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许久之前,江知念就是这般,张扬明媚。“玉竺公主,这里是我大绥皇宫,可不是你楼兰的战场,论不上强弱之分。”“大绥的强弱,你们楼兰在潼门关不就领教清楚了吗?”江知念声音清脆,分明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却俨然有了威严在里面。玉竺脸上露出一丝难堪,这一次的确是大绥败了她们楼兰!绥帝的脸色,在此才好了一些,江知念目光扫视那一些楼兰使臣,明明是战败国,却任由自己的公主在战胜国放肆,分明就是他们心中不服。可这些人心里的不服气,是她跳一支舞就能摆平的吗?显然不是。可大绥的其他大臣不懂,他们目光期盼或是审视想要将她架在高台上,让她一个女子来为大绥赢下这一局。已经无关其他,不过是他们的好胜心使然。江知念虽然知晓,可又不得不顾全大局,“玉竺公主不就是想比舞?我可以应下!”陆君砚欲出声护她,被江知念按下,她声音不轻不重,不卑不亢,眸光直指玉竺,“可公主也要知晓,承乾殿不是潼门关,舞技也并非刀剑,不过是我大绥女子素日里陶冶情操,丰富闺阁生活的东西。”“我们大绥的安宁,可不会寄托在女子这一舞身上!”江知念这一言,掷地有声。楼兰不就是等着玉竺这一舞名动京城,然后寻一个皇室中人联姻,以保全楼兰的安宁吗?这话,就仿佛一把利刃,狠狠扎进了楼兰使臣和玉竺公主的心里。绥帝大悦,“哈哈哈,知念说的也是,不过是女儿家琢磨的东西,何至于此?胜负之分,玉竺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既认同了江知念的话,又算是给两方一个台阶。江知念福身一礼,“还请圣上允许知念准备一二。”淑妃赶紧道,“好在臣妾那里有备好的舞衣,原本是给七公主生辰的贺礼,看来与知念有缘。”淑妃眼中喜色难掩,眼下这事情被江知念巧妙化解了,可宫宴结束,江若蓁和宋慧两个事头子,不被圣上责怪都有假,再想想这两人与皇后的关系。她瞧也不用瞧,就知晓皇后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江知念退了下去,淑妃的人带她去宫里换上舞衣,何皎皎偷偷跟着她溜了出来问,“念念,你可有把握?那个玉竺公主,我是知晓的,她的舞的确难寻敌手。”江知念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我很久都没跳舞了。”成为人尽可嘲的下堂妇?以前为了纤体,江知念偶尔也会练舞,自从江若蓁回到江家,她便再没精力去做这些事情,更别提她重生之后。“不过有你方才的话在前,输赢圣上都不会怪罪你的。”这也是江知念尽力为自己争取到的。七公主豆蔻年华,却比江知念矮上一些,好在舞衣做得本就稍长一些,江知念进去换衣裳,何皎皎在外头来回踱步。她自小生在潼门关,潼门关虽然隶属于大绥,但与楼兰往来颇多,民风也相近,所以她也很清楚,楼兰的舞风格单一,远没有大绥千年传承的底蕴,若是想要在舞上赢得玉竺公主,最好的方式是讨巧。何皎皎想得一个法子,恰好江知念换了舞衣拉开门,两人异口同声。“我有办法了!”“我想好了。”何皎皎问,“你想好什么了?”“我想好跳什么舞了。皎皎,你可会作画?”何皎皎疑惑,“作画?不是跳舞吗?”江知念和她想到一处去了,她和玉竺公主跳的舞必定是两种风格,高下全凭主观,与其强争高低,不如借助巧劲,只是法子不同。江知念所想,是在殿中设一副巨大的素色屏风,再隔着屏风起舞,如同皮影一般,若隐若现,皎皎则在屏风之前,执笔作画。“我画艺不精,但可以一试。”尚且算作中规中矩吧。承乾殿中,歌舞升平,宏大的乐声与舞姬相衬,乃辉煌盛世之景,忽然来人抬了屏风置于殿中,接着殿内光线暗了两分,立刻有了骚动。皎皎让人将承乾殿遮光的帘子放了三分,又在屏风后端了金烛展。正有人要发话时,忽然那素色屏风上出现一道纤细窈窕身影,琴音随之而至。大家听多了恢弘之乐,这一道琴声如戈壁清溪,是之甘泉。众人都静了下来,只见何皎皎上来,执笔沾墨,在屏风上开始作画。“这是在做什么?”“作画?”“不过是普通的山水意境图,且留白过多——”这人评判的话语还没说完,只见何皎皎唇角含笑,收了笔,原本只有古琴若潺潺溪流之声,忽然加入了其他的乐器和声,而屏风后的人影开始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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