鞋都甩脱了一只,只好狼狈地单脚跳着拿起拖鞋,跳进自己和翟祁屋,关门落锁,像身后有鬼在追。翟祁刚睡醒不久,拿着盒饭睡眼迷蒙,见他进来,迷茫地说。“哦……周老师啊……盒饭是你帮我拿的吗?谢谢周老师……不过你跑这么快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么着急……”“盒饭是我助理小何带的,翟小祁你下次看到去谢他吧,”周止雨三步并两步跳上床,抓住被子往上扑,“没什么事儿,就是忙着回宿舍。外面的世界太险恶了,太险恶了。”说到最后,他几乎咬牙切齿,捂住自己左手腕,手背,那一整片。翟祁没听懂,但他很乖地不会问第二遍,一粒一粒,夹盒饭里的花生米。床上什么东西嗷了一声,可能被周止雨压到了尾巴,窜出被子喵喵叫。“斑点?你怎么还在我屋?”周止雨愣了,不经意间回想起刚才去的屋——只顾着和范砚西吵架去了,这会儿才想起来,他屋里也没有猫!斑点根本没走,一直在他屋里,就在被子底下!他还因为斑点被带走了很伤心……他伤心早了。周止雨把斑点搂在怀里侧躺下来,亲它猫头,说好猫。好猫背靠着他,两个耳朵抵着他下巴,不时动一动,想舔他手腕。周止雨反应很大地把手腕拿开。斑点莫名其妙,但咪从不内耗,咪舔不到人就舔自己,猫爪蜷起来,舔得啧啧有声。……它主人却完全不是这样。舔那滴药时范砚西的舌头他妈的有力极了,一块烫红的软烙铁似的,舔完还能面不改色地笑,说:“满意吗?”周止雨怎么可能会满意!他从没被人在一个这么近的距离压制住,更遑论被另一个成年男性的气息侵略,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反抗!那只手却被握得死紧,范砚西把他压在书桌前后腰抵住桌侧,寸进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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