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念正想接话,只见他已经走到了徐闻璟的院子,对着里头扫地的青引问道,“徐先生可在?”“见过世子,徐先生就在里面。”徐闻璟听闻小师妹又受伤了,不禁有些头疼,嘴边责怪的话,却在看到身边的陆君砚又压了回去,将伤口仔仔细细又清理了一遍,“这几日都不能碰水,也不要拿重物,伤口拉扯不利于恢复。”江知念点头,“我知晓了师兄。”徐闻璟也不是没听说这几日的事情,他抬眼,将两人都看了一眼后道,“小师妹,你皮薄肉嫩,这伤口须得好生照料,每天都要换药。”陆君砚当即点头,“徐先生说得是,知念,看来你得住回琳琅阁了。”江知念皱眉看他一眼,又温和看向徐闻璟,“师兄,这药我带回去,让扶光替我换也行,哪能日日麻烦你呢?”徐闻璟感觉背后的衣服被人揪了揪,有些无奈道,“你若是不想留疤,就让我来,换药也是有讲究的。”陆君砚应和,“徐先生说得有理。你若执意离府,才是麻烦徐先生。”江知念盯他一眼,等徐闻璟出去之后,她才存着气道,“我方才就说了不来了!倒叫师兄担心我。”“之前是我不好。”面对知念的怒意,陆君砚态度转变很快。江知念不知他为何突然冒出这话,正要接话,又听他道,“今日也是我不好。”“眼疾之事我不该瞒着你,今日也不该明知故问。”声音低低的,语气诚恳,莫名像是江知念曾经见到过的,耷拉着耳朵的小狗,刚有这个念头,江知念便打住了,其实陆君砚和小狗很难联想到一起。门外,还有话要叮嘱江知念,去又复反的徐闻璟,顿住了脚步。难为陆世子了,还专门等他走了再说。徐闻璟淡淡一笑,把屋子留给两人。江知念表面上性子看着淡,可凡事她都会较真,陆君砚虽然态度诚恳,可没有说关于眼疾的事情,她也不多问。“世子知晓就好。”言罢,便如同没事人一般出去了,听闻云初也在隔壁包扎,于是问了问师兄云初的情况。陆君砚则直接进到隔壁。“世子。”云初连忙起身,恐其牵扯伤口,陆君砚道,“不必多礼。”云初点头,青引又仔细地替他上药包扎,云初则是将昨夜的情况都仔细说了一遍,他面露愧疚,“是属下办事不力,才让世子妃受了伤。”陆君砚脸色不大好看,却不是怪罪云初,“此事与你无关,我猜到知念的计划,但却没料到朱氏的狠毒。”云初掏出一块令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朱”字。“这是属下追去所抢到的令牌,有这个令牌在,便足以证明昨夜动手之人是老夫人授意!世子也好给侯爷一个交代。”这才是云初拼死也要追上去的原因,江知念的计策只有引出朱氏的人,再保全自己,拆穿朱氏的阴谋。可朱氏毕竟是荣安侯的母亲。若没有实质性证据在手,荣安侯哪怕心知肚明,也不会接受这样的指控。维护自己的母亲,乃是人之常情。倘若他的阿娘还在……陆君砚接过令牌,手指摩挲,眸光渐沉,这么多年来他都因为父亲对朱氏多有容忍,这一次朱氏却对知念起了杀心,他不可能仔容忍了。也到了与父亲坦言之时。“辛苦你了云初。”莫要任性朱氏从祠堂出来时,精气神都被抽空了,她依稀想起,仿佛她对整个侯府的把控就是从江知念嫁进来开始,有了偏移。前脚刚踏进荣寿院,后脚便来了人层层把手起来,看着院落的门被人缓缓合上,伺候朱氏的嬷嬷满脸担忧,嘴里骂道,“这些狗奴才!您才是这侯府的主子,简直是到反天罡!”朱氏却冷笑一声,“他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老夫人,难不成您真叫世子妃如此欺负?”“暗卫队的人,可还有生还者?”朱氏问道。今日,也怪她太过心急,若是等暗卫队的人回来复命后再做决定,也不会闹成这样地步。可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阿弟死时的样子,她晚一日为阿弟报仇,阿弟在九泉之下,便会谴责她一日!“暂时没有人回来,不过老夫人放心,这些人都是死侍,若是没有逃走的可能,便都会自戕,绝不会留下把柄!”“只要没有把柄在手,等侯爷班师回朝,便一定能为老夫人主持公道!”朱氏点头,“远儿是个好孩子,只可惜叫云烟那个女人害了一辈子!”“当初若不是远儿以死相逼,我怎会让她进门!偏偏远儿着了她的道!不仅娶她进门,死后这么多年,也不娶续弦,不纳妾室!那个陆君砚,怎配为陆家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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