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赫视线向外:“不关你事,继续说。”“我只知道这些…毕竟我就是个外人。”“流言蜚语也可以说。”时尽折给她提示,“我要听你们都编排了什么,还有你丈夫的情夫,关于他的事也告诉我。”“…流言?没有流言。”血腥一幕一旦想起来就在脑子里闪个没完,蓝绿格妇女哪敢复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低着头,否认掉这件事。“我没说过什么,都是那些人说的,没有,没有。”她摇晃脑袋,腰压的极低,像一只头躲进翅膀的鸵鸟。“……说呀…”娇媚轻柔的女人呢喃声自阴森的夜里出现,蓝绿格妇女一激灵,反射性想抬头又立马抱住脑袋。“你别来找我!”时尽折和舍赫一对视,对蓝绿格妇女突然激动的情绪感到莫名。舍赫去看丁洵,奈何这回丁洵眼里什么也没有,她只好再看蓝绿格妇女一缩再缩的身体。“怎么…不说呀……”蓝绿格妇女露出在外面的后颈感到一股凉气,孙傲剥皮断头的样子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她越想越怕,一晃而过的画面不知为何在她印象里愈发精细,她能看清孙傲断裂的脖子,那里脊柱骨凸出来一截,汩汩冒血。蓝绿格妇女紧闭双眼,捂住耳朵,好像这样就能让她看不见孙傲的惨状,可呢喃声不停,一直有个鬼魅的女声叫她睁开眼睛。漆黑的夜色夸大了恐怖的气氛,铁门半开的炒货店里传出女人一声又一声颤抖的我没说。地面阴冷,双脚贴地的蓝绿格妇女直觉悚人的寒气从脚底往上窜。“我没说…不是我……我错了…不是我不是我!”舍赫从藤椅上站起来,绕到她身边,弯腰将视线放到与蓝绿格妇女齐平的高度,视线里依旧什么都没有。“你来把她眼睛扒开。”舍赫使唤丁洵,同时耳中听见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蓝绿格妇女的眼皮被强行撑开,眼中的血腥画面一瞬转换,从鲜血淋漓的孙傲变成一身红衣的蒲葵。她站在半开的大门外,脸白的像刚刷过白漆的墙壁,嘴唇鲜艳如血,没有眼白的眼睛直勾勾凝望着蓝绿格妇女。“你说呀。”蒲葵红唇一张一合。“说呀。”蓝绿格妇女被禁锢着身体,丁洵往她嘴里塞了一块破布,堵住她即将吐口而出的尖叫。蓝绿格妇女眨下眼,发现蒲葵往门内迈了一步。“唔!…鬼……!!”她心跳砰砰直跳,双眼充血,力气大到丁洵快要熬不住她挣扎的身体。在场三人只能看见蓝绿格妇女颤栗到极致的表情,她连自己的口水流出来挂了一下巴都没发现,嘴里一直喊着模糊不清的救命。蒲葵一步步走近,舍赫似有所感,往后让开一步。旁边的丁洵感觉自己手背覆盖上了非常阴冷粘腻的东西,他隐约能察觉出那是一双手。蓝绿格妇女眼睁睁看着蒲葵的脸靠近自己,她瞳仁努力活动,祈求周围三个人帮帮自己,可为什么他们都看不见!蒲葵的到来仿佛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恐怖。眼眶和嘴巴周围出现缝合的红线,蒲葵又变成最畸形扭曲的样子,她贴到蓝绿格妇女面前,然后手指一扥,拔掉了她的舌根。鲜血喷洒,这回其他三个人总算看到了具象化的猩红血肉,也真正看到了蒲葵。她身后的血肉伸出数条血管一样的红丝,红丝绑住蒲葵往回拉,它像是不允许蒲葵做这件事。在被彻底拉入红色血肉前,蒲葵忽然对舍赫站立的方向说,“我没说过那句话。”冤无头债无主(14)舍赫只吞掉一半的血肉,红色便眨眼间消失,没太在意这个,她注意力都在蒲葵离开前留下的那句话上。想了想,舍赫开口,“蒲葵身上发生的事是红色异常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根源,她说自己没有说那句话,又拔掉了这个女人的舌头,是不是表明这女人传达给我们的话里有她自己的臆想捏造,或者直接说了人云亦云的假内容?”时尽折回忆着刚才的对话:“是不是这句,蒲葵说不要介意孩子的爸爸是谁?”舍赫:“……没想到唯一让我舒坦的话是假的。”丁洵问:“这话说的孙家不也受影响吗,孙家父母能乐意?孙傲这名字就看得出来父母对他的期望,可根都断他这了,与其让孙傲和蒲葵生,这二老还不如再开个小号。”“开小号费钱费时费精力,而且她编出这种话不仅为了诋毁蒲葵,还有内心映射。”时尽折看着舍赫说,“你听起来舒心,有爽快的报复感是因为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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