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婷轻哧了一声,冷笑道:“她倒是想!”苏晓燕自以为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捂着嘴小声惊呼:“难不成她是那种、那种罪臣之后?”于婷一时无语,又觉得痛快,她怎么没想到这么贴切的称呼!就算不是罪臣,肯定也逃不脱被批、被贬。她很想一吐为快,但嘴巴合了张张了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虽然军嫂的身份算不上机密,到底是大院里的事情,她脑子里多少装了点保密条例。“反正不是什么好人,满大院找不出一个那样的,妖里妖气不知道招摇给谁看!”苏晓燕很想说人家有真才实学,至少嘎蛋技术不比两个兽医差,但考虑到于婷的身体,只能劝她。“反正你也要回安城住,没必要和不相干的人生气,气着自己划不来。”于婷本来就控制不住情绪,这段时间尤其如此,她翻了个白眼:“所以你觉得我没事找事?嫂子,你可是我亲嫂子!”“怎么会,这不是担心你身体吗?妈特意嘱咐我一定把你安全接回家。”苏晓燕心里噼里啪啦好像放炮仗,为了日后她再忍一时。于婷抱着胳膊不说话,脸色还有些白,显然没有恢复过来。苏晓燕笑道:“小妹,要不你先躺会儿,等睡起来咱们搭晚班车走。”回应她的是一声轻哼,于婷面朝里躺到床上,一言不发。苏晓燕撇撇嘴,轻手轻脚地出去。她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这里比她上次来又多了不少华而不实的摆设。暖壶有必要这么花哨?搪瓷盆用得着这么多吗,洗脸架上一个,下头还摞了两个吃灰。沙发上铺了垫子,靠背还用粗布整个包上,虽然粗布便宜,但用这么多布做这些没用的,苏晓燕自己是舍不得的。于婷和丁铁生两人挣工资,钱多得花不完,想到这苏晓燕心里的酸味又止不住了。另一边,鹿悠悠到家洗了个战斗澡就倒在沙发上,脸埋在抱枕里狠狠蹭了几下。还是家里好啊!如果苏晓燕有透视眼,大概就能理解于婷为什么看鹿悠悠不顺眼。同样是坐垫,于婷无非是用粗布包旧棉花,还是从用了好多年的旧被子里拆出来的,棉花已经板结没法再弹的那种。鹿悠悠不一样,怎么舒服怎么来,不止靠垫里塞满了新棉花,坐垫里装的还是海绵,是顾清野特意托人买的。虽然沙发架子都是部队统一制式,但舒适程度已经能和几十年后媲美。刚来的时候鹿悠悠买东西都用自己的钱,主要是担心顾清野对她不简朴的生活习惯有意见,还不如一开始就分开。结果在顾清野的“强烈要求”下,她的小金库再也没打开过。她觉得沙发坐着难受,随口提了句海绵,一周后顾清野就扛着海绵回家了,甚至外面那层布罩也是他缝了。说来惭愧,大小姐的针线活跟入伍多年的兵哥哥根本没法比。几个月下来,标准的制式样板间一点一点变成了鹿悠悠喜欢的模样。她舒舒服服地摊成一张饼,只迷糊了半分钟就沉入梦乡。今天又做了件多此一举的事黄昏时分,鹿悠悠被熟悉的中药味闹醒。睡得太久人有点晕,鹿悠悠揉着额头起身,迎着夕阳伸了个懒腰。在墙头站岗的小灰灰立刻飞过来,结结实实蹭了一顿才心满意足。鹿悠悠伸手,在蓬松的羽毛下摸到一个略显圆润的小肚子,手感相当完美。“吃饱了才回来的?漱口洗手了么?”小灰灰张开嘴,然后金鸡独立把脚伸给鹿悠悠看。它这么有教养的鸟怎么可能不爱干净!鹿悠悠很满意,抱起四斤重的好大儿开始每日一撸。明天就正式上班了,据说工作对象是两只四个月大的淘汰幼犬。她虽然不喜欢当社畜,但训犬成果和顾清野息息相关,光是这一点就由不得懈怠。别墅里似乎有几本训犬方面的书,她当年的大学教授曾经参与过警犬训练,列的参考书单她买了但没看过……刚来的时候没想过完成任务还得头悬梁锥刺股,鹿悠悠深深叹气,把小灰灰搓成鸡毛掸子。“哎,今晚要陪你当夜猫子了!”“阿嚏阿嚏!”她皱着眉头把鸡毛掸子捂在脸上当口罩。对面的老太太确定是在熬药么,怕不是在炼丹!上次赵婉哭得那么可怜,药味也只断了天,现在苦得变本加厉。有怨气却不解决,只能说明怨得没那么深。鹿悠悠不想被药味荼毒,准备去食堂避难,她一开门对面的门也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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