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竺眸光微闪,又装作不知,“什么东西…咳咳……玉竺不知!”她咳嗽得眼泪都出来了,方才直面死亡的恐惧,还历历在目,所以此刻的眼泪倒都是真心的。双目泛红,她哭得清脆动人,梨花带雨,一时间陆君砚没有继续说话,她便以为陆君砚被她骗了过去,又渐渐生出胆子来。“世子,玉竺当真不知……太子让我来,我便来了,还请,请世子怜惜……”玉竺虽然恐惧,可是身上的燥热瞬间压过了她的理智,她既害怕陆君砚,又渴望陆君砚,在她的认知里,女人愿意献身,便没有什么解决不了!所有的怒气,都会随着云雨消散。于是,等到陆君砚打量完整个内室转身后,便看到地上将外衫脱掉的玉竺,楚楚可怜媚态尽生地求他怜惜。陆君砚盯着她,蹲下了身子,捏住她的下颌,一滴泪就从玉竺的脸颊滑落,陆君砚的指腹微凉,恰能缓解她体内的燥热,正当她要伸手攀上陆君砚的脖子时。他却躲了躲,立刻重新捏住了她的脖子,语气比刚才还要阴翳可怕,“我问你,东西在哪里?”“今日,要么你将东西交出来,要么,便和这件内室一起,化为灰烬!”反正东西在玉竺身上,那就一把火统统烧了!玉竺双目睁圆,仿佛没料到陆君砚会是这样可怕阴冷之人,她的美人计不受半点影响就罢了,连一一条命也要搭在这里!陆君砚的神色告诉她,他没有在开玩笑,手中的力道,也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活路!就在快要断气的那一瞬,玉竺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指了指内室中博物架上的花瓶,她双眸微阖,以为自己就此了结,陆君砚却又将她整个丢开来。他大步流星到了博物架前,将花瓶拿在手中,从里面拿出卷轴。卷轴打开,是与凝香院中那副被江知念修复画像一般无二的人,只是在这张卷轴上,清晰写着此人的身份——贤德妃云烟。没错,云其实乃陆君砚母家之姓,云初和云终都是母亲那一脉给他留下的人。陆君砚眸光深深,不觉眼眶中有一丝红意。原来如此!原来梦里能够将他引来的,是母亲的画像,关于母亲真实身份的画像!这一次玉竺是真的半分力气都没有了,她趴在地上,衣衫凌乱好不狼狈!她抬头看陆君砚握着卷轴的手,指节失了血色,浑身如同百蚁啃噬。更可怕的是,体内的异样让她疯狂想要将衣衫尽褪!“救,救我——”正在此刻,外面也传来了脚步声,陆君砚看也没看她一眼,如同梦中一般,翻窗而出,独留玉竺一人在内室!玉竺看着那窗户摇曳,心中生出绝望来!她堂堂一国公主,难道要独自以这种面貌示人吗?!脚步声越发近了,玉竺死死咬着唇,爬着去堵门,绝不能让无关之人看到她这幅丑态百出模样,更不能是个男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的声音微弱起来,“不要……”“哗啦——”门被人从外头轻易推开,玉竺心如死灰。一双鞋子映入她的视线,她正抬头之时,一盆冷水从她的头上浇下——将她浇得透透彻彻,她还是没看清楚来人,便被一件衣裳从头至尾盖住,此刻被冷水浇透,体内的邪火反倒被压下一二。玉竺才有精力将衣裳扯下,去看来人。“玉竺公主,这就是你们楼兰的规矩吗?”江知念居高临下看着狼狈不堪的玉竺,哪里还有一个公主的模样。“江知念,是你!”“是我,你很失望?公主现在正需要一个男人,难道要我替你寻来?”玉竺咬牙,她可不需要。江知念虽然态度高高在上,可眼下这一盆冷水,可谓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也算得上帮了她。江知念有些好奇,“沈怀安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作践自己,也要拉陆君砚下水?”玉竺原本想要装作听不懂,却想到陆君砚和江知念本就是夫妻,指不定两人私底下什么都知晓。“为什么要帮我?”江知念完全可以当做自己不知道,然后等着长公主府任意一个男奴过来欺辱她!明明自己想要抢走她的夫君,而她却要出手帮她,玉竺也想不明白。江知念轻笑一声,看了一眼那窗户,“今日所见,公主最好当做不知晓,否则……”她蹲下身,凑到玉竺的耳边轻声道,“公主这般聪明,应该懂的。”我与他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否则,江知念可以转身就走,这盆冷水只能暂时给她压制药性,将她关在此处,等“旁人”来发现,会发生什么便不是她可以说的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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