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念今日打算去玉裳阁,改改这裙长,眼下行走不便,她也不不扭捏,伸手握住了陆君砚的手。稳稳坐下后,才放开。车舆都走了一会儿后,她朝外看去,“这是去哪儿?”陆君砚,“带你去个地方。”说完,又靠在一旁闭眼休息,这模样一看便是不想多说,江知念欲言又止,车舆摇摇晃晃出了京城在城郊一处园子外停了下来。这园子砖瓦皆不俗,江知念自下车后便四处打量,想来拥有这个园子的人,身份应当非富即贵,却把园子修在这般偏远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倒是奇怪。今日陆君砚态度淡淡的,她也不多话,一直跟在陆君砚身后,这园子极大,她足足走了两刻钟,才见前面的人停下。陆君砚侧身,江知念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前面早已不是园林,而是一整片月见草。粉红桃红交相错映,风一吹,便高高低低描绘出花海模样。“月见草都开了。”她低喃一句。原本扶着陆君砚的云初不知何时退到了一旁,陆君砚牵住了江知念的手,干燥的手心带着温意,“你认识这花?”江知念点头,她觉得别扭,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总觉得今日陆君砚神情并不普通,又任由他去了。他淡淡一笑,“月见草,是什么颜色?”江知念努力描述出来,“粉色,和桃花一般,也有深一些的,像是……”她努力回忆,也许什么事物,是陆君砚见过的。想着想着,她面色一红,“和垂丝海棠一样。”这一路来,陆君砚终于带了一丝笑意,牵着江知念的手捏了捏,“那我知晓了。”江知念微恼正欲说他,又闻,“今日是我母亲的忌日,她就长眠于此。”温热的手心,倏然凉了下来,江知念侧头眸中有些震动,埋怨之话都被压了下去。原来陆君砚今日的异样,是因为这个。言罢,陆君砚就带着她往里走,江知念顿住没动,而是说,“小心脚下,你同我说,碑在哪里?我带你走吧。”陆君砚轻笑一声,声音不觉似拂山岗的清风。“这条路,我自己走了十九年了,今年是给她管,都给她管江知念心口一痛,若没记错,他才过了二十岁生辰,也就是说,陆君砚的母亲,自他出生就去世了?而他总是自己来祭奠母亲,就算后来眼睛看不到了,也能凭借多年的经验找到墓碑的方向。或者说,陆君砚独自来了多少遍呢?她不知所措地被陆君砚带着走,等回过神时,已经到了墓碑,与外头园子不同,这碑简简单单,如同陆君砚的母亲一般,外人所知也就寥寥几句。听闻早年间陆侯爷拒绝了长公主示爱,也不听陆老夫人安排,一意孤行娶了陆君砚的母亲,却没想到生下陆君砚后就撒手人寰。说来也奇怪,也是今日她才推算出,陆君砚母亲在二十年前去世的。外面只知道侯夫人一直卧床,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晓,荣安侯府瞒得严实,据说丧礼谁也没有请。“我带知念来看您了。”“父亲总说我不娶妻,您无法安心。现在你也可以安心了。”陆君砚声音低沉,江知念见他说完这些,便沉默了,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大抵也不知说些什么。江知念垂眼,想要替他清理清理墓前,却看到早已摆满了贡品,什么都齐全。一旁还有一团黑灰,看起来很新,她不露声色看了陆君砚一眼。他提前来过了吗?……同他待了一会儿,两人便从墓前回到园子,园子里鸟儿的鸣叫,又让江知念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刚才的事情,只是自己的一场梦。“你原本准备去做什么?”陆君砚忽然问她。“去玉裳阁,到了一批新料子,我去瞧瞧。”闻言,陆君砚吩咐云初,“去玉裳阁。”“是我扰乱你的计划,只好再将你送回去。”江知念柔声,“不碍事,今日去明日去都行,倒是祭奠这样的大事,你应该提前知会我,我换身得体的衣裳。”她今日所穿也没有不得体,只是祭奠亲人,还是要着素衣,好在江知念穿的浅浅的月白色裙子,就连暗纹也只是浅色,衬得她气质出尘,并未不妥。临走上马车时,江知念眸光一侧,见到园子里有个仆人,原本有钱人家外头的园子里,有几个仆人管家,实在再正常不过。可怪就怪在。那个人她面熟,似是……皇上身边的总管?江知念欲看清些,也许是相似之人也说不定?早一步上马车的陆君砚却已经出声叫她,她应了一声,先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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