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沉默的回忆着红字的话,谭安妮试图把红字的话重新组合。
因为登机牌,飞机消失了,他们到了一个平面里,走上了通往死亡的路?
还是因为没有保护好登机牌,走上了通往死亡的路,他们到了一个平面里,飞机消失了?
陈勇率先开口:“是不是如果没有登机牌,他们就不会死?那绝对是登机牌有问题,我们快丢掉。”
陆恒也在排列组合:“不一定,极有可能是因为没有保护好登机牌,出了事情,所以他才说要是没有登机牌就不用保护好登机牌。”
女鬼:“既然捋不清,那就从怎么救他们下手。把他们带回旅途的起点?他说的应该是凡圣机场吧?”
几人争论还未出结果,就听到机场广播再次响起:
“已在登机口的旅客您好,我们会免费为大家发放延误餐,但请注意,餐食中不会有红色饮料,如果发现,请确认您的登机口是否正确。”
“为表延误歉意,我们为各位旅客提供免税店折价券,但请注意,免税店没有工作人员时,请勿触碰任何物品。如果触碰,请立刻拨打xxxxxxxx机场求救电话。”
最先触碰免税店塔罗牌的陈勇顿时慌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会不会死掉。”他急得团团转圈,最终还是掏出手机,不顾陆恒阻拦,拨下了机场求救电话。
“喂喂喂!”
“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甜美的声音传来。
“我碰了免税店的东西!”
“不要焦急先生,请您立刻去贵宾室休息,贵宾室里是绝对安全的,您可以一直呆在里面。直到飞机起飞。”
“我要去休息室。”挂了电话,陈勇果断道,“你们最好也去,你们也碰了免税店的东西,在外面就等死吧,我可是劝过你们了。”
说罢他朝着贵宾休息室跑去。
谭安妮和陆恒对视一眼,心生不妙,拔腿跟了上去。
女鬼:“他一直这么莽吗?”
陆恒:“不是的,我认为他可能是因为那瓶黄色的饮料才变成这样的。”
两人追上他的时候已经晚了,陈勇已经把登机牌递给了贵宾室接待员,然后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两人脚步猛顿。
“消失了?”
他是是死了还是逃出去了?
正惊讶时,一个男声从不远处传来:“呵,又找到一张,藏得真严实。”
谭安妮和陆恒慌忙藏到了墙的侧面。
“多少张了?”另一个声音问。
“才四十张。”
声音越来越近。
“首先找大阿尔卡纳就好了,找全了就可以召集剩下的。”
声音从两人前路过,只见来人居然是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和他的朋友。
鸭舌帽男人:“大阿尔卡纳难找,估计已经被不少人收起来了,操!真是棘手。当时说的把他们装到塔罗牌里带过来,过段时间烧掉,说的那么简单。。。”
“上头不是说是因为有一个阵眼和这里的阵眼对冲了吗。”
“真该死...要我说,干脆直接把这趟航班的人都杀了,还能漏掉区区一个阵眼?”
“呵呵,赶紧找吧,之前碰见的那女的和那男的身上绝对有牌。”
声音越来越远。
听着那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谭安妮和陆恒才从墙角的阴影里走出来。
女鬼:“等等等等,什么阵眼?他在说什么?”
听到阵眼二字,谭安妮不禁想起了荣光医院,好像也是个要杀全医院人做祭坛摆阵的疯子。
同样的手法,同样不是净化局的任务,这二者间会有什么联系吗?藏在幕后的会是同一个人吗?
唯物主义战士陆恒不解道:“听他的意思,塔罗牌就是他放到机场里的,现在他在回收塔罗,准备烧掉。他背后的人为什么要干这么无聊的事?”
谭安妮尽量用没接触过玄学的人可以听懂的话解释道:“一般来说,这是在做祭坛或者摆大阵,用来达成某种目的。”
其实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烧个牌挪个位置就可以施法术,但他还是不可思议的点点头。
女鬼抱手:“听起来他好像在找我们,我们一会儿躲着他们走。”
谭安妮:“嗯,毕竟咱们手里有两张牌呢。”
陆恒总结说:“不起冲突,尽快找到逃生办法是最好的。咱们也要多找些牌,万一最后冲突不可避免,我们也能有与之一战的资本。”
就在这时,一股香气飘进二人鼻子。
“好饿啊。”女鬼摸摸肚子。
她这样一说,谭安妮也感到饿了,那是一种无法控制的心慌感,像是活生生饿了七八天,那种饥饿难忍的感觉令人止不住心痒。
陆恒淡定道:“我早就饿了,一只没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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