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盼儿就是这个时候来的。她从未见过如此和颜悦色的顾书臣,她几乎认不出这个人是她的丈夫。她没忘记自己是为什么来的,尤其不会忘记支书女儿最后说的话——女性不应该被困在家里,哪怕结婚了也不行。孙盼儿心里的野望就是这样被点燃的。不让她高考那就离婚,当初为了活得更好才嫁给顾书臣,如果她成了大学生,不靠顾家也能也能活。顾书臣,是你们一家人逼我这么做的,怪不得我!于是,就在师大校园里,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了一出现代版《薛平贵与王宝钏》。继长袖善舞、攀上高枝之后,顾书臣又一次扬名师大。陈世美、负心汉、看不出来啊好狠的心……此起彼伏的议论让顾书臣辛苦构筑的世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最不能接受的自然是杜月兰了。她担心顾书臣被鹿悠悠勾心夺魄,不惜亲自上阵,最后一地鸡毛,现在告诉她这个男人三年前就结婚了?!周围的指指点点和看好戏的眼神,让杜月兰仿佛掉进油锅里。“啪!”这辈子第一次扇人耳光也不影响杜月兰一巴掌把顾书臣的脸打肿。“啪!”反手又是一下,这下左右脸对称了,顾书臣立马成了猪头。孙盼儿眼泪珠子差点断流,看到顾书臣的惨状,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有种隐秘的痛快。落榜那段时间,她每天夜里都是浑身青紫地入睡,她再怎么无知也清楚正常夫妻绝不会那样。肆意折磨她的男人现在被他的高枝折磨,恶人自有恶人磨!杜月兰丢了大脸,不敢回去抱怨,可坏事传千里,自然有人把事情捅到杜广汉面前。他本来都要出院了,差点又被气得躺回去。该死的顾仲淮,当年阳奉阴违留下顾清野这么大的祸害,现在他儿子也敢来找事!惹不起顾清野和鹿悠悠,一个顾书臣他还收拾不掉吗?自从挨了两巴掌之后顾书臣就再也联系不上杜月兰,学校也因为影响不好找他谈话。有孙盼儿这个人证,他不可能摘掉陈世美的帽子。乱搞男女关系是重罪,唯一能钻的空子就是他和杜月兰没有实质性接触,但愤怒的杜广汉把他所有妄想全部堵死。三天后,顾书臣收到了一纸通知——开除学籍,立即离校。梦里的通天大道就这样残忍无情地断了!孙盼儿借机找上妇联,痛陈自己的悲惨经历,她什么都不求,只想离婚。因为户籍不在京城,于是京城妇联发函红旗公社,很快就到了乔山村。顾书臣知道他完蛋了。因为情绪剧烈波动,刚有起色的身体又垮了大半,三重打击之下,顾书臣完全陷入崩溃。他恨杜月兰无情,恨孙盼儿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更恨的当属鹿悠悠。如果鹿悠悠不在京城,如果她不出现在他面前,他的未来会是一条康庄大道。而不是现在这样,他像一条丧家之犬徘徊在杜家门外,却连大院的门槛都摸不着。“你是顾书臣?”突然的女声叫回了他的三魂七魄,顾书臣抬起头。这是一张胡子拉碴、眼底黑青的脸,眼睛里每一根血丝都写满了怨恨。“生气吗,想报仇吗,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满足你。”——————没了捣乱的人,鹿悠悠完全沉浸在两个项目中,直到农大有人议论杜月兰的对象脚踩两条船,她才恍然。这两天顾清野去了外地开会,她还以为这事得往后拖,没想到顾清野动作这么快。杜月兰从项目组消失,正好方便大家八卦,正主都不在了,连背着人都不必,想怎么议论就怎么议论。鹿悠悠中午听了一个版本,晚上回去的路上又听了另一个版本。过程不一,但对于当事人的评价大同小异。一个蠢,一个坏,若不是法律不允许,其实杜月兰和顾书臣就是天生一对。鹿悠悠看了陆放一眼,忍不住笑道:“眼光精准。”陆放平日里一副稳重模样,好像眼里只有任务和学习,谁知一开口如此犀利。陆放有点脸热,还是不习惯说人是非,如果话题中心不是杜月兰,他肯定不会多嘴一句。他曾经和杜月兰同组,要不是心理素质好,一天得气死三次。两人一同走到岔路口,陆放告别之后走得飞快。共事这么久,鹿悠悠在他心中已经是高山仰止一般的存在,他竟然在大佬面前胡咧咧,肯定是害虫倒霉他高兴糊涂了!鹿悠悠听了一肚子故事会,没想到故事的主人公会突兀地出现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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