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仁王雅治:“……puri。”
柳莲雅:“哇!好有新意的告白。”
听到动静的夕浔脊背僵直,头次见到宿主失态的系统为报上次的吐槽之仇,也跟着凑了句:【哇哦。】
夕浔面无表情放下水杯,手指紧攥成拳又松开,松开又攥紧,如是重复三遍后,她还是忍不住伸手一把掐住切原的脸,声音从牙齿挤出来:
“白痴,这句英语不是这么念的!”
早知道补课的代价这么沉重,她宁愿换个方法。
她的指腹沁着凉意,有很薄的茧子,是握球拍还是握笔留下的?
被捏脸的切原表情龇牙咧嘴,茫然想着这个突然冒出的问题,片刻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又闯祸了,脑子里却不禁陷入阵阵空白和眩晕,甚至连让她住手的话都忘了说。
明明不少前辈都掐过他的脸,那力道也分明比前辈们轻,可他却忽然觉得同桌可能太用力了,不然怎么他的大脑失去控制、脸颊也疼得发烫了。
“iwishthattherewassomethingicoulddobuti’tunloveyou……”[1]
副歌旋律响了好一会,歌曲继续播放,直到重复的歌词再次出现,几人才明白眼前局面出现的原因。
真田毫不犹豫地给制造了麻烦的切原一顿结实的铁拳,还压着他给夕浔道了歉。
报复完毕的夕浔很是爽快地原谅了切原,顺带还借此让他学习了下英文翻译。
“……但我无法……不爱你?”切原觉得这么明显的否定前缀还是很容易理解的,磕磕绊绊把“unlove”翻译为不爱后就期待地看向夕浔。
“不对。”
将试卷晾晒到屋外廊道的夕浔走了回来,给他科普:
“un+动词的核心意义是做相反动作或撤销之前的状态,它隐含了之前状态的存在,‘unlove’捕捉了此前动作的终结,描述的是从爱转变为不再爱的动态过程。”
解释完后,夕浔又对着似懂非懂的切原道:“……所以这句话的完整翻译是‘我希望我能做些什么,但我无法停止爱你。’”
国语尚可的切原摸着下巴,举手提问:“那这不就是会一直爱的意思吗?为什么要说得那么复杂?”
对侧的仁王雅治勾唇笑了下:“赤也,双重否定除了表肯定,还有加强语气的作用啊。”
切原故作镇定辩驳:“分明没有什么区别嘛。”
察觉到他的心虚,仁王噗嗤笑了出来,半晌还是摇头道:“你还是太年轻了。”
年轻人真是太可怕了。
球场旁边,井上爱发出由衷的感慨。
本来她还想看在雾岛在社团招新周帮女网部多招了不少看脸而来的新生份上,把她分配到实力平均点的d组,没想到高野秉持着“运气也是实力一部分”的原则,这一摇就给雾岛摇到了森理所在的c组。
虽然说c组只有森理这个正选,而且是胜场累计赛,但谁能说雾岛首场就对上了森理不是倒霉呢?
然而本来还在感慨雾岛运气差的众人,旁观比赛至今,却着实被雾岛所展示出来的实力惊到了。
从比赛开始,两人到现在都没有被对方破发。
场上的比分已经来到5-5,咬得太紧,连周围人都不由跟着捏了把汗。
“砰,砰,砰。”
森理弯腰放球,小球落地后被她握住又松开,她看着同自己站在对面的夕浔,内心并没有被学妹将比分追平的挫败,甚至还隐隐带着点兴奋。
满打满算也才学了两个半月的雾岛,亏她之前还觉得欺负新人,却没想到新人能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
迎着炙烈的日光,森理抬手抛球的时候汗水坠入了她的眼睛,她猛眨下眼,用力挥臂,一个深区上旋球落到夕浔的半场。
反应时间太短了!
夕浔暗自蹙眉,却还是挥拍击出直线球击向森理的左半场,紧跟着回到中线位置。
森理敏锐察觉到这球威力不强,远不及雾岛在发球中展现出来的刁钻,快步移动到落点,将球击回。
几番拉锯之后,这局再度被森理拿下。
待到夕浔的发球局时,反复的内角平击和外角上旋再次勾得森理牙痒。
都第十二局了,怎么发球还能有这样的速度。
难缠。
森理叹了口气,却还是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
输又不能干脆地输,赢又不能干脆地赢,从底线攻击型选手那里学了速度,偏偏风格比她这个磨教流还拉扯,实在是,一言难尽。
但总而言之,打得相当不舒服。
之前实在是小瞧雾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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